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回到家里,家里有亲爱的爸爸妈妈还有香愤愤的饭菜在等着你。可是有的孩子偏不听话,他们放学后不回家,和朋友结伴玩耍。家里人正着急呢!
我小时候生活在乡村,每次放学后,我都赶紧收拾好东西,向家的方向跑去,可是有一次……
那天放学后,我照常收拾书包,准备回家。同学江星朝我大喊:嘿!老萧,捉迷藏!玩不玩?晚点再走吧!我回一头望,除了江星,还有金林、明阳等几个人。不了,我要回家去。等我背起书包时,又犹豫了:太阳还老高呢,我玩一会儿,就一会儿,奶奶不会骂我的!我扔下了书包,向他们跑去。
你藏我找,我藏你找,大家玩得兴高采烈。正在兴头上时,我看见了我的书包,抬头看太阳,太阳已经斜挂在山腰上,该回家了。我捡起书包,和江星他们告了别。
在回家的路上,我边跑边想:等回到家里,该怎么向爸妈交代呢?我还有作业,能做完吗……自个儿想着,脚步也慢了下来,殊不知太阳已经躲到山后面去了。当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还没有走到一半的路程,我心一惊:奶奶要骂我了!爸爸妈妈该着急了!我加快了脚步,尽管我背着沉重的书包。
太阳完全下山了,天渐渐地暗了起来,一阵冷风吹过,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有几只鸟儿焦急地寻找回家的路……我还能看见路,跑不作文https://Www.ZuoWEn8.Com/动了,慢慢朝前走着。
前面是岔路口,左边大路右边小路,大路平坦离家远,小路离家近,但它杂草从生,草丛里还有坟墓,听说还有毒蛇和狼等可怕的东西。我看了看天,犹豫了一会,最终向小路走去。
冷风不时拂过我的脸,草丛中不时有虫鸣和蛙叫。我害怕极了,总感觉有人跟着我,我又不敢回头。啊!我感觉脚底一空——我摔倒了。当我爬起来时,发现我在洞坑里。我强忍着疼痛,哭泣着,努力往上爬,越想爬出去,越爬不出去。我跌坐在地上,哭着,叫着……
月亮出来了,星星们也出来玩了。一些调皮的星星到地上嬉戏打闹――不!那不是星星,那是萤火虫。我要是像萤火虫能飞起该多好!周围不时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我蜷坐在洞里,我很害怕,一阵哭声传到了我耳边,我更害怕了,谁?是谁在哭?当我摸到湿漉漉的衣襟时,我才知道:原来是我在哭。
隐隐约约听到有呼叫声,声音渐渐近了,感觉外面亮起了。亮光!有人!救我……是爸爸!
当爸爸把我从洞坑中拉出来时,我已经哭不出声音了,只一个劲儿地掉眼泪。对不起,爸爸,我以后一定先回家,再也不多玩了……我沙着嗓子说着。没事了,儿子,咱们回家吧!
请记住这个忠告吧!放学后的第一件事是回家,家里有亲爱的爸爸妈妈还有那香愤愤的饭菜人正等你呢!
站在黄昏的村口,向不远处几座破旧的平房眺望,金黄灿烂的花田间,偻伛矮小的身影在旁人的搀扶下,微微摇晃。但那双和蔼亲切的目光一直都落在我身上,无言地诉说亲情与时间无关,从未改变,从未走远……
从小,我就跟外婆外公住在县城,记忆里没有一丝有关奶奶的印象。听爸爸说,奶奶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同大伯等人住在乡下。十几年来,我也没有见过她,也只是从父母口中得知一点儿关于奶奶的消息。直到那年清明节,我说不过父母,和他们一起去老家上坟,看望一下那几乎从未见过的老人。
车子一路颠簸,行驶在布满坑洼的泥路上,摇摇晃晃,不知多久才终于停了下来。我一下车,眼前出现了一片茂密的油菜花田,而田间是几座低矮的泥瓦平房,只有一条窄窄的土路连通。房前,站着驼背的奶奶,向我投来的目光中是藏不住的欢喜快乐。
我顺着低洼的土路向那平房走去,奶奶不顾年纪大,拄着拐杖一晃一晃地朝我走来。我急忙上前几步,不知为何自己对她竟然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不由得搀住她的手臂往回走去。她的笑容愈加灿烂了,那皱纹把本就不大的眼睛挤成了弯弯的月牙,散发着喜悦的光芒,那双粗糙的手紧握着我的手,一种温暖的感觉涌上心头。
跟着她到了院子里,老人家闲不住,硬是绿色作文网wWw.0279.nEt要带我出去走走转转。她牵着我的手,带我去了屋后一片葱葱茏茏的菜地。我搀着她的手臂,慢悠悠地走在田埂上。她眯着眼睛一直对我絮絮叨叨,在回忆我小时候那唯一的一次见面。她似乎还记得那天的每一个细节,我心中也渐渐的泛起了感动。她的记忆有可能有些混乱了,忽然又转来教我认蔬菜:在城里住着,不认得了吧?这是小白菜,可嫩,还有……。屋子后面那是油菜花地,可好看了……,她仍然记得我的乳名,叫得很亲切。我微笑,听着,没有丝毫之前的烦躁,而是耐心地倾听,仿佛我一直是这块土地生养大的。短暂的相处,我们毫无违和,她的手紧握着我的手,粗糙、有力又温暖;我的手搀着她的手臂,自然、亲昵又从容。一股难以言表的情感涌上心头,也许,这就是亲情,它一直在我们的血脉里。
临走时,她硬是往我们的车上塞了最新鲜的青菜,还有温热的鸡蛋,以及早准备好的鸡鸭鱼肉。奶奶一直站在房前目送着我们离开,那目光很复杂,有一丝欣喜,一分无奈,更多的是不舍。回家后听电话中说她一直在念叨着我,我的心揪了一下。确实亲情是不变的,但越不舍,就越深刻啊。
此后常想起奶奶,想起她的面庞,想起她的身影,想起她的声音。不管岁月如何变迁,那份深刻眷恋的亲情从未改变,更从未走远……
小城雪霁,冬日暖阳初露,一派静谧雪景中,万物似乎安眠。刹那间,几团雪球自空中呼啸而过,雪球的破碎声伴着我们的欢笑声萦绕耳畔。打雪仗这事,真带劲!
一场小雪,便能成为一场国战的导火索。
双方划好楚河汉界,便在林子里开战。团团雪球破空而去,双方二十多人激战甚酣,不一会儿敌我双方便有人中弹。见状,我方大将便躲在一棵棵树后恢复体力,我与另几人开始大量制造弹药。敌方攻势丝毫不曾减弱,噼啪噼啪,雪球接二连三击打在树干上,一时冰花四溅。恰逢敌方弹药耗尽,顿时陷入劣势,我方乘胜追击,一时间大克敌军,轰开敌军国门。我喜上眉梢,开始不断加油助威。
正所谓一击震醒梦中人,敌方竟一下子明白科技强军,不知从哪找来一块长纸板,先将雪球抛向空中,再用纸板将雪球向前抽去,速度较先前快上不少,号称超音速导弹。敌方依此扳回一局,却不料一物降一物,我方新研制出导弹拦截技术,看准导弹方向与速度,预估位置,便能实现精准拦截。见此,我更坚信我们能获胜。
可谁知战事变化无常,敌方导弹误中敌方主帅,主帅顿时气得呲牙咧嘴,而导弹发射者正立在原地不知所措。我方众人看到这一幕笑得前仰后合,不再发起进攻,仿佛看戏一般看敌方二人吵架,敌方主帅被我们这一举动气得抓狂,开始冲我们大吼,一句一跺脚,一词一抬手,脸上表情却无丝毫狰狞,反而充满喜感,霎时我们笑得合不拢嘴,这笑容也感染了敌方众人,不过碍于阵容,他们不得不憋着,直到有人憋不住了,敌方便都大笑起来。
不料这一笑,竟牵动江湖纷扰。敌方众人因此分道扬镳,我方索性也各自为营,不分敌我,众侠士混战一团,想要称霸武林。流星帮主双臂前后甩动,将身后预先准备的雪球向前投出,脸上双目圆睁,注视前方,却不料被上方的雪球砸中,正是飞花盟主施展天女散花。她将一团团小雪球接连抛向空中,雪球在空中碰撞四散冰花满空,众人来不及躲闪,她却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满面自豪,转头向一旁观战的母亲挑了挑眉,恰被潜伏许久的血杀门主一击正着。
她母亲见此便过来护着女儿,笑骂道:谁再打我女儿我就要他好看!她也附和道来呀!我妈可是我的杀手锏!众人皆捧腹大笑。而那方雪景也和谧依旧。
一场雪仗结束了,众人却仍沉醉其中。不得不说,这事,可真带劲!这段日子也因那童真与欢乐带劲起来。
尽管之后几年也下了几场大雪,也打过几场雪仗,却总觉没这场雪仗带劲,也总觉日子再不能如往昔那般带劲。
这天下午,我们初一各班提着大箱小箱赶往食堂,干什么呢?义卖啊!到了食堂,只见里面已是人山人海。吆喝声、讨价还价声不断,我们赶紧找了个摊位。举起海报,开始营业!
我负责上门推销,与同事兼好友——熊佳琪,一同推销。我们各自手拿两物,在商场内到处转悠,寻找顾客。这时,只见我们的生物老师:杜老师,袅袅婷婷迎面走来。因为和杜老师较熟,知道她口齿伶俐,但为了早日将物品卖出,我只得冒着手中的电池被贱价卖出的危险朝老师走去。杜老师,您需要这些物品吗?杜老师一来,就被别班同学团团围住,其中有推销娃娃的,但杜老师却丝毫不感兴趣,而是见目光聚焦的我手中的电池上。我不禁在心中暗自得意。哈哈!对老师而言,自然是实用的物品卖得俏了!那些卖娃娃的,靠边站去。这时,杜老师发问了:这电池多少钱呀?我如实道出:10元。正当我沉浸在喜悦之中,自以为第一笔生意就要成功时,杜老师冷不防来一句:哎呀!我在外面买的都是8元,你不就多赚了我2元钱!听得我瞠目结舌,哪里料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正当我不知所措之际,形势大转,杜老师又被其他商家缠绵住了。这时,我公司一位人氏冲出,拿过电池,奔向杜老师,哇啦哇啦半天,她以8元卖出。我长舒一口气,这8元真是来之不易啊!我差点就错失良机。
我和熊佳琪接着到处转,她很快就锁定了一目标,打着她的海螺链子,急忙笑眯眯地走上前。这位同学,你要买这条海螺链子吗?只见熊佳琪立马和他套起了近乎,于是,我在一旁静观其变。我已经买了一个海螺了。我一看,好家伙,一个巨型海螺,好个鲜亮活计!转念一想:哎!卖不出了!可熊佳琪似乎看出她有些动心,趁热打铁、不屈不挠道:那就正好与它配套吗!那位顾客有些犹豫,熊佳琪就在一旁大力推销,尽力使顾客化心动为行动。你看这海螺多美啊!这盘旋的图案……那位顾客本就有些想买,又如何禁得住熊佳琪的软磨硬泡啊!当即买下。熊佳琪高兴极了,仿佛这是从古至今天上人间第一件畅心如意的事,乐得手舞足蹈!我也忍不住佩服他:不但耐心,还会抓住机会,还会找突破口,一说就说到别人心坎里去了,一针见血!
接着,我们又到处推销,也不知碰了多少钉子,磨破了嘴皮,累得不得了。
义卖结束了。我们班共卖得600多元。大家都很激动,因为这是用我们的汗水凝成的,每个人都出了自己的一份力。捐出就更有价值。
希望受这钱捐助的人能感受到我们的心意!希望这钱能给他们带去温暖!
在我的记忆里,有个老人与别人不一样。他总是独自一人在我屋前的公路上慢慢地走来走去,他两只手别在背后,不管四季变化,衣袖子通常只能遮住一半的手臂,裤子已不成样子了,倒像是皱边的裙摆,裙摆下是一双黑乎乎的油腻的解放鞋。
但他常常笑着,他一笑就露出了为数不多的几颗牙齿,脸上的皱纹也因笑而显得更深了。他八十多岁了,我注意到了他,因为我那时以为他和电视上的济公有着某种联系,许是因为他总笑又或是他另类的衣着,总之,我相信他一定是有过人之处的。在旁人的只言片语中,我拼凑出了他的身世。
我们村的人都叫他张伯伯,他小时候家境富裕,又是家中长孙,自然是备受疼爱,他爷爷还把全部家业都留给了他。可是他没能守住家产。据说他出手大方,不管是亲戚朋友,还是不认识的人,只要去找他,他都会慷慨相助。不知是什么原因,后来家道衰落,他人也变得有些神智不清了。
他是去石门修过铁路的,回来时已经四五十岁了,没有妻子,总是絮絮叨叨的,逢人就说他在石门的事,带着常德口音一遍又一遍地说起,说铁轨有多长,火车有多大。刚开始还有人听那些话,到后来没有人愿意在他那里浪费时间了,但他不在乎,就算是自言自语也讲得很起劲。他那时无儿无女,于是他的堂弟就将自己的一个儿子过继给了他。随着年龄增长他的神智越来越不清,到他六十多岁时,紧靠公路边,政府给他修了上下两间房,他的嗣子弱视,也没有娶妻,还一事无成,占住了上面那间房,他只得住下间。
我那时已经记事了,我记得他爱把锅碗瓢盆放到房间外,朝他锅里一望,就能看到锅中漆黑一团的菜。路边偶尔有乞丐路过,他会盛上一大碗给乞丐,可乞丐不愿意下口,宁愿挨饿,也要等别的好心人家送饭吃。他就吃着那样的菜,住着那样潮湿的屋子,活到八十多岁,每当别人问他:你吃什么呀?他总会说:我儿子过年会给我买肉。他喜欢答非所问,也喜欢过继给他的儿子,他喜欢在破旧的衣服上别捡来的卡片,骄傲地炫耀:这是在石门修路时奖的勋章。有时又说:这是毛主席送给我的。我记得他稀疏的银胡子,在他说话时一抖一抖。
他的行为总令我百思不得其解,即使后来他神智不清,却每天都不忘打扫公路。他总是起得很早,就算是最先鸣啼的鸡也不及他。他一起来就拿着竹扫把在公路边清扫,等到人们起来忙碌时他已经扫完了好长一段,直到他自己满意了才停下来。这时,他会坐在自己家门口,看着被他扫干净的马路,数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脸上泛起满足的微笑。
老人已去世多年,很多事我也记不清了,在我眼里他就是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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