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雪了,校园里一片白雪皑皑。班主任老师带领我们下楼去打雪仗,到了操场,操场上积了一片白雪,像穿了一件洁白的大衣,真是打雪仗的最好时机。老师一说解散,同学们一个个像风一样跑向操场中心,有的抓雪球,有的搭碉堡。我也一阵风似的跑向操场中心,回过头一看,一些同学正在拿着大小不一的雪球像雨点般的向体育老师和班主任老师扔去。两位老师一边躲避一边拿着雪球向同学扔去。我也拿着雪球扔向了班主任老师,眼看着两位老师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力,这时同学阵营中出现了叛徒给老师们增加雪球,情况有点逆转,两位老师越战越勇。
哈哈!中弹了!,我感觉一块雪球打在我身上,贾佳臻!,我猛转身看见贾家臻正幸灾乐祸地笑我。好啊你!竟然偷袭我!接招吧你!,我迅速的把雪球扔向贾佳臻,他被我打得好像穿上了白铠甲。这时,我看见另一个同学和王同学单打独斗,喊道:大家快来啊!向王同学开炮!,同学们的雪球纷纷向王同学飞去,王同学连忙抱着头左躲右闪
操场上,雪地里,同学们相互打闹着、嬉戏着,一片欢声笑语。
老师吹响了集合的哨子,同学们站好了队高高兴兴回了班。
有时候,记忆是一盏茶,清香四溢,在我脑海里久久弥漫;有时候,记忆是一条河,源远流长,让你想追溯他的源头;有时候,记忆是一个烙印,深深地刻画在我童年的缤纷世界里……就像那次惊险刺激又充满乐趣的打雪仗。
寒冷的冬日,我和爸爸妈妈玩打雪仗比赛。一开始,我便和妈妈联盟,一起打爸爸。我捧起一大堆雪,放在手心里,忍受着刺骨的冷,使劲的捏,雪球变得又大又硬,我趁妈妈和爸爸打得不亦乐乎时,悄悄绕到爸爸身后,来了个偷袭!我举起雪球,身体往前倾了倾,做出体育课上抛铅球时的标准动作,使出吃奶的劲儿把雪球抛向老爸,爸爸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往前趔趄了几步,差点栽个大跟头,看到爸爸那副样子,乐的我手舞足蹈了好一会!正当我琢磨着爸爸为哪些不还手时,一个雪球朝我飞来,形成了一条抛物线,如此来势汹涌,我来不及细想,忙将身体向左侧挪了挪,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从我左边又飞来一雪球,慌乱中,我立马蹲了下来,雪球险些碰到了我,但最后还是与我擦肩而过,第一回合,我和妈妈险胜爸爸。
休息片刻后,我们开始了第二回合比赛。我和妈妈依旧采用之前的策略:妈妈分散爸爸关注力,我搞偷袭。可这一次,爸爸似乎不吃这一套了,时不时会朝身后看看,我便没了可乘之机。无奈之下,我和妈妈改变了策略,趁爸爸转过头来看我的间隙,妈妈朝爸爸扔雪球;等爸爸回过身去,我又朝爸爸抛去了雪球,如此一来二去,老爸的身上已沾满了雪迹,打的那叫一个落花流水!
时间在欢声笑语中一点点流逝,我们结束了这场惊险刺激的雪仗之赛……
在有一天的早上,推开窗户,到处一片白,树上,电线杆变成了一根冰棍看上去很美。
诸葛黑一大早就起床了,推开窗户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番银色的景色。于是他便把几个玩的好的同学约到同学都喜欢的地方操场,开始打雪仗。经过一番商量后,他们分成了两组:诸葛黑貂小蝉、张兔飞一组,孔秀才、周加鱼、曹包一组,棒棒糖当裁判,规则是:只要有一方中弹另一方不得在攻打中弹的人,只要被打中的人便出局;一队所有的人都出局,则另一队获胜,比赛开始了。
周加鱼对自己的队员说:你们先扛着,本大人去买一包薯片再来。于是他们队就只剩下两个人,胆小的孔秀才因为胆小在雪地里挖了一个大坑,自己躲在坑里不敢出去,曹包呢,草包一个,
过了一会,便在出招时被张兔飞击中,庄重牺牲了,孔秀才看见他们这一对只有他一个人,便不敢出去。这时,周加鱼回来了,见只有他们两个人了,做了一个雪球便向张兔飞扔去,结果把张兔飞的大门牙打掉了,张兔飞很生气,做了一个雪球就向周加鱼扔去,结果打到了貂小蝉,貂小蝉一下就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张兔飞又向周加鱼打去,结果打到了孔秀才,把他的头打歪了,孔秀才哭着回家去了。
第二天,孔秀才的爸爸带着他找张兔飞赔钱,张兔飞不知会怎么样,曹包见状,说:孔秀才,你敢找张兔飞要钱,我就打死你,还要你扫一个月的女厕所。于是,他饶了张兔飞。
周加鱼说:下一次,我请大家吃好的,以免有不好的事发生了。不好的气氛在这句话中灰飞烟灭了。
这个家,我再也不回了!她抓起书包,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家门。
我当时正在书房写作业,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嘶吼惊醒。她摔门的声音很大,就连我的窗户都平白无故在剧烈地抖动起来。这个不顾一切推门而出的人是邻居家姐姐一个刚上高中的学霸。
在外人看来,这个姐姐什么都好,学习成绩优异,性格温柔娴静,又勤劳能干,可是,人们只知道她接受鲜花和掌声似的欢欣,却不能看到她走下台时的落寞和伤心。
每次回到家,她似乎都要和自己的母亲吵架。吵架的原因,我只是从小区里的老太太们嘴里拼凑得知,是因为她的父亲。
大姐姐向来崇拜她的父亲,因为在她的童年记忆里,父亲总是温柔地拉起她的手,带她到游乐场里面去玩。可是,那一年,他们离婚了。大姐姐的母亲要来了她的抚养权。可是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她们母女争执的声音由小变大,就像海里不可抑制的汹涌波涛一样,漫过了整间屋子。妈,我真搞不懂你凭什么总是不让爸爸见我!他没有资格见你,这些年来,我为了抚养你吃了多少苦你心里有数!可是没有可是,你再可是,我就当没养过你!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不讲理!
听着她们的对话,我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却越发迷糊了。我不知道该站在谁这一边。
晚上八点多,大姐姐还没回来。邻居阿姨找来了。我一开门,她就不顾形象地扑过来拉着我的手,声音里满是不可掩藏的着急和慌乱:小姑娘,你有没有看到我家雯雯?就是那个梳辫子的大姐姐,有没有?没我轻轻回答,虽然很想帮她,却无能为力。
我看着眼前这位悲伤的母亲,她往日笔直的身躯此刻那么佝偻,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却还是转身就跑进夜色中去找自己的女儿。我忽然就很想哭。好在后来,大姐姐自己想通,回来了。我是在即将入睡时被惊醒的。
在听到那位母亲的惊喜的呐喊时,我就站在了窗边。我看着大姐姐泪流满面地奔进她母亲的怀抱,一边用手大力地揩着眼泪,一边泣不成声地道歉:对不起,妈妈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以前,都是我错了,是爸爸错了,我们都错了,对不起你傻孩子,不用说对不起。妈妈不需要这句对不起,还没吃饭吧?快,进屋,妈妈给你包饺子。慈祥的母亲微笑着,再一次选择了原谅。我知道,这已经是她第无数次原谅自己的女儿,也原谅那些陈年旧事带给她的伤害。
我想,天下的每一个爱自己孩子的母亲,都会这么做的吧,在儿女迷途知返的时候展开最温暖的怀抱等你回家,在我们知道错误的时候第一时间选择原谅
时间会淡忘一切伤口,选择原谅的人,心底会有一片明媚的阳光。
今年五一假期回老家,最让人难忘的是爷爷向我讲述的他小时候看戏的故事:他说,以前的每年五月份,家乡总要唱几天戏的,而这一传统直到现在也是如此。
到了天将暗的时候,已经把戏台装扮好了。在戏台的中央,挂上了几层幕布,旁边还吊着几盏灯,戏台两侧的树枝上安上了两只大喇叭,台底下早已坐满了人。小孩子们坐在最前面,却不安分,不停地在人群里追逐打闹。
听爷爷说,那个时候演得最多的就是《窦娥冤》和《金沙滩》这两出戏。演出的时候,爷爷他们一群小孩谁也没有耐心将一部戏完整地看完,不过,爷爷说他最喜欢看《窦娥冤》里张驴儿父子滑稽逗人的表演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做出动作:两个丑角互相指着对方,脑袋像公鸡似的有节奏地伸。让我也不禁向往了很久。
爷爷为什么还喜欢看《金沙滩》呢?他说,是因为里面有许多武打场面。在两军打仗之前,几个小兵先要翻一会儿筋斗,耍一阵儿花枪。这个时候,小孩子们连眼都不愿眨一下,生怕错过每一个精彩的瞬间。爷爷说他非常佩服耍花枪的武生,简直将花枪耍得出神人化了,他们即使将旋转的花枪抛到空中,也会稳稳地接住。后来,爷爷央求他的父亲(我的曾祖父)给他也削了根木棍,涂上一圈一圈的色彩,就变成了一根花枪了。于是,爷爷便开始认真地练习耍花枪了,走哪练哪。
可惜,有一天祖母拿着那根花棍赶驴推磨时,被驴踩断了,害得爷爷伤心了好几天。
这些事情虽然已过去几十年了,但是,爷爷说起来的时候,似乎就发生在昨天,历历在目。我也因为这样,而经常看中央台的戏剧频道,有时候还能哼出几句台词呢!
看见小家伙天真无邪的面庞和泪水涟涟的眼眶,我第一次觉得,感动就在此刻
啊啊!好开心啦!爸爸妈妈、姐姐快来看,我今天数学考试得了100分!门外响起了小家伙兴奋得难以控制的声音,我却一点儿也不为他高兴,郁闷地演算着试卷上做错的题,那鲜红的80分刺痛了我的眼睛。
真厉害啊,小宝!太棒了,来,让爸爸亲一口!大家都在忙着为他送上鲜花和掌声,而我,就像一个被人遗弃的垃圾,孤零零地蜷缩在房间角落。
姐姐!小家伙欢快无比的声音又跃进了我的耳朵,他推开了我紧闭的房门,露出一张笑得灿烂无邪的笑容,开心地向我报喜:姐姐你看你看,真的是100分,我真是太开心了!老师说过只要我肯努力,下次还能得满分的,看,姐姐,我终于做到和你一样优秀了他喋喋不休地念叨着。
够了,烦死人了!我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和嫉妒,像个张牙舞爪的神经病一样蹦跶起来,看着他手中的满分试卷,我什么难听的话都一股脑对着小家伙宣泄出去:不就是考了一个100分,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这个有心计的坏小子,就知道在我面前显摆,你以为你是谁啊!我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最后的理智,一个很冷酷无情的恶魔正在摧残着我的内心,它控制住了没有思想的我,用冷冰冰的语言伤害了我亲爱的弟弟。
我看到年仅六岁的小弟弟的表情不对劲了,他的脸色由红变青,又由青变得惨白,眼神中再看不到一丝喜悦和欢乐,蒙雾慢慢地罩上了他的眼眶,仅仅几秒,几滴晶莹的泪珠便顺着小家伙的脸颊滑落了下来,瞬间把他的小酒窝给笼罩了。
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弟弟擦了擦眼泪,神色黯然地从我手中接过卷子,嘴唇嗫嚅着,想开口说什么,却什么声音都没出,他走了出去,那步子不再像以前一样轻快活泼,而是十分拖沓。我顿时觉得自己很可恶,不分青分皂白地伤了弟弟的心,我是一个坏姐姐!
这样想着,我开始听着门外的动静,出乎意料,门外一点儿风吹草动都没有,弟弟没有把自己平白无故被我训了一顿的事告诉任何人。这使我更加感到不安。
几天后,我正在房里做作业,门外突然响起轻微的敲门声,然后,一封淡蓝色的信纸从门缝送了进来。我忙不迭拆开来看,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里面是我熟悉的弟弟歪歪扭扭十分稚嫩的笔迹,写着令我倍感暖心的语句:亲爱的姐姐,对不起,那天我可不是故意在你面前炫耀什么的,我只是想证明一下我也可以和你一样优秀!亲爱的姐姐,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我决定送你一份很有趣的生日礼物看见信封里面的白色小卡片了吗?我规定,只要我考试的分数比姐姐低,那你就可以拿着卡片行使特权规定我做什么事我就会服从命令,怎么样,这个礼物满意吗?
最后,他用蓝色的水粉笔在反面写了几个很大很显眼的字:对不起,姐姐!我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不安和愧疚,眼泪像开闸的水流不停地往脸上淌着,多好的弟弟啊!我那样欺负他,训斥他,他却一声不响,什么也不怨,还为我准备了如此贴心的礼物,只为了让我原谅他,而我,这个大他六岁的姐姐,却还
想到这儿,我不顾一切冲出了房门,一把抱住那个胖乎乎的身子,欣喜地说出我欠弟弟的一句话:弟弟,其实,你比姐姐更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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