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记忆不比那电脑的硬盘,可以储存大量的信息,学过的东西是要定期复习的,不然在你脑子里的东西会慢慢消失,即使没有消失,在一段很长的时间后再回忆起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是把电脑硬盘换作你的储存系统,如果在储存大量信息后不按期整理,你读取文件的速度也会逊色许多。
期中考试没几天就到了,看着前不久学的那几百页厚的知识,对自己究竟掌握了多少一点底也没有。周围的同学已经进入了紧张而有序的复习中了,而自己桌上的几堆书带给我的仅是无序的惆怅,该如何下手呢?
平时学的东西在脑海里空空,很多做过的习题拿起笔竟无墨。悲亦好,乐亦好,在那紧促的气氛里我好像格外轻松。是该打开课本囫囵地复习一通,还是找点习题胡乱地做它N道?在那几堆书前,我徘徊无措,周围的气氛依然那么紧促,紧促地让人揣不过气来。我真想祈祷上帝把我从这空虚的世界里拯救出来,不然我会被这死寂的空气压抑而死。我向上帝祷告,如果你不帮我逃脱这让人窒息的世界,那就帮我尽快适应这紧促的节奏,不能生存那就灭亡,我并不希望苟活于这世界。
上帝仿佛并没有听见我的祷告,时间在我身边悄悄离去。
你复习好了吧!同桌从那紧张的节奏中小憩了一会。
我还没开始了。说话时我盯着他刚做的那一大篇练习,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笨了,我到底是哪里不如别人啊?
那还不复习?后天就要期中考试了!同桌看起来是真的在关心我,但也不知道他葫芦卖的是什么药,平时他老怕自己考的不如别人(当然不是我),今天怎么这么好心,也许世界本来就是如此的充满了关爱。
我没再回答,看着桌前的两堆书,不由地想起了寒韩。
七门功课亮红灯,红灯照亮我前程,他是个人才,人家就靠那支笔就能赚取百万版税,我不继续学下去可能是六门功课亮红灯,红灯阻止我前行,到时我就无路可走,像古时候去给别人抄书挣钱是不可能的了,不过落得个打字员的工作几率还是很大的。但我仅仅就甘心做个打字员?如果这样,到现在为止,我已经不知打了好几百万字了。
哎,硬着头皮乖乖复习吧!我只能自我安慰:这又不是学什么高深的科技,就复习复习那些简单的知道,不比登天还难吧。学习了是要复习的,学习并不会给人以压力,但考试使学习蒙上了一层恐怖的面纱。
母亲,一个温暖的象征;母亲,一个操劳的象征;母亲,一个憔悴的背影。这就是母亲,一个在日常生活中见得平凡的人。
题记
她是一个生活在几千亿人当中的平凡人,却要担着许多人不曾担任的重任,就因为,她是一个母亲;她是一个生活在几千亿人当中的平凡人,却要将一颗心分成上百份,为这个家庭在社会中扎稳脚,就因为她是母亲。
是她给了上万人的生命,让一个美丽的地球变得繁华。唐代的王建曾这样说过人见生男生女好,不知男女催人老。母亲为了我们,受尽了操劳,在她倒下之前,已经耗尽了精力,她已经累了......
我们是母亲生的,我们是母亲养的,我们是母亲一手带大的,为了母亲,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让我们赶快长大,为母亲分担痛苦,《格言联璧》也曾记载到父母所欲为者,我继述之;父母所重念者,我亲厚之。
母亲是操劳的,母亲是憔悴的。让我们为母亲献上一朵永不凋谢的花,只有母亲带上才美丽的花;让我们为母亲献上一首赞颂的歌,只有母亲听了才能显出澎湃和赞颂的语气的歌。
为母亲洗洗脚,为母亲捶捶背,帮母亲揉揉脚,为母亲倒一杯水。这么多事例都可以用来回报母亲对我们的爱,那就让我们一起行动起来,让母亲的脸上每一天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啊!母亲,这是一个多么美丽的称号啊!母亲,这是一个多么光荣的称号啊。
天要昏的时候,老兵颤巍巍地拖了一张小椅子走到门口,慢慢地靠着门檐坐了下去。远方的天边,夕阳懒散地散发着余热,老兵眯着眼向远处望去,夕阳拉长的身影,几个小辈围坐在一起,聊着天,磕着瓜子。老兵突然想起来,他们好像说过,抗战胜利都七十周年了,老兵仿佛有点不可思议,他依稀记得昨天还听见连长和指导员说笑话的声音呢,怎么今天就胜利了这么多年了呢?老兵安静地坐在门前那张小小的椅子上,静静地将两只手交叉,放在了腿上,突然想到,这样看来,自己今年该九十多了吧,他好好想了想,也没能想明白自己究竟有多大岁数了,他仔细地算了算,却还是没能算明白,17岁的时候鬼子就打进来了,十八岁的时候,鬼子打到了家门口,他积极地参了军,然后就一直打一直打,打了好久好久,打得身边的同志们换了一批又一批人,他转念又想了想,自己换了几个队伍?却发现那就更数不过来了,有时候一年就得换上好几支。部队的转移总是很快的,受伤一次,进一次后方医院,几乎就是和原部队的永别了。
天有些昏暗了,远处的房檐上,最后还剩着一点黄晕,老兵眼睛迷蒙着,欲昏欲睡的样子,远处坐着的那群人里,走过来一个年轻人,其实也不能算年轻人了,毕竟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老兵一眼不眨地看着中年人走到他面前,弯下腰,笑着问他:大爷,听说您以前也是老红军呐,您能不能和我们讲讲您打仗的故事啊?老兵的眼里有点朦胧,他想了想,眼睛里却好像闪出了亮光,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打仗啊,哦,我记得,我们那时候打仗啊,人多枪少,枪不够分。有些兵凶,拿着大刀的就往前冲,你说,大刀怎么拼得过枪呢?拼的眼睛红了都没用啊,到处都是死人。老兵顿了顿,好像眼睛里有了泪光,中年人递过一张纸巾,老兵接着,又说道:新兵啊,真的是没有打过仗的,都是白白的送死啊,什么都不懂,哪里有子弹往哪里躲,其实上战场之前就说过的,战场上的子弹是有回声的,战场上啊,到处都是嗖嗖的子弹声,有时候你听见在那边响,可是子弹偏偏就是往这边打的,那些新兵啊,都不会躲子弹,都是白白的送死啊,有些新兵上了战场,连一颗子弹还没打就死了,上战场前都已经说过那么多遍,怎么躲子弹,怎么躲子弹,一上战场,怎么就全吓蒙了?都躲错了地方,都躲错了地方啊。说着,老兵别过脸去,眼神看向了远处,好像在回忆着什么。中年人想起了什么似的,起身,走远了去。
本来是还有些刺眼的夕阳,逐渐地全都被云给埋了下去。天,又暗了些。
老兵心里有点闷,就往后靠在了椅子背上,他捏了捏手上的纸巾,想到:是有好久没有打仗了。不打仗的日子挺好的,就这样静静地坐着,静静地想着以前的日子。静静地想着同志们,想着那些峥嵘岁月。70年了,70年风风雨雨,真的过去好久了。老兵抬起头,望着这片天空,似乎还可以看见硝烟依旧在这座城市的上空蔓延。
一面残破的红旗在夕阳的风中倔强地飘着,几座孤坟在风里扬着沙,扬扬洒洒。
老兵想着:同志们,我是抢了你们的寿限啊。
最后一抹黄云被黑夜吞进了肚子,夜,来了。
一片落叶偶然地被一阵夜风吹了起来,飘向老兵,老兵一下子没忍住,打了一个哆嗦,。天凉了,该回屋了。老兵说道,就站起身来,颤巍巍地拖着凳子走进了屋子。坐在桌旁,老兵打开了电视,安安静静地看着电视上的阅兵仪式,电视屏幕上播放到天安门城楼,城楼上,几个老兵挥了挥手;电视机前,老兵默默地站起身,敬了一个军礼,喃喃道:首长好。
风筝飞得高,因为线的牵引;流水流得快,因为岸的约束;我得以翱翔,因为书的容纳。
从牙牙学语开始,我便从母亲温婉的声音中认识了你。一个个神奇的故事把我引进了你的世界,从此,一步一个脚印的路途因你的陪伴懂得了许多人生哲理。
纯洁年代因你的陪伴更加绚丽多彩。因为你的指引,我学会了把松散的珠子串起来,练成一串串美丽的珠链。许多人借用了你的美丽从而让更多人了解了许多沙子里的东西。安徒生用美妙的语言把你串起来,把我引进了如梦如幻的另一个世界;《伊索语言》中神奇的故事让我明白了许多浅显易懂的道理。许多人闯进我的生活,只为给我上一课,不过匆匆过客罢了,而你闯进我的生活,就像一盏明灯,指引我光明的道路从而不断前进。
忙碌的校园生活因为你的点缀更加轻松。作为一名学生,课业就像一座无形的大山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此时,忙里偷闲的把你置于所有学科之上,细细品尝你的一字一句,看着美妙的字语从我的脑海中闪过,这是我觉得*幸福不过的事情了。
万念俱灰的日子因为有你的鼓励变得更加明亮。在那一段试卷满天飞得日子里,用红笔勾勒出的数字一次次的在打击着我的自信心,就在我的城池快要被它击破的时候,你出现了,告诉我: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我又重新振作起来。
有蓝天的呼唤,就不能让奋飞的翅膀在安逸中退化;有大海的呼唤,就不能让搏击的勇气在风浪中却步;有远方的呼唤,就不能让寻觅的信念在苦闷中消沉;有你的呼唤,就不能让执着的信心在黑暗中被击破。在我无数次想对这无奈的生活发出强烈的*时候,你用无数个名人的切身经历告诉我,人生只有拼搏,才能取得丰硕的成果。人背负着生活负担,身后已经没有的退路,前面是无法改变的轨迹,那就是拼搏,那就是奋斗。
当我回过头来看我的足迹,无数个人无意中闯进了我的世界,无意中又走了出去,凌乱的足印中始终跟着你的步伐。如同: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在这个凉风习习、欢乐的国庆节里,我们全家准备驾着汽车到宜兴这个温暖的城市旅游。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由其是我,更是兴奋得不得了,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目的地宜兴。路旁一棵课翠绿的大树在向我们点头致意,当路边的路牌指示宜兴即将到达的时候,我高兴得几乎叫了起来。
我们驱车来到了第一个景点:陶祖圣境。这个风景区是国家太湖风景区阳羡景区的核心景点之一,总长20万平方米。它以春秋战国大夫范蠡隐居的山洞慕蠡洞以及被中国第一美女西施发现的山洞西施洞组成而得名,享有陶祖绣绝冠江南之誉。主要观景点除了两个洞以外还有范蠡广场、望西楼、太湖石林、古窖、竹林长廊等六十多个。真是可以让我们大饱眼福了。
我们先去了一线天。这个一线天比起我们苏州天平山的一线天短了许多。它两旁的假山夹得很紧,所以走起来比较困难。妈妈面露难色地说:我长得太胖了,要过不过去啰!,她还故意露出痛苦状,惹得我们哈哈大笑。我首当其冲地跑在了最前面,接着全部顺利过关。
我们继续往上爬,山旁边有各式各样,高低错落的竹子。有罗汉竹、铺地竹、四季苦竹、金镶玉竹、黄杆竹、筱竹、孝顺竹、桂竹等等,这些竹子的品种有的连爸爸、妈妈都不知道,不要说我这个小不点了。一路上不计其数的的竹子看得我眼花缭乱,在爸爸这个业余向导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一个三岔路口,爸爸左看看、右看看,随即大手一挥,说:往那边走,我们只能继续跟着他走。渐渐地,瀑布声与音乐声隐隐约约又传到了耳边,我在心里嘀咕,不会走错路回到起点了吧,这是大家都提出了疑问,再走近一点一看,哈哈,真的回到了起点,大家忍不住埋怨起老爸来。这时的我已经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了,说什么也要休息一会儿再重新出发了。终于,我们穿过80米长的竹林长廊,来到了范蠡洞口。它全长1000米,我们一走进洞,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还好地底下有些彩灯。石头上的水滴答滴答地落在水面上,好像是在欢迎大家的到来。我伸出手来一摸石头,好凉哦,再把手往水里一摸,更凉。洞里的与外面的温差最起码15度左右。洞里的石头在导游的介绍下显的活灵活现,在黑暗中走过了800米后,我们乘上了小木船,在艄公的带领下出了洞口。
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们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翠竹、石洞、石头、小桥流水加上雄伟壮观的瀑布,这一切都聚集在这个旅游景点中,真令我这个小旅客大开了眼界啊!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回来,把所有的景点玩个够!
大年初一,经过了一个小时的无聊车程,我回到了无聊的宜兴老家。
依照老传统,奶奶家这边一大家子亲戚又要轮番请客了。从大年初一一直到初五,除了早饭,午饭晚饭全都在潜洛那个小镇的唯一的一家小饭店里解决了。那小饭店就好像成了我家的食堂。我吃得都快背得出上菜的顺序了。
近年来,随着小康社会建设步伐的加快,这小镇里的人一个个都fashion了起来,最明显的改变就是吃年 夜 饭时的娱乐活动了。
像从前,一吃到年 夜 饭,一喝起小酒,那一个个舅公、老伯伯都亢奋得不行。一杯杯白酒不知不觉便滚进了他们的肚皮。酒过三巡,他们的脸便红了起来。乘着酒兴,最小的那个当过兵的舅公率先撒起了泼。只见他挪开几张椅子,一脸严肃地运了运功,练起了部队里的倒功。性子上来了,他便脱了衣服,做起了二流子俯卧撑。这还不算完,那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唱着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老歌,气都接不上来,脸涨得通红,大家一阵哄笑。二舅公也不甘示弱,竟在地上竖起了蜻蜓。我看他脸涨得通红,使出吃奶的力气,硬将自己圆圆滚滚的身体撑了起来,引得一片叫好声。小辈们也喜欢凑热闹,跟在这几个老顽童身后打打闹闹,场面一片祥和,尽享天伦之乐。但今年就大不一样了,一个个都玩上了手机,微信群里红包发得飞起。我看着一张张暴漫,一张张神配图,只好默默地发了个一脸懵逼。
视线离开手机屏幕,在觥筹交错间,噢不,是红包交错间,我看到了另一位一脸懵逼之人大舅公。
大舅公是奶奶家那边最为年长的晚辈。他的儿子都快和他弟弟差不多大了。在我的记忆中,他虽瘦但却很硬朗,眼睛里总闪现出精明的光芒。脸瘦瘦尖尖的,一看就是被岁月这把杀猪刀给无情割划过的。一头干练的短发,直挺挺地竖着,仿佛努力表现着他的精气神。还记得有一次,他喝多了酒,抄起一根貌似晾衣棒的不明棒型物体,演起了孙悟空。他摇摇晃晃的样子,活像那刚刚大闹完天宫的孙大圣。不过今年的他,似乎有了些变化,有了些颓唐。
突然,那个年纪最小的舅公叫嚷了起来:哈哈,我抢了个最多的!他像个孩子一样跑到大舅公身边,指着手机屏幕喊道:阿哥!阿哥!你看我抢得顶多!大字不识一个的大舅公漠然地看了一眼屏幕,但奇怪的是,他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可能他不知道为了什么,可能这并不是发自内心但他还是笑了,笑得那么合群,那么灿烂,笑出了一对鱼尾巴。
红包一轮一轮发得飞快。转眼间,跟大舅公一起笑的人又重新投入了战场。大舅公的笑却依然僵在脸上。可能是他不甘心于寂寞,依然想跟身边的人一起合群地笑,可惜,皆是徒劳。
他左看看右看看,左笑笑右笑笑。最终笑容冷却了。我看到他眼睛里的光芒在渐渐消散。他身边的人好像也在一个个消失。大大的餐桌上,最终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又低下了头。灯光照在他身上,完美地把他的脸置于阴影之中。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就是你在我身边而你却在玩手机。我以前就是那个玩手机的人,感受不到这种辛酸与痛苦。而此时此刻,这场景活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不禁为之神伤,哀叹。
看着那些沉迷于红包的人们,我只想说:你把老人晾在那,自己却在发红包,你对得起他给过你的红包吗?
放下手机吧,他就在你面前!
寒假就像一条小船,装满了笑声,也装满了快乐。每当回想起来,我就觉得有一丝温暖,一丝甜蜜。虽然寒假这艘小船将暂时驶离我们,但有一件事我至今历历在目,一想到心里就充满着无限的乐趣。
那是大年夜的下午,天气晴朗,风和日丽。爸爸妈妈带着我去田野里挖荠菜,以便新年里在家可以包荠菜馄饨吃。据说荠菜营养价值很高,可以预防许多疾病,绝对是个好东西。我暗下决心:今天,我就把它们带回家!
田野里空气清新,土壤肥沃,绿树环抱。虽然刚刚入春,但农作物们已经长得蓬蓬勃勃,绿意盎然。这儿真是荠菜安家的好地方!
爸爸领头当起了大师傅,来到一块大蒜地里。他东瞧瞧,西看看,突然蹲下身子,拿起铲子,咔嚓一下,就把一棵绿色的植物挖了出来。他拿起这棵植物对我说:看,这就是荠菜!哦,绿油油的叶片,边缘还有一些锯齿,像一把软软的锯子。认识你了,荠菜!我自信满满地说。爸爸说:那好,我们来一场挖荠菜大赛,分头行动吧!
我蹦蹦跳跳地来到另一块菜地,俯下身子,睁大眼睛,仔仔细细地寻觅着。这么多野草,哪一棵是荠菜呢?我看得眼花缭乱。咦,这儿不是有一大片吗?绿油油,肥嫩嫩,一丛丛,一簇簇地挤在一起。真是天助我也!我高兴得心都要飞出来了。哈哈,今天的第一名非我莫属!我得意地挥动小镰刀,斩下一棵战利品,轻轻一抛,就把它扔进身边的小篮子里,接着两棵、三棵......不一会儿,篮子里的战利品越堆越多,占满了小半个篮子。
首战告捷,我忍不住拎着篮子来到爸爸妈妈面前,得意地炫耀起来:你们看,我厉害吧!爸爸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儿子,你这么能干?那是必须的!我扬起头假装满不在乎地说。妈妈拿起一棵,和爸爸仔细端详起来,突然,两人不约而同哈哈大笑起来:儿子,你上当了!这些不是荠菜,而是野草!怎么会呢?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妈妈忍住笑,指着一棵长在地上的荠菜耐心地解释道:你看,荠菜的叶子是贴着地面长的,而你的这些野草长得太亭亭玉立了。啊,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这么说,我刚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啦!顿时,我整个人像被泼了一大盆冷水,从头凉到脚。爸爸妈妈在一旁鼓励我说:吃一堑,长一智。不要急,从头再来。
我打起精神,重新投入战斗。这回,我狠狠地瞪大视力5.3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360度无死角仔细地搜索着。荠菜、荠菜,这下你们肯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啦!终于,我在一棵大蒜旁边看到了真正的荠菜,碧绿的叶子,细细的绒毛,贴地而长。它好像正在向我招手,友好地说:我们交个朋友吧!我顿时心花怒放,挥起小镰刀割了下去。为了防止它被我割得五马分尸,我用手捏住了它的根部,向上拔起。这样,一棵完整的荠菜就成了我的囊中之物。有了这次经验,下面的荠菜战役就顺利多了。
夕阳西下,我们满载而归。虽然这次挖荠菜大赛我只能屈居家中第三名,但是我在大年夜认识了荠菜,还学会了挖荠菜的本领,真是其乐无穷呀,令我至今难忘!
父亲是向来不承认我长大的。
记忆中的父亲,就像那惊涛骇浪中凸显出的一块巨石,高高的,人们只能远远地观望,却永远无法触碰到它。
春节回家,爷爷奶奶在叔叔家,妈妈又出去买东西了。偌大一个院子冷冷清清的。院子西南角有一棵大榆树,来了风便呼呼地啸,令人倍感凄凉。院子里只有我和父亲。
沉闷了良久,父亲缓缓地提议道把春联贴上,我僵硬地点了点头。门上,窗上的喜帖,春联很快便贴完了,只剩下高处的了。
从邻居家借来梯子,父亲在前,我在后,一路上迎着风,沉默地扛回家。一月的天还是那么冷,刺骨的寒风令人不禁打着寒颤。父亲满头的黑发被风翻着,露出了被覆盖着的白发,那白发在这黄昏的暮色中,竟是那么鲜明。路上,父亲不停地换着肩膀来减少疼痛。可我分明感到,梯子不重。
到家了,架好梯子,父亲用手不断地揉着肩,腰部也转了转,我才突然想起,父亲前几天曾经说过他右肩周炎。我扶着梯子,生怕父亲爬上去后,梯子会从墙上滑落。可父亲试了几下,都没能爬上去。父亲无奈地摇了摇头,踩住梯子,摇了几下,确认梯子是否安全后,转过头来,无奈地对我说:你上吧!我便爬了上去,并没有感到困难,春联就这样贴上去。
父亲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下来之后,他仍然试想着爬上去,可总是以失败告终。父亲最终是无奈地打消了爬上去的念头。梯子,是由我送还给邻居的,父亲已无力再扛起那架重梯子了。
回到家,父亲正坐在门前,不停地揉着肩。见我回来,他便立即停止了动作,淡淡地问了一句:还了吗?我嗯了一声,他便又苦笑了:老了,梯子也扛不动了。
沉默了许久,父亲望了望老榆树,怅惘地说:你长大了。我诧异了,这是父亲第一次承认我长大。
西南角的老榆树已经很老了,雨来了,便会冒烟;风来了,便呼呼地啸。它的下面已经爆出一些嫩芽,正在蓬勃的长着。榆树也只能老去了。
我的父亲或许正如这老榆树已经真的老去了!
双线桥法:先标出化合价,然后,找出相同元素有改变的。画桥墩,一条横线,搭起一座桥。
所有的事都是这个样子。学习,事业,爱情,生命。有一个起点,有一个终点。然后成了两个桥墩,至于中间的桥,则是起点到终点的路途。
署期的两个多月,几乎没有怎么出门过,有过一两次小聚会,通常我都是坐在一边安静看大家闹,安静看大家笑,等到有人转头过来看我的时候,我也对他们笑,之后又是与他们成对比的安静。而在家里,每天都是日复一日的度过,将近中午才清醒,起床后的第一件事也没有变过,永远是先打开电脑再刷牙洗脸。网络,这张网是铺天盖地的透明电波,密集地穿越进了我们这些双面人的身体里。
双面人。
开学以后在学校里的日子,看日出日落、草长莺飞。
去学校的第一天就迟到了,连教室也不知道在哪里,碰到小学的同学,然后他把我带到我的教室,转身拐进隔壁班。他在转身之前对我说,你怎么搞的,不认识我了,我一直等你和我说话的。他走以后我低头看鞋尖上的泥土,刚刷的白球鞋,又脏了,也不想再刷干净了。
宿舍一共住十二个人。从第一天起就吵吵嚷嚷,生机勃勃。而我依旧还是坐在自己的铺位上看书,只是偶尔抬头起来看看她们。没有办法和她们一起聊天,讲笑话。只能装成认真看书。很认真很认真,认真到让别人不忍心去打扰。我同样也不忍心去打扰大家的谈话。同宿舍的一个女生昨天过生日,在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整整第二个星期,我面对她,面对很多人,张开嘴半天也叫不出她们的名字。随后清楚看到她们脸上失望的表情。我总是让很多很多人失望。
双面人。一面快乐又明媚。那是谁。活在一张透明的,铺天盖地鱼目混珠的网里的人。跳出了网络却无法把溶进身体的千丝万缕抽出来。无法与人在现实中面对面交流。没有勇气直视别人的眼睛。笑容也成奢侈的琳琅珠宝。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害怕真情被流沙般卷袭。
有时在下课的那十分钟里,我就伏在教室外面的栏杆上,看楼下一棵棵葱荣的树和坐在树下你推我攘的穿着校服的男生,上课以后则是满脸严肃。当初和他们没有什么区别的我,也同样每天顶着学校标准的短发老老实实地在校园里边走边笑。我也开始相信,人的快乐像刀子一样,是会刺进忧伤的心里去的。
可不可以不忧伤。最近好多人都这么对我说。
我从来没有觉得我忧伤,但是,有好多好多的事,总是与我所想的相悖而驰。当我看到一个又一个人,熟悉或是陌生的人接连不断地对我说,你太忧伤了。为什么你总是这样伤感。为什么不能快乐一些。当我看到,这样的话的时候,我就再也开心不起来,再也无法快乐起来。还是真的如此。是我忧伤的太多,自己感觉不到。
不久前在学校里,碰到一个大我两届的学姐,好久没有见过面,重新站在她面前时什么也说不出来,尴尬到我想要逃跑,然而她却叫住我,问,为什么你总是一个人,来到这里以后,我每天都会看到你一个人进出教学楼,一个人去食堂,一个人坐在灯光照不到的凉亭打电话。
我笑笑回答她,我说我不认识别人,别人也不认识我。所以我一个人。
要认识一个人其实是很容易的。要找一个朋友其实也是很容易的。
每当我看到身边的人,忙着搭建第一个桥墩,忙着搭建最后一个桥墩,忙着过桥。我就想到,七堇年说过的话,忙着生,忙着死。
如此我更像是一个局外人,为别人的生感到喜悦,为别人的死感到悲伤,别人于我的想法也亦是如此。连停下来观看风景的心也没有。他们只相信那句话,在最高的地方可以看到最美的风景。沿途的风景也是那么美好的刻画。我想我能停下来。
看到时刻紧绷神经的人,我再也不忍心去打扰他们。不是不好意思了,是不敢。没有勇气花费他们的青春来为我解答一道练习题。没有勇气浪费他们的生命来听我讲一个故事。没有勇气祈求他们能够关怀我。
是这样,我想继续安静看着他们走完这座巨大的双线桥。
我想继续安静看他们从生走到死。
我想继续安静如他们所愿的看到他们最后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万丈灯火。
而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是否也有人在看着我走完这座双线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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