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能容纳几百人的法庭,汇聚了各路媒体和听众,将整个法庭围得水泄不通。
时间年月日下午
人物法官、原告、被告、原告律师、被告律师、旁听
旁听听说,这次是一个女孩与命运闹矛盾,也不知为何?这么多年来,这可是第一桩
法官(穿着黑长袍,用那毫无表情的脸对着听众,环视四周,高高举起静堂锤在桌上重重地拍了三下,啪!啪!啪!)肃静!请肃静!我宣布,现在开庭。下面请原告律师申诉理由。
原告律师(穿着黑色礼服,正襟危坐)尊敬的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员,今日,我的当事人,一位十七岁的小女孩,在成长过程中,因对命运不满,而指控我们这位命运先生。(瞪眼望着被告,被告却毫无躲避之意,神态自若)
年月日,我的当事人还是小孩,摔倒在路旁,而她的妈妈只是在旁看着而不扶她,看到她哭泣,也不理,因而,她觉得自己是不幸福的。(原告含着委屈的泪水点了点头)
年月日,原告父母外出,原告就和奶奶住,性格内向的原告经常因奶奶的玩笑话而伤心,以致于她再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不幸福的。
年月日,原告去参加竞选,而同学们却用鄙夷的眼光看看她,让原本信心十足的她失去自信,最终失败了,同学的那种态度,让她又想到自己是不幸福的。(原告的泪已不住地往外流,听众被深深地感动了)
各位,一位十七岁的小女孩,在其短短的人生路上就留下了如此多的坎坷,命运先生是否该承担起这些责任呢?
被告律师(不以为然,胸有成竹地开始答辩)
原告摔倒,母亲没扶她,没理她,只因为一个爱字。因为母亲知道这样做才能使她自立、自强,而被原告误解为不关心。(瞟了一下原告,原告和原告律师似乎受到了震撼。)在后来的事上,原告律师也说了,只是开玩笑而已,并非认真,而原告却以一颗严肃的心来看待,自然意义也不同。(被告点了点头)
(原告摇晃)
在竞选一事上,有的同学的态度是不对,可是,你也应该宽容别人(望着原告),毕竟,有更多的同学、老师鼓励你,帮助你,你依然是幸福的(原告低下了头)。要懂得珍惜身边美好的事物,不要只注重那些伤感的事,不要只想着自己的委屈。幸福,虽然是无形的,但却是我们对一切美好的真诚体验。(哗一片掌声)
原告(站了起来)我不告了,是我错了。谢谢这位律师让我明白了许多道理。(欠身,走向门)
原告律师(跟在原告后面)你怎么可以放弃呢?你要知道你是不幸福的。走,我们回去,我们还有希望。(拖原告)
原告(挣脱,微微一笑)不,我是幸福的,我只是没意识到而已。(被告和被告律师欣慰地笑了)
原告律师完了,完了,我的成名梦完了!
法官(缓缓站了起来)好了,现在我宣布,本次诉讼失败,命运先生获得了清白。(望着小女孩的背影,充满希望地)小女孩依旧是幸福的,相信她永远都是幸福的!
(哗一片掌声)
一场烟雨朦胧了谁的夜色,繁华都市迷乱了谁的眼帘,阴霾的细雨腐蚀着钢铁的光泽,躲在伞下的人垂着头颅,脚下是溅起的层层雨花,是泪水在思念,还是雨水在思念,末了,将泪水与雨水混为一体,而后悄悄绽放了凄凉的记忆。
永恒剑在昏暗的烛光下散发出冷冷的寒气,在外漂泊的爱人啊,这微弱的烛光是否能够照亮你回家的路,你总是说你害怕角落里的黑暗,是否此刻的你缩在沉默的角落里,颤抖着那纤细的身体默默流泪?好想给你一个温暖的怀抱,好想回忆那昔日的温馨,可如今我除了等待,还能做什么呢?也许,我该放弃这个要守候到永远的家,在陌生的道路上,一遍又一遍地呼喊你的名字。
天空依旧飘着细雨,只是我已上路,房屋里的烛光摇曳,是否在为我做最后的告别?
听说,帝都是最繁华的都市,听说,最繁华的都市里有最思念的人。我抱着点点的洗澡,幻想着自己在某个角落里寻找到你的身影,然后紧紧地把你抱住,你说,神会给我这样的机会吗?
柳树在细雨的洗礼下,发出嫩绿的新芽,你说你喜欢春日里的草长莺飞,依偎在我的怀里,哼着与夜莺一样美妙而轻悦的歌;你说你喜欢在烛光摇曳下缝补那破旧的衣服,累了的时候,躲在我怀里,渐渐进入甜蜜的梦乡,然后我听你说一些傻里傻气的梦话。
不知道,屋里的烛光是否还在晃动,不知道,漂泊在外的你是否回家了。
时间可以冲淡我的仇恨,却冲不淡对你的思念;烟雨能够洗尽我的狂暴,却洗不尽对你的模样。我望着手中的长剑发呆,那些虚伪的光辉都印在这把剑上,只是我丢了你,丢失了你,那些虚伪的光辉还有什么作用。这把剑,最后染上的,是你哥哥那鲜红的血液。
你忘不了,你哥哥那鲜红的血液;你忘不了,我那殷红的双眼;你忘不了,长剑穿透胸腔发出的刺耳声音。你摇了摇头将我否定,你摇了摇头永远地离开了我。
我对你说过,我会为了你放下我所有的仇恨。可是,我没有做到。我没有去追赶流泪跑开的你,却在抽出长剑的时候仰天长笑。
绽放了凄凉的记忆。
笑声遮挡了所有的光芒。
我清醒了的时候,身边只剩下了摇曳的烛光,冰凉的尸体,锋利的长剑,还有那件未缝补完的衣服,狰狞的路上,没有你留下的脚印,我便整日用酒杯麻醉自己,欺骗自己,有一天,你会回来。
梦里的我,呼唤着你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从来没有觉得厌倦,现实的我,抚摸着残破的衣服,一遍又一遍,从来没有觉得厌倦。不知是何时把你哥哥的尸体埋葬掉的,只是埋葬他的时候,我的右眼皮一直跳动。从那以后,烛光像是生了病,不再香以前那样闪烁,它开始学会晃动,我清楚地知道,屋里其实是没有风的。
帝都真得很繁华只是身边少了你的陪伴,你曾经说过你喜欢蓝色的宝石,这里蓝色的宝石太多了,不知道你最喜欢的是哪一颗呢?我皱着眉头无从下手,也许,我该把所以蓝色的宝石买下来,等待着你挑取最喜欢的那一颗,可是那样,你会不会说我不懂你的心呢?
我强忍着泪水,走出了珠宝店,我用自己的钱购买自己的得意之作,我闭上眼睛,任凭狂风肆虐我的身体,那些躲藏在阴暗里的仇恨,随着信念的崩溃奔涌而出,永恒星挣脱了我的手掌,狠狠地镶嵌在苍白的永恒剑的凹陷处,然后永恒剑慢慢散发出幽黑的阴怨,我知道,真正的爵临又回来了,那个冷淡,高傲,不可一世的爵临回来了。
迹界是绝灵大陆上永恒的王爵,他的每次出现都预示着毁灭,如果他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那么毁灭就会一直延续下去,直到他死。魔法师说,迹界是来自地狱的恶魔,所有的魔法在他的眼睛里都是儿童的玩具。
繁华只是过去,荒凉即将上演。珠宝店的老板还在乐滋滋地数着刚刚得到的金币,学院里的魔法师还在练习着散发着光芒的简单魔法,战场上的骑兵、战士、剑客还在挥舞着冷兵器气势昂昂地高呼誓死效忠。
老板带着幸福的微笑离开了世界,金币在木制的地板上停止了旋转,魔法球在深邃的星空里绽放,像在诉说着生命的过早完结,骑兵、战士、剑客跌倒在腥味的血泊里,兵器无力地插入了凄凉的大地上。
那些未完成的故事成了凄美的回忆,一点一滴慢慢被腐化为零碎的惆怅。一具具尸体横躺在昔日繁华的街道上,幽暗的天空开始积聚大量的愁云,遮挡了星星的光芒,雨点洗洗疏疏落下,然后夹杂着血液一起渗入大地,也许那些地狱里刚报到的新鬼正在吸允着自己的血液,却还在傻乎乎地呆笑。
阴霾笼罩了帝都,那些美丽的花朵开始凋谢,阴暗的愁云阻挡了氧气的通入,处在死亡边缘的魔法师奋力剥夺周围的魔法元素,只是那些小小的光球在快要成形的时候,却又在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颗鲜红的头颅。
她不出现,你们只是送死的炮灰;她不出现,你们只是血河的悲壮。
我是爵临,迹界是我的师傅,我曾经亲眼看到迹界屠城的疯狂,那时的我,除了恐惧,竟还有莫名的冲动,我是他剑下的幸存者,父亲用他的头颅挡住了迹界原本捅向我的那一剑,母亲便在父亲到下的那一刻昏死过去了。父亲的鲜血从我的额头上,顺着鼻尖滑落到大地上。
我发誓,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爵临,你将永恒剑刺入我哥哥胸腔的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心碎裂的声音,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你知道吗,从小,就只有哥哥一人护着我,没有认识你的时候,他就是我生命里的唯一,为什么你忘不了哥哥的那一巴掌,为什么你要我哥哥用生命的代价偿还他无意间的错误,你不是说你会为了我忘记那一巴掌的伤痕吗?我恨你,恨你,却又忘不了对你的思念。
屋里的烛光摇曳,眼前不禁浮现出我躺在你怀里的情景,内心中一股幸福的暖意传遍全身,谢谢你孤独的等到。我不由加快了脚步,你准备好迎接我的怀抱了吗?
我轻轻推开残破的木门却看不到你憔悴的面孔,烛光之下是我为你曾经缝补的衣服,我呆在烛光下不知所措,任由眼中的泪水将眼眶添满,最后冲破防线,顺着面颊,滴落,碎裂,滴落,碎裂
最完美的眼泪是我为你投放的流星,让我们一起许下再次相遇的愿望,我们之间的隔膜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散,只是为何消散后的世界,失去了彼此熟悉的身影。
细雨停止,愁云散去,一抹浮光出现的时候,你能够出现在我的身旁吗?
迹界在倒下的瞬间,带着一抹释然的微笑,也许他在带我上山的那时就已知道,他终究会丧命于我的手中,我松了一口气,终于,我为我的父母报了仇,只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自己已步入了他的后尘,一种无xx回的亡命之途。
迹界最后说,我发狂只是为了找个合适的徒弟。
当最后一道强劲的剑气蔓延在无尽的夜中,豪华的建筑坍塌,我疲惫地喘着粗气,迹界的话语开始在耳边缭绕,舞剑时的梦未实现,剑便不会停止它的毁灭,除非,你用你的死亡换取剑的停止。
轩雪依旧没有出现在我的身边。
永恒剑托着我飞到了半空,永恒星散发出淡淡的蓝光,我全身的血液化成疯狂的动力,穿破指尖,涌向了散着幽蓝光芒的永恒星。
闭眼的瞬间,一滴眼泪化成一滴雨水,一起飘落到大地的怀抱里。
我用尽余生的思念只为等待你的归来,却在寻觅你的时候寻觅到了我送你的永恒星,沉痛的失落激活了永恒的死亡叹息,那些曾经已经死亡了的仇恨,在瞬间全部复苏,吞噬了我所以的良知,于是悲剧上演,血流成河,毁灭了不知用多少年建立起来的繁华。
我捂住胸口,突然想起你送我的永恒星,我翻遍全身却没有找到它的痕迹,我丢失了你用半生灵力铸造的宝石,绝望的泪水如同磅礴的雨,熄灭了那摇曳的烛光,眼前一片漆黑,我冲到细雨连绵的夜里,用哭泣的声音大喊,爵临,我回家了,你在哪里?
声音向辽远的夜空传扬,身影向残缺的大地坠落烛光灭,阴阳相隔。
一抹浮光出现在遥远的东方,渐渐给大地送来了希望的光芒,坍塌的地方,永恒剑将我死死地牢固在大地上,旁边,是脱落下来的永恒星。
孝义第四中学高三李贵虎
就很久很久以前,地球上发生过次大旱灾。花儿都凋谢了,草木都枯黄了,许多人和动物因焦渴而死去。
一天夜里,一位小姑娘拿着一个木头做的水罐走出家门,为生病的母亲去找水。她找哇,找哇,终于在一座山上找到了一个很小的泉眼。水从岩缝里慢慢地滴下来。小姑娘小心翼翼地端着水罐,一滴一滴地接着水,很久才接满一罐。
小姑娘抱着木水罐往家走,她看它一只小狗伸着舌头,要喝水的样子很可怜,小姑娘把水给小狗喝光了,木水罐成了银水罐,水还是满的,小姑娘把水给了妈妈了,妈妈喝了一半,把水给小姑娘了,小姑娘看见了一位路人很需要水,小姑娘就把水罐给了那位路人。小姑娘说你比我更需要水,路人还没喝,银水罐里就跳出七个钻石,钻石慢慢地向上升,就成了我们看到的大熊星座。
辽宁盘锦兴隆台区矛高三:gjhgv
记得三毛曾把自己称作空心人,经过狂食人间百味终于变得充实,她说自己是个偷儿,偷食人间精神食粮。
我也愿做一名偷儿,去偷取万物填充我空得漂浮的身体。也许有时,当我看到一根虽然已经死去却仍在思维的稻草时,我会趁人不备,偷抓过来,急急的生吞下去,然后对着墙角嘿嘿偷笑,暗自庆幸空肚中又填了许多。
每当遇到食粮,我一定不会让它溜走,我会抓住它不放,不去管它的主人的或喜或悲的目光。
我也不会轻易的张开嘴说话。因为我知道,我肚里这些仅有的食粮若在被消化之前被我倾吐,就会溜之大吉。我可不想让它们如意,我要将他们细细的消化,慢慢的吸收,让它们真正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那么我肚里已经填进的东西,就永远都不会在丢失。
有时我低沉,有时我消极,有时我狂傲,有时我暴躁,有时我自私,有时我轻浮,有时我虚伪,有时我残酷这都是我的肚中空空在作怪,我要奋力填充我的空肚,这是我一生的战役。
有时,被我填入肚中的东西会指引我做出错误的判断,制定错误的人生方案,会让我迷失方向,为此付出昂贵的代价,但我在所不惜,我坚信这是生活在替我磨练筛选肚中的食粮。年少轻狂时对自己的判断和短期残酷计划的坚持本身就是一种胜利,它不需要别人的理解和支持,它不必理会别人的恶语攻击和鄙视目光,它所依靠的只是纯净和坚定。
所以,我会依然故我的将世间的食粮填入胸中,让它们在我的肚中打斗。胜者会帮我剔除糟粕,之后大放异彩。胜者会愈积愈多,去占领我空肚中的空间,我知道终我一生也无法将空肚填满,但我坚信总有一天这些食粮会拖住我的身体,使我不再飘浮。
也许,在我死后,上帝会来检查我的空肚。但愿那时,我的空肚中会是果实累累,但愿上帝的脸上会挂起宁静的笑容,道一声,偷儿工作努力
上帝是仁慈的,他没有拒绝我,于是,我回到了十九世纪。在鸟语花香绿树环绕的小山坡旁,以一株葵花的形象静立在那儿等待着我的文森特。
我的周围全是葵花,当然,我也是一株葵花,一株普普通通的葵花,一株在焦急地等待中,面朝太阳的葵花。
流水潺潺,我的心绪也如奔流不息的小溪任意流淌。虽知生命只有一天,然而我愿我这最后的一天,如织绵的天空,更加绚丽;如幽幽的群山,更加深邃;如似火的骄阳,更加灿烂。十二分的急切、十二分的期待,只为等待着我的文森特。
终于,当太阳温暖着我,绿荫又来亲吻着我时,他来到我的面前。带着他的画板和那掩藏不住一身疲倦、一脸忧伤来到了这儿。他发现了我,一丝惊喜划过眉梢。旋即他坐下来,我们面对面。他开始画我。
他是个有着橙色瞳孔的荷兰男人。我心里黯念道。我发现他看我的眼睛已越来越有神。他手中的画笔不停地挥动着,肆意地在画布上泼洒出我的神韵。时而停下,凝视着我
我们彼此望着对方,他的眼睛吞噬了我,我觉得我的身体在慢慢地消失,消失在他欣喜的眼神里,也许他已经从我的身上找到他艺术的灵感。可他却永远都不会知道,有一个女孩――一个只剩下最后一天生命的女孩从遥远的未来来到这里,甘愿变化成一株葵花,就在他的面前,就在他的画中慢慢成形。
风起了,凉丝丝的,似乎在提醒我该告别了。几星花瓣也悄悄地离开了我的身躯,飘啊飘啊,如金黄的蝴蝶,翩翩飞舞着,别离在小溪里,小溪热情地张开双手簇拥着它们,叮叮咚咚向远方流去。我望着随水而去的花瓣一动也没动,他也仍然埋头与他的画作中。我们面对面,他画我。我看他。
我多想轻轻呼唤他的名字,去安慰他那只受伤的耳朵。可是我不能,因为我只是一株葵花,仅此而已。
好了!终于画好了!他轻轻地说。
我听着他那激动无比的声音,看见他迅速地收好画夹,带着那复杂的笑容转身离开,直到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还来不及分享他的喜悦。但他的话音像融进了风里,轻拂在我的耳边;他的笑容又如五彩的云霞,萦绕在我的身边。
上帝来了,我知道,我该走了。上帝带走了我的灵魂,也带走了我对生命的渴望。
告别生命,才知道人世还有如此多的牵挂。一天,我俯瞰人间,看到一群穿黑色衣服的人来到了一场葬礼上。葬礼上只有寥落的几个人,隐隐地能听到一点哭泣声。在简陋的棺木旁,我看清了死去的人的面孔。那是多么陌生却又多么熟悉的一张面孔啊――我亲爱的文森特。在我生命的最后一天,我渴望着生命却甘愿成为他笔下的一颗永恒的葵花。而他拥有生命,却因世事的无奈而放弃了生命,永远地合上了他那可以吞没我的双眼。我的灵魂感觉到了一阵阵的疼痛,我隐约地感到我的梦幻、我的追求、我的希冀也许将和我的文森特一起永埋地底。
然而,若干年后,当以我为原型的向日葵的文森特作品备受后人推崇时,我的灵魂不再哭泣,我的文森特也不再寂寞。逝者已逝,但留给后人的却是永恒。
我微笑着,看着这一切
可能,那仅仅是上帝的一场游戏。
但亲爱的,我因此逃亡。
黑色的弥漫着的腐朽的味道开始将我禁锢在这个四方天地,它抢夺着我的呼吸,我无力地挥着手,张着嘴,撕心裂肺地叫着。它封住了我的喉咙,封住了我的鼻息,我死死地按着我的脖子,那一个神秘的,未知的生灵,想要通过我的嘴,进入我的身体里!
出去,滚出去,可怕的魔鬼!
我甚至是能感觉到我的灵魂在腐烂,它将我的半张脸扯得高高的,拉出了一条诡异的弧度,我的嘴唇向上翘着,痛苦又将我的脸揉成一团。我睁着猩红的眼睛,像一个溺水的人,拍打着四周的空气。
哦,上帝在哪?救我!
我把手伸进了喉咙,死死的抓住了那东西的尾巴,它像只老鼠一样,我着一根细细的尖尖的尾巴,我用牙齿咬住了它的尾巴,它的那根长长的,血红色的尾巴拍打着我的脸,逼我松开嘴。我开始跑,不断地跑,恐惧早已占领了我所有的思绪,极度的疯狂轻而易举地把我推入了绝地。
我点燃了它的尾巴,和着一股滚烫的油吞入了腹。
哦,多么美妙的声音,它在我的胃里面尖叫着,翻滚着,带着怨恨又像诅咒般化作了一滩脓血。它的思绪也因此映入了我的脑海,原来,原来这场入侵早在我这不知道的过去,就已然进行着。
亲爱的,我该怎么办?
那东西在我的体内留下了印迹,它将再次复活,发誓要把我啃噬成一具空壳,它会变得更加强大,哪怕是丹柯的星星之火也拯救不了我。
我该怎么办?我要逃向哪儿?我多么想敲响曾经夏娃居住的地方,或者躲进诺亚方舟里面。可是上帝从不为我打开那一扇门。
我背起我所有的包袱,用尽了所有的财产,买了一个拉链用来封住我的嘴。
我痛苦并且寂寞地进行了逃亡。
那个黑色的,巨大的阴影里面,栖伏着它的母体,它伸着长长的触手,将一切都揽入了自己的怀中。一具又一具鲜活的尸体亲吻着它的脚跟恶心的,泛着腐烂的臭味的脚跟。
我强逼着自己不再去想不再去看,我被迫抱着头,在地上翻滚,无数针刺着我的神经。每一天都在麻木着我的勇气。
上帝,救我。
终于有一天,我知道了它的名字,古怪又令人作呕,每一次我咀嚼在嘴里,味蕾不安的跳跃着,恶心,以及苦涩。
它叫欲望。它说它叫欲望。
我无力的尖叫着,还妄想着突破它的包围,终不知,一直存在于它的掌中,我被它玩弄于股掌。我拼命地挣扎,背诵着圣经,虔诚地向上帝祷告着。
而脚却不停,疾走。
哪怕那是世界之巅,我也会到达。到达那一个,它找不到的地方
这是一场盛大的宴会,神说,逃吧,逃出自己的欲望,将得到我的救赎。
杭州市余杭高级中学高二姚佳利
我吃了点早餐,干面包对白开水。我抽出纸巾盒里的最后一张纸,擦掉了嘴角边的面包屑。正打算吃掉冰箱里的香肠,却发现冰箱里是空的。
我走回到餐桌前,餐桌上看起来就像是战场。十几个没有洗的盘子,各种食物的残渣,用过的银餐具和筷子被摆放的毫无规律。
怎么会这么脏?老妈居然都不打扫?
我默默地这样想着,走回了房间。我打开衣柜,衣服突然倒下来压在了我身上。我勉强扶住,还被顶层的皮包砸到了头。因为疼痛,我松开了手,然后身边出现了一片狼藉。
真糟糕。
我看着脏衣服和干净衣服混在一起的小山堆,头疼不止。我拖着脚,离远了些,顺带拿走了两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衣服。
真是的,老妈连衣服都不洗啊!
我在心里抱怨着,打算坐到椅子上。结果一下踩到了地上的不明液体滑倒了!我的手臂一下子撞在了桌角,顿时疼得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错愕中,我环顾四周。床上的被子狰狞的拖在地上,书桌上的书一半都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叠加在一起,似乎摇摇欲坠。窗帘紧拉着,透不过一丝光线,昏暗中我看到灰尘漂浮在半空中练习它的探戈舞步。地上放着几双,或者说是几只袜子,因为它们看起来没有一个是可以凑成一对儿的。掉单的还有我的一只兔子毛绒拖鞋,上面还有一只失恋的扣子,而另一只纽扣小姐已经出走。
这真的是我的房间吗?老妈居然没有骂我?
我目瞪口呆。完全不敢想象我那个喜欢整洁的老妈居然会容忍自己的女儿住在这样一个垃圾堆里。
我站起身来,衣服粘上了那个不明液体,变成了浅棕色。我无奈极了,走到了厕所打算清洗一下。我拧动水龙头,刚把手浸湿就听到水龙头猛地打了个喷嚏!然后水停止了奔跑。我愣了一下,然后拍了拍水龙头的脑袋。可那家伙一点反应都没有。
妈!停水了!我大声嚷嚷,看着身上的污渍烦闷透顶。
没有人回答我,一楼通向二楼的走道十分安静,甚至有些诡异。我从厕所探出头,朝楼上又喊了一声。
依旧是沉默。我等待了一下,看了看镜子里狼狈的自己,选择去喊老妈。
真是的,都那么大的人了居然还赖床,也不看看家里乱成什么样了。
我愤愤地想着,捏着脏兮兮的衣服上了楼。我踩着一只拖鞋,另一只脚底沾满了灰尘。然后我走到了妈妈的房门口,门把上是一层厚厚的灰,看起来已经有十几天的样子了。
妈。我说着推开了门,眼前的视线十分昏暗。
没有人回答。
而出乎意料的是,当我看清楚这个房间的时候,才发现这里的东西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和十五天前的一模一样。
我正打算大声喊老妈,告诉她该去整理外面的惨剧,目光却落在了她的梳妆台上上面静静的放着一张黑白的照片,妈妈的面孔在那张照片上看起来苍白的可怕。
我突然意识到妈妈十五天前就已经被那场车祸带走了。
高一:马可玥
本文网址:http://m.zb258.com/zhutizuowen/10529.html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