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久很久以前,地球上发生过次大旱灾。花儿都凋谢了,草木都枯黄了,许多人和动物因焦渴而死去。
一天夜里,一位小姑娘拿着一个木头做的水罐走出家门,为生病的母亲去找水。她找哇,找哇,终于在一座山上找到了一个很小的泉眼。水从岩缝里慢慢地滴下来。小姑娘小心翼翼地端着水罐,一滴一滴地接着水,很久才接满一罐。
小姑娘抱着木水罐往家走,她看它一只小狗伸着舌头,要喝水的样子很可怜,小姑娘把水给小狗喝光了,木水罐成了银水罐,水还是满的,小姑娘把水给了妈妈了,妈妈喝了一半,把水给小姑娘了,小姑娘看见了一位路人很需要水,小姑娘就把水罐给了那位路人。小姑娘说你比我更需要水,路人还没喝,银水罐里就跳出七个钻石,钻石慢慢地向上升,就成了我们看到的大熊星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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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了点早餐,干面包对白开水。我抽出纸巾盒里的最后一张纸,擦掉了嘴角边的面包屑。正打算吃掉冰箱里的香肠,却发现冰箱里是空的。
我走回到餐桌前,餐桌上看起来就像是战场。十几个没有洗的盘子,各种食物的残渣,用过的银餐具和筷子被摆放的毫无规律。
怎么会这么脏?老妈居然都不打扫?
我默默地这样想着,走回了房间。我打开衣柜,衣服突然倒下来压在了我身上。我勉强扶住,还被顶层的皮包砸到了头。因为疼痛,我松开了手,然后身边出现了一片狼藉。
真糟糕。
我看着脏衣服和干净衣服混在一起的小山堆,头疼不止。我拖着脚,离远了些,顺带拿走了两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衣服。
真是的,老妈连衣服都不洗啊!
我在心里抱怨着,打算坐到椅子上。结果一下踩到了地上的不明液体滑倒了!我的手臂一下子撞在了桌角,顿时疼得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错愕中,我环顾四周。床上的被子狰狞的拖在地上,书桌上的书一半都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叠加在一起,似乎摇摇欲坠。窗帘紧拉着,透不过一丝光线,昏暗中我看到灰尘漂浮在半空中练习它的探戈舞步。地上放着几双,或者说是几只袜子,因为它们看起来没有一个是可以凑成一对儿的。掉单的还有我的一只兔子毛绒拖鞋,上面还有一只失恋的扣子,而另一只纽扣小姐已经出走。
这真的是我的房间吗?老妈居然没有骂我?
我目瞪口呆。完全不敢想象我那个喜欢整洁的老妈居然会容忍自己的女儿住在这样一个垃圾堆里。
我站起身来,衣服粘上了那个不明液体,变成了浅棕色。我无奈极了,走到了厕所打算清洗一下。我拧动水龙头,刚把手浸湿就听到水龙头猛地打了个喷嚏!然后水停止了奔跑。我愣了一下,然后拍了拍水龙头的脑袋。可那家伙一点反应都没有。
妈!停水了!我大声嚷嚷,看着身上的污渍烦闷透顶。
没有人回答我,一楼通向二楼的走道十分安静,甚至有些诡异。我从厕所探出头,朝楼上又喊了一声。
依旧是沉默。我等待了一下,看了看镜子里狼狈的自己,选择去喊老妈。
真是的,都那么大的人了居然还赖床,也不看看家里乱成什么样了。
我愤愤地想着,捏着脏兮兮的衣服上了楼。我踩着一只拖鞋,另一只脚底沾满了灰尘。然后我走到了妈妈的房门口,门把上是一层厚厚的灰,看起来已经有十几天的样子了。
妈。我说着推开了门,眼前的视线十分昏暗。
没有人回答。
而出乎意料的是,当我看清楚这个房间的时候,才发现这里的东西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和十五天前的一模一样。
我正打算大声喊老妈,告诉她该去整理外面的惨剧,目光却落在了她的梳妆台上上面静静的放着一张黑白的照片,妈妈的面孔在那张照片上看起来苍白的可怕。
我突然意识到妈妈十五天前就已经被那场车祸带走了。
高一:马可玥
记得三毛曾把自己称作空心人,经过狂食人间百味终于变得充实,她说自己是个偷儿,偷食人间精神食粮。
我也愿做一名偷儿,去偷取万物填充我空得漂浮的身体。也许有时,当我看到一根虽然已经死去却仍在思维的稻草时,我会趁人不备,偷抓过来,急急的生吞下去,然后对着墙角嘿嘿偷笑,暗自庆幸空肚中又填了许多。
每当遇到食粮,我一定不会让它溜走,我会抓住它不放,不去管它的主人的或喜或悲的目光。
我也不会轻易的张开嘴说话。因为我知道,我肚里这些仅有的食粮若在被消化之前被我倾吐,就会溜之大吉。我可不想让它们如意,我要将他们细细的消化,慢慢的吸收,让它们真正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那么我肚里已经填进的东西,就永远都不会在丢失。
有时我低沉,有时我消极,有时我狂傲,有时我暴躁,有时我自私,有时我轻浮,有时我虚伪,有时我残酷这都是我的肚中空空在作怪,我要奋力填充我的空肚,这是我一生的战役。
有时,被我填入肚中的东西会指引我做出错误的判断,制定错误的人生方案,会让我迷失方向,为此付出昂贵的代价,但我在所不惜,我坚信这是生活在替我磨练筛选肚中的食粮。年少轻狂时对自己的判断和短期残酷计划的坚持本身就是一种胜利,它不需要别人的理解和支持,它不必理会别人的恶语攻击和鄙视目光,它所依靠的只是纯净和坚定。
所以,我会依然故我的将世间的食粮填入胸中,让它们在我的肚中打斗。胜者会帮我剔除糟粕,之后大放异彩。胜者会愈积愈多,去占领我空肚中的空间,我知道终我一生也无法将空肚填满,但我坚信总有一天这些食粮会拖住我的身体,使我不再飘浮。
也许,在我死后,上帝会来检查我的空肚。但愿那时,我的空肚中会是果实累累,但愿上帝的脸上会挂起宁静的笑容,道一声,偷儿工作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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