那颗困扰我好几天的病牙终于被拔去了。
那颗牙几年前就坏了。开始的时候牙的中间蚀了一个洞,不疼,只是吃放的时候有些食物的残渣塞进去,吃完饭了用牙签剃,再后来,剃的时候就有些过敏了,找牙医钻了钻,中间填了点东西补住了,也不疼了。只不过补一次牙只頂一两年。突然有一天那颗牙边上掉了一块,牙医说不能补了,得做个金属套套住。这之后的几年都相安无事,前几天这颗牙突然又疼了起来,而且疼的很,半个脸都肿了。吃点止疼药,也非常见效,可就是管不了几个小时,药效过了,依然疼的难受。
这颗牙属于智齿,有他没他都一样。所以我决定拔了它。可是当家人把我要拔牙的事情给周围的人说了,大部分人都认为不拔为好,他们的观点是牙是自然长出来的,拔了就不能再长了,所以还是不拔为好。到医院去看大夫,大概夫说得验血,说是糖尿病,高血压等都不能拔牙。我是过年的时候才体检过的身体,除了血压有点高以外,其他没有什么问题。大夫说那不行,拔牙之前还得从做一下遍,我一问费用,大概得四百多块钱。量了量血压,也有点高,拔牙的事只能暂时搁浅,等吃几天降压药,等血压稳定了再说。
在我们家附近有一家牙科诊所,干了有三十多年了,口碑很好,价格还公道,我决定去那里拔这颗折磨的我要死要活的病牙。
说实话,我也有点害怕,毕竟是自己的一块骨头,硬生生地把它薅了,能不疼吗。我这样想,但是一想到长疼不如短疼,于是我恨一恨心,不怕了。
先是打麻药,大夫把针往牙龈边上扎的时候,整个口腔都像突然触电一样。医生说怕啥,张大嘴。我鼓起勇气,使劲的张嘴,医生又往我的牙龈内测打了些麻药,然后告诉我休息十分钟。
开始打针的那个地方有点木,我掐了掐我的牙龈和腮帮子,觉得还能感觉到疼。心想,这麻药怎样还没有起作用。过了大概七八分钟,我再掐我的那边牙龈,觉得不疼了,但是我咬了咬牙,还是感到有些酸酸的。总共过了大约十五分钟左右,大夫感到,刚才那个拔牙的,过来吧。
我惴惴不安的躺在治疗椅子上,大夫把无影灯往我嘴的方向移了移,然后拿了个钳子,夹住我那颗牙,来回活动,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只听得咯吱咯吱的响,突然像折树枝一样,嘎巴嘎巴几声,那颗牙开始被慢慢的拔了出来。等那颗牙被大夫夹着,在灯下观察的时候,我注意到,白色的牙根上粘着血,挺渗人的。大夫把一团药棉压在我拔下来牙的那个位置,让我咬五分钟,他还嘱咐我三天不刷牙,不漱口,最后给了一一包消炎药,让我早中晚各吃两片。
一个多小时以后,麻药的药效也过了,有点隐隐作痛,但可以忍受,就是咬牙的时候有点咯吱咯吱响,原来那棵病牙没有了,它上边的那颗牙没有对应的咬合齿了,所以擦着它旁边的那颗牙,有点不适应。
一周过去了,被拔下牙的那个位置的洞,慢慢也长平了,原来不太适应的情况也渐渐消失了,只是没事的时候不自觉的用舌头舔那个地方。
病根没有了,也再不会牙疼了。可我想关于治病这方面还是要有自己的主张。毕竟是病在自己的身上,别人的意见只能做参考。这就像小时候学的课文《小马过河》一样,河水既不像松鼠说的那么深,又不像老牛说的那样浅一样,凡事要有自己的想法和主张。
冬雨姐姐天天降临人间,让人欢喜让人忧。大街上既荒凉又冷清,基本上是荒无人烟。冬姐姐的雨是绵绵细雨,可偏偏风弟弟来捣乱,把原本美丽又浪漫的冬雨在人们嘴里变得令人讨厌。
一次,我坐在爸爸的电瓶车上,正好天空飘着毛毛雨,可狂风大作。我开玩笑说:绵绵细雨配狂风乱舞,真是一朵花插在牛粪上!爸爸笑了一下。
因为冬雨的来临,人间的天空变得黑暗了,听到的全部都是雨水嘀嗒声,下雨时的哗哗声,或树木被风吹的叶子的摇摆声这种声音在雨天中光顾的时候实在是太多了!
每次下雨,万物都变得湿哒哒的,似乎都在风中洗了个澡。可蛇、乌龟,一些冬眠的动物可不接受这次洗澡任务,只想在被洞里过完这个寒冷的冬天。人们也没办法,又不能冬眠,只能想办法自己保暖,早晨,也不再有人起早贪黑的出来晨练了;中午,虽说是一天最热的时候,可到冬天,就不符合科学了;傍晚,一天最冷的时候,已是如森林般寂静。
陆地上最常见的就是水坑了,一脚踩下去,便会溅起无数的小水花,溅在人们的衣服、裤子上,,因此一不留神,衣服裤子就湿了。那些小水坑,倒映出万物,积多了甚至会成小蝌蚪的游泳地。
冬天的雨,让人欢喜让人忧!
嘭随着碰撞声,舅妈最喜欢的那只青花瓷瓶倒了下来,在书架上滚来滚去。糟糕!快要掉下来了。表哥猛地起身,如脱弓之箭一般冲向书架,谁知还没冲出客厅,那只精致的花瓶就已经脱离了书架,砸在大理石地板上化身为一块块碎片。
表哥瞬间呆住了。
因为考试失利,表哥更加刻苦地学习,反复钻研自己的错题。当看到那一道道本不应该的错误,一股火气直冲着脑门儿蹿,于是他像是要发泄一般将自己手中的学案重重地抛向书架,不小心砸中了舅妈最喜欢的那只花瓶。
刚刚那是什么声音?循声赶来的舅妈问道。因为沙发的遮挡,她并没有看到地上那一片狼藉。表哥急忙用身体挡住原来摆放着花瓶的位置,结巴着答道:没没什么呀,我、我不小心把水杯摔碎了。
真是不小心。伤着了没啊?过来我看看。舅妈一边说一边走来。
不、不用了!
听话,让我看看!
我真的没有事!
可能是因为表哥僵硬的表情,也可能是因为他平时从未有过的结巴,舅妈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狐疑地盯着表哥: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亏心事?
表哥犹豫了一会儿,紧紧攥着拳头,缓缓移动步子,露出原本摆放着花瓶的位置,对不起,我不小心打碎了你的花瓶
舅妈闻后心中一惊:你说的是哪个花瓶?
就是你最喜欢的那个青花瓷的表哥指了指脚下。
舅妈立刻赶了过去,低头看着一地碎片心疼地皱起了眉头,随后又看向他:你打碎了花瓶我很生气!不过鉴于你认错态度良好,坦白从宽。就只罚你把这里打扫干净吧。
表哥长舒一口气,心平气和地拿起了扫帚,感觉心中不宁的心绪全部随着坦白烟消云散了。
人,一出生就面临着选择,千千万万条路,代表着千千万万种人生。有的人选择了不费吹灰之力的捷径,有的人选择了长途跋涉的泥泞道路,有的人选择了无人光顾的幽径,有的人选择了阳光明媚的大道我很迷茫,我很惶恐,我很无助,千万条路,都不知该如何选择?或许我选了小路,又艳羡沐浴着阳光的大路,或许我选了艰难路,又渴望轻松愉快的捷径这便是人,达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旅程中的路
路,总要选择,但仔细琢磨下还是选择了这条充满泥泞的道路,一路上有鲜花有野草有蝴蝶,美好的事物无处不在,殊不知,这美好事物的背后
一阵大风吹来,刮得我站不住脚,一会儿,便倾盆大雨,如瀑布般落下,豆大的雨点磨掉我的皮肤,我我的意志,我的前行,一不留神,便到了一个水坑里,脸上污点重重,身上已经惨不忍睹,怎么办?前方无比危险,我能过去吗?到后面就是鸟语花香,我到底要怎么办?我又陷入了选择之中
终点站的路
我选择了向前走,我顶住了狂风暴雨,脚踏实地的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那和睦的春风明媚的阳光抛在了脑后,一直走不回头,翻山越岭,我看见了一丝曙光,我跑过去,这里才是真正的阳光大道!
或许那时候我后悔过选择了这条路,但路是自己选的,就要走下去,不回头,路上哪有那么多美好景色,再美的景色也需要苦难来衬托,现在有什么后悔的呢?反而高兴我终于遇到了一条康庄大道!
你胡说,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我正坐在屋子里看书,主卧室传来的一声震耳欲聋、歇斯底里的吼叫刺得我的耳膜生疼,手中的书似乎都受到了惊吓,从我的手里滚到了地上,发出吧嗒清脆的一声响。
我知道,再过不了多久,我们屋里每月一次的激烈吵架就又要开战了,如果这时候我去小区门口售卖观看我家争吵辩论会的门票,一定会赚翻的。只可惜,我不能那么做,胆小的我甚至不敢发出一声响动,唯恐激怒正在屋里争执的爸爸妈妈。
你给我好好说说,老子是一家之主,难道连这个权利都没有?一听爸爸如虎啸似的吼声,我就知道他又因为自己要去淘宝的事儿而和妈妈吵起来了。哎,这事儿能怪谁呢?爸爸是个老古板,一生最大的爱好就是收藏一些上个世纪的古董和小玩意,可惜,玩物丧志,爸爸每次在小店或摊铺上淘宝买到的东西都是伪货,别提多气人了。
而妈妈呢,自从买了一个智能手机,就迷上了追剧,整天去看那些言情剧,最恼火的时候,她连所有家务活都不管不顾,就差把锅燃起来了。
老子是为了这个家是,为了子孙后代留财富,是在珍藏我们国家的宝贝,这是一项有意义的事儿,不像你!爸爸据理力争。哼!我呸!妈妈充满嘲讽的嗤笑声从门缝里传来:败家子一个,还好意思说为孩子们留下财富?你能留下的,顶多是一副皮囊和败家精神!
你怎么就是油盐不进呢?我每天在外挣钱支撑这个家,还不能有点儿业余爱好了?
我呸!你那也叫业余爱好?那你说说,你就可以在外面乱花钱,我凭啥就不可以在屋里看看电视,当个低头族了?听着他们两人的声音好似海浪一样一阵高过一阵,一波压过一波,觉得十分心烦。这时,我才猛然醒悟过来:在争吵的时候,每个人都是有理由生气的,每个人,都有为自己辩护的证词。
怎么样才能让他们的争吵停下来呢?我陷入了沉思,拉开屋里的一条门缝,看着妈妈起得在原地撕扯头发,不停地跺脚,气得鼻孔冒气;而对面的爸爸呢,也是恼怒得浑身发抖,瞪大眼睛,青筋像蚯蚓一样一道道冒出来,特别可怖。
再这样下去,这个家肯定会四分五裂。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急中生智,我走下楼梯时,无意中瞥见了一幅巨大的刺绣,它是妈妈在我们搬家时亲手绣的,上面是山清水秀的图案,蓝的天,飘逸的云彩,以及山脚下美丽的河流,上面还别出心裁地绣着几个字:家和万事兴。
我像是看到了希望的火光,赶紧找来凳子,把这幅刺绣小心翼翼地取下来,把它捧到了爸爸妈妈面前。推开门的一刹那,他们所有不满的埋怨和争执都停了下来,都看着我像个心酸的跳梁小丑一样捧着这刺绣慢慢走进来,他们先是一愣,继而大笑,笑完了,争吵声也就平息了。
我开心地拉起爸爸妈妈的手,微微闭眼,在他们的夸奖声中许下心愿:希望我们家,能永远不再出现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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