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春天了,雨丝无声的落在地面上,猝然溅开,形成一簇素色的花朵,花瓣清亮透明。我静默的看着,阿璃,还记得你说过你很喜欢雨天,羡慕雨可以做自己想要做的,飞啊飞啊,永远那么自由。可惜那句话,当时只有受父母的耳濡目染,喜爱文学的你才懂吧。
那些年我们用稚嫩的脸庞和纯真的眼神书写着我们的友谊,我们拉起对方柔软的小手,告诉对方彼此的信任,那些年,我们很快乐。
可是,时光的齿轮悄无声息地转动着,命运无情地将我们紧握的双手拉扯开。为了自己未知的前方,为了自己的理想,我们不得不放开彼此的手,让你们去随寻属于自己的梦想。分离的那一天,我们谁都没有哭泣,有的只是勉强到极点的微笑,终于,时间让我挥手告别,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莎莎,这可不像你啊,笑一个,讲个笑话嘛。小天,怎么不吃了?这可是你最爱吃的奶油蛋糕啊。阿璃,你弹得真是越来越好了呢。小英,你画画得可真像。我克制自己的情绪,很勉强的笑笑,尽力渲染气氛,可是谁都没在说话,只剩这灯光寂寞的洒在身上。
那是我最难忘的生日聚会。我们并排坐在一起,聊我们做的花灯,聊我们的愿望,聊我们之间发生的笑料。我们憧憬着未来美好的生活,现在,我的愿望是如此简单:和你们在一起,继续我们之间不变的友谊。
我的生日,在春天,本来是个绽红泻绿,生机勃勃的季节,在你们一个又一个的离去后,在我看来,都是那么苍白,甚至死气沉沉。
我也曾经想过,我们在十年后相遇的情景:懒懒的阳光温暖的洒在身上,前面是一家温馨的甜品店,后面是城市的喧嚣。不约而同要一杯最先味道苦涩的茶,喝下后,却是深长的甘甜。会心一笑,聚在一起,高谈阔论。其实,无论再多的话,无非就是一句: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可能是轻声叹息,也可能是淡然笑笑。一切瞒不过对方的眼睛,看着袅袅白雾,岁月静好。
合上书,揉揉微微发胀的眼睛,望着书架上一个精致的日记本,扉页满满地都是你们对我最真挚的祝福。阿璃,我一直不忘你说要多看书,自有益处。是啊,尤其让我知道什么叫难舍难分的友谊。
我最后悔的,是你们送我的生日礼物因为搬了一次家而弄丢了。只剩下那个精致的日记本,说好要珍藏一辈子的,如今只剩下它了。它是在告诉我,我们之间只剩下回忆了吗?每每这样想,就想哭,却又哭不出来。我不甘心,不甘心任何事物都抵不过时间的分化。
每一种人生,都是一个故事,我和你们的故事在春天这个特殊而又短暂的季节里,悄悄发芽,长大,根深蒂固。我相信它的花一定比任何花的香气都要香甜,只因为它的名字,叫做友谊。
嫩绿的春天悄悄地离开我们,大地已经是满眼的浓绿。夏天的颜色更浓了,到处是五彩缤纷,真是一个彩色的世界!
大树伸展着自己的枝叶,给我们这一群闲不住的孩子们撑起了世界上最大的绿伞。那种绿是没有办法用彩笔画出来的,把我们的眼睛都染绿了。
田野里,一片金黄,那可不是金子,那是农民伯伯辛苦了一冬的果实成熟的麦子。一阵风吹来,黄色的地毯此起彼伏,像波浪一样,涌向远方,给村边的绿树也镶上了金边。人们的脸上也是红里透着金色。我知道,那是农民伯伯们才有的喜悦的颜色。
果园里,桃子像害羞的小姑娘,脸上泛起了红晕,就像姐姐擦的胭脂一样,很远就能闻到诱人的甜香。西瓜则把肚子鼓得大大的,好像在喊快把我吃掉吧!切开西瓜,红红的瓤,黑黑的籽儿,谁见了都会口水直流三千尺。
这就是我眼里的夏天,五彩的夏天。我喜欢这五彩的夏天,你喜欢吗?
不吃饭了,气都气饱了!我气冲冲的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能不吃了呢?妈妈温和的说。我知道,姐姐要减肥。调皮的弟弟做了个鬼脸说到。我瞪了一眼弟弟,就火冒三丈上楼去了。
我回到房间,坐在床上,周围静极了。连手表的滴答声都显得如此刺耳,树叶的淑淑声也显得那么孤单。谁又知道,此时我的心里乱入荆棘刚才我们几姐弟坐在一起吃饭,妈妈要给弟弟煮鸡蛋,我说:不煮行不行?(我不能吃鸡蛋)又不是煮给你吃的!快嘴的弟弟说。我平时就觉得妈妈偏爱弟弟,这次我被激怒了,就放下碗筷,赌气不吃了,想气气母亲。唉,可是现在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我正愁着怎么解决把肚子填饱的问题,弟弟妈妈就敲了敲门,我惊得从床上跳起来。弟弟妈妈走进来,弟弟毫不客气的爬上了我的床,我正想骂他一下,妈妈突然说:快吃吧,马上就凉了。我这才发现,妈妈做了我最喜欢的小肉丸。我眼眶微微湿热了,看着这一幕,像是电视里才有的情节:弟弟趴在床上看着我,妈妈也微笑着看着我
似乎这一刻的滴答声也变成了最美好的节奏,树叶的淑淑声也变成了亲情的呼唤
我转过身抹了抹眼泪,再回过头来,好了,我就勉强吃点吧。弟弟扑过来说:姐姐,你不是要减肥吗?给我吃一点嘛。我夹了一小块给弟弟,弟弟张开嘴。我又把小肉丸缩了回来,放进嘴里,说:就不给你,你自己回去吃你的鸡蛋吧!妈妈煮给奶奶吃的。真的?嗯嗯!对啊,奶奶生病了,这几天都一直不舒服我羞愧的低下头,弟弟乘机偷吃了一块肉丸吃。好哇你!敢偷吃妈妈煮给我的肉丸吃!我抬起手假装要打弟弟,弟弟连忙大叫:女侠饶命啊!我看着弟弟的表情,忍不住和妈妈一起笑了。弟弟却毫不动摇的说:妈妈!看在我是你的儿子的份上,快救救我吧!
我家中每天都在上演着世间最真实最感人的故事,不管有多苦,有多甜,都是亲情间最美好的故事。
时间还那样走着,记忆还这样的继续。
关于高三,过去是等待,彷徨的等待。而现在,时过境迁,主角轮流更替,我终究登场。
开学那天,臭臭他们几个的头发照例不过。乍得高高的,桑大叔说你们几个头发如果什么时候过了,我就下岗了。于是,臭臭他们就去理发店把头发剪了。回来后,所有都看得出来他们把头发剪了,可谁都知道他们的头发肯定还不过。
小班开始很喜欢学生物,小班一向文学观念就比较强,说的话可以镇住我们班,所以可怜的小班辞了好几次职,也没成功。可是确实,对于我们这个每个老师都认为乱得一塌糊涂的班,除了他无人能胜任。
我和小霞又吵架了,应该和不了了,其实我也没想过在和了,我们吵了又和,和了又吵,我都分不清楚到底是谁迁就谁了。就是不喜欢把他的思想加在我身上。然后我们就这样,擦肩而过的时候是陌生人,不小心对视的时候开始躲。他的生活比过去好,不用再迁就我与生俱来的悲伤情绪。
中秋那天,我把空间锁了。
期中考试的那几天,像猫突然失去了在夜里行动的本能。我开始倦了,平明的做梦,突然就想养只猫,突然想起吧啦,想起那个纯净的灵魂,于是又把《左耳》的第一部看了一遍,看吧啦的绿衣服,绿眼睛,看吧啦在算了唱那首《香奈儿》,看吧啦为张漾做的一切,看吧啦抱着一只猫守着受伤的小耳朵。
和我预想的一样,有考砸了。
开始大声的笑,大声说话来掩饰悲伤,也许是传染来的,胖许的笑声无论在哪里,都让人能听到。胖许是这学期来我们班的,他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而我从来没相信过他,太爱战线的人,总忙许表现,表现他不喜欢学习,让我给他发答案,他不喜欢学习,每天出去玩。胖许说他要更我比,说真的我没那么优秀。我说我只更自己比。更他摊牌的前几个星期,我们一直联系,但却越发觉得他虚伪。考试完后我就和他摊牌了,就在没联系。只不过,在班里,偶尔能听到他冷潮热讽的针对去哦。我想,我真的有双慧眼,起码对于他,可以看人看的很准。算了,反正这种人多的是,不甩他。
去KTV纯属是为了发泄,周杰伦的调调在包厢里荡漾了2个多小时。
西北的冷空气,就是来的早,冬至刚过的第二天,来了场雪,校园开始躁动,雪似受不了这学校的热情,早上没几节课就全变成了水蒸汽。
那天跑步的时候耳朵上逛着耳机,校园里真的好像冷冷的,应该是阳光不够温暖吧!嘴里的白气,冷冷的充斥在空气中。臭臭身上,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有种要命的贵族气息,藉的头发开始不扎了,小小的烟花烫整齐地落在肩上,学校对于高三的学生约束征得少的可以了,我左手上那只白色的手表终究不能再用了,而臭臭手上的那块黑色的表还在左手上,一直散发光芒。小霞的左手什么时候没有我送她的表的?
落叶还一直飘,怎么今年的落叶落得如此的晚,我们踩在上面,跑步声整齐大声,这干枯的叶子碎的声音也那么整齐、大声。
我又开了个博客,只有我一个人用的,直面只有一篇文章小西,我到北京找你去。
本文网址:http://m.zb258.com/chuzhongzuowen/3212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