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一个爱自己的妈妈,她可能是美丽的,可能是知识渊博的,也可能是甜美天真的但,你一定不知道我的妈妈是怎样的。
她啊,有时特别活泼,一大早起来就就吱吱呀呀地跟你说好多笑话和过去的事儿,那欢欣雀跃的样子像个十八岁的少女,而有时,她的行踪又特别诡秘,前一秒还在屋子里说话呢,下一秒,就不知道她人闪到哪儿去了,简直是在跟我玩捉迷藏,你说,谁能摸得清她的套路,所以啊,我说,自己的母亲是个另类的奇葩。
这不,前不久我的这位老妈又有了一个新的爱好养花。她成天一有时间就往花圃里跑,遇到什么奇花异草啊,都不遗余力地买回来往家里搬,现在,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摆放着一盆盆的水仙和绿茵茵的吊兰,连个多余的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向妈妈抗议,妈妈却自顾自地说:抗议无效!这个家我说了算,本娘娘要养花,谁也管不着的呀!说着,她还夸张地把那小小的含羞草捧到鼻子跟前,故作陶醉地闭上眼闻了闻,这才满意地上楼了。
第二天我正在梦会周公,屋子里突然响起一声惊天动地的喊叫:啊啊!这什么东西啊!是妈妈惊恐的声音。我走下去一看,发现妈妈身穿粉红色的长袍睡裙,头发还滴着水珠,站在客厅,手指着地上的几团黄色的毛发大惊失色,面目表情扭曲着,像一张揉皱的白纸。
怎么了?妈妈,不过是一些狗毛,用不着大惊小怪的吧。啊啊!狗毛,哪里来的狗毛?昨天你出门的时候,我把邻居家小狗带过来玩了一会儿天啊,不得了了,不行我的赶紧大扫除,你这个死丫头,知不知道狗毛是最不卫生,细菌最多的,要是染上了,会得病的妈妈暴躁地用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在原地跳脚,一会儿搔搔后脑勺,一会儿又摸摸指甲,一副全身不舒服的样子。
我觉得,这些花花草草也不能要了,那条狗肯定也碰过这些东西,那它们以后释放出来的二氧化碳都不纯净了说完,妈妈就像个疯子似的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没有一秒犹豫,伸出手就把那可爱的多肉植物掀翻在地,泥土洒了一地。可她却不停止自己无厘头的动作,依旧在狠心地摧残这些小花草,那暴怒的样子和几天前判若两人。
我扶额叹息:自己的这个奇葩老妈啊,思维方式和做法都真是让人大吃一惊、哭笑不得啊!
每当我看到有人骑在马上,尽情地奔驰时,我就会想起我第一次骑马的情景。
那是我四岁左右吧,在我的家乡河北廊坊有一个艺术广场,我每次到那里都有几十匹马有黑色的、有白色的、有玫红色的,人山人海的。他们都是来骑马的,还放着美妙的音乐,过年的时候,我求哥哥带我去骑马,他才答应我。我最喜欢看《西游记》,片子里面那匹矫健的白龙马让我着迷,我就选中了一匹纯白色的马又强壮又高大,头上还带了用羽毛做的辔头。尾巴还跟着音乐的节拍左右摇摆的。
马夫将我扶上白马,我的心扑扑地跳个不停。刚一坐上去,身子就摇摇晃晃,随时都有一种被摔下来的感觉。坐在硬硬的马鞍上,屁股被搁得生疼生疼的。今天想来,真如课文里描述的锋棱瘦骨成一样呢!
马出发了,马儿的脖子上挂着一串铃铛,走起路来叮当叮当响个不停。尾巴总要一甩一甩的,身子也轻轻左摇右荡,弄得我屁股痒痒的。马蹄上还钉着铁掌。听妈妈说,这是为了保护马蹄,正如我们人要穿鞋一样。我坐在鞍镫上,既兴奋不已又十分惶恐不安。我提心吊胆地紧紧抓住缰绳,希望马儿能放慢脚步。马夫牵着缰绳不紧不慢地跟着。有了他的保护,我扑扑乱跳的心才稍微平静了些。
不一会儿,马夫慢慢掉到了马后,我感觉这匹马很温顺,便大胆地叫起来:驾!驾!我不由自主地放了缰绳。谁知那顽皮的马一下子飞奔起来,我赶忙再抓起缰绳,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时,马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奔跑起来,我耳边响起了呼呼的风声和得得得的清脆的马蹄声,我的屁股都颠疼了。我的心也飞了起来,似乎自己奔驰在茫无边际的草原上,正和其他牧民赛跑:一声令下,我骑着马儿风一般奔起来,渐渐把别的骑手甩在了身后,我驰骋在草原上,第一个冲向终点线
不知不觉中,马夫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上来,我们到了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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