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温暖,此刻正照进我的胸膛
往事已经走远,思念中恍惚在昨天
站在城市高处,聆听风吹过的声音
冬天把影子拉得好长
寒风里想起一首简单的歌唱
希望如春天,却不知经过多少年
这忧伤漫长,在柔和的光线中扩散
笑容如鲜花,可不知包含多少泪花
这向往遥远,在辽阔的天空下仰望
岁月很悠长,总是在流失梦的时光
寓言早已改变,彷徨中呐喊在起点
醒在寒冷清晨,感受心思念的人影
思考把沉默拉得很长
孤独中回忆一段美好的情感
远方在梦乡,却不知寻找多少方向
这温暖渴望,在苍凉的荒漠中寻问
感动如泉涌,可不知埋藏多少深渊
这召唤深远,在无边的夜晚中思量!
后记:
题目是冬天的思量,冬暖的思量,还是冬阳的思量,不知何为好。。。
想起一句:追逐冬日的温暖,于是以冬日的思量定之,还请读者高见!
冬天里,一切都在变瘦、变干。道路上成群的狗变少了,因而眼前的这只狗格外引人注目。它的肋骨历历可数,它的纯黑的毛完全失去了光泽,杂乱地披在身上。饥饿的它和裹着厚厚羽绒服的我一起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风急着赶路,来不及同情,它舍弃了一切负重——干枯的树叶、细小的灰尘、湿润的水汽。树皮在它向北的步伐中干枯、龟裂。树枝张牙舞爪地向上,一只黑色的塑料袋裹在树梢上不知过了多久,总认为那是只垂死的乌鸦,会在什么时候“嘎”地大叫一声一头栽倒下来……
太阳像一张薄薄的红纸贴在天上,散发着有气无力的光和同样有气无力的热。“阿嚏!”书桌前写作业的我又打了不知是今天第几个喷嚏,在这个鬼季节里太阳和人共同生病。
“媛媛,穿得太薄了,再加件衣服吧。”母亲走过来,轻轻地在桌上放下一杯温热的白开水,“再喝些热水。这么大了自己也不知道保暖以后上大学了自己在外面照顾不好自己整天生病跟小病秧子似的学习也学不下去难道要我去陪读吗……”妈妈又开始程序般地滔滔不绝,有时我会坚信她应该得到过唐僧的真传。如果他说的每个字都变成实体,我想它们恐怕早就将房子胀破了。“知道了!知道了!”我赶紧穿上外套,“我还要做作业呢。”
过了一会儿,我感到身上暖和起来,这才想起已经有好一阵儿不打喷嚏了,难道真的是外套的作用?我再看看杯子,水还是热的,隐约有水气袅袅升起,喝一口,感觉有暖流从口中向下,一直暖到心房。透过那蒙眬的水汽,能看见许多美丽的字眼:家、母亲、温馨、温暖……
其实母亲的爱,就像身上的外套,穿的时间长了,就忘记了它的存在,似乎只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但脱下外套喷嚏连连时才想起它的温暖。母亲的爱像一杯白开水,似乎远远比不上雪碧、果汁的味道甜美,但所有的人都知道,它永远都不会伤害你。母亲的爱就像阳光,即使自己也十分虚弱,还是暖暖地照着,照着……
窗外的太阳似乎知道了我的心事,变得温暖明亮起来。母亲走进来,轻轻地抱起我的被子:“今天阳光这么好,我把被子抱到阳台上晒晒,晒得暖暖的,你今晚睡个好觉。”
母亲自言自语地边说边把被子抱到阳台上,暖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被子上,洒在母亲身上,洒在我的心里。
有了这阳光,冬日将不再寒冷。
冬天,是我最喜欢的季节。他不像阳光明媚的春天,那样生机勃勃;也不像酷暑难耐的夏天,令人苦不堪言;同样不像硕果累累的秋天,是丰收的季节。他则别有一番风韵,令人陶醉其中。
冬天,犹如一位英姿飒爽、冷酷无情的冰神。他手下的两员“大将”——风魔和雪仙,各个身怀绝技。即便冰神是发出蜻蜓点水一般的进攻,也能是秋天的军队瞬间溃败,秋天的国土顷刻间土崩瓦解。
冰神或许对人们的所作所为生了气,于是风魔犹如一把寒冰钢鞭,在冰神的手中疯狂的袭击大地。这儿一个“横扫千军”,那儿一个“力劈华山”。风魔率领着“军队”——寒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铺天盖地的占领了大地。寒风浩浩荡荡,气势磅礴。犹如千军万马,手持各种兵刃,气势汹汹的冲过来;如同一支现代化部队,杀气腾腾,排山倒海一般劈头盖脸的刮过来;恰似一个个波涛汹涌的惊天巨浪,横冲直撞,扑面而来;寒风演奏着一首交响曲,在高楼与高楼之间碰撞,在电线与电线之间摩擦,在汽车与汽车之间冲锋......整个世界犹如一个大冰窖,冻得人们瑟瑟发抖,纷纷裹上了冬装。风魔在冬天出尽了风头,得意极了。
同时,雪仙也奉冰神的指令下起雪来。雪花像撕碎的纸片,像一团团白绒毛漫天飞舞。像羊毛,如花针,似细线,密密麻麻的,宛如一张雪纱。好似一个个白色仙子,在空中轻歌曼舞;仿佛一朵朵白色百合,在空中飘荡着;宛若一个个小精灵,在空中蹦跳着......这可真是“玉花飞半夜,翠浪舞明年。”啊!
冰神的国土十分美丽。高楼大厦犹如琼楼玉宇一般引人注目,树枝上则开满白花,真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原野好似戴上了一顶白帽子,好像盖上了一层白被子;远处的山峰,仿佛巨人一般高大;近处的雪地,左边的灌木丛,像一个个小朋友在站队;右边的马路,犹如一条镶满“钻石”——汽车的玉带一般,向远方伸延。
旁边的青松也不甘示弱。最引人注目的那棵青松,犹如一位英姿飒爽、武功盖世的威猛将军,手持战斧,怒视前方,拥有威风凛凛的将军气质;如同一位顶天立地、有勇有谋的骁勇英雄,手持长枪,怒视前方,拥有蔑视一切的王者风范。青松都戴上了大帽子,披上了银装。犹如一只只猛兽,张牙舞爪,准备捕猎;好似一个个奔赴朝鲜战场的志愿军战士,在风雪中与敌人交战;又如一名名警察,蓄势待发,准备随时抓捕犯罪分子......不愧是“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不愧拥有流传千古的美名!
红梅也不肯服输,开的又旺又艳。朵朵红梅,各具风姿,有如一位位闭月羞花的仙女,降临人间;领头的那棵,仿佛一位沉鱼落雁、武艺高强的巾帼英雄,手持佩刀,怒视前方,拥有豪迈无比的英雄气概......不愧是“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啊!
雪停了,小朋友们纷纷跑出家门,玩起雪来。那一边,几个小朋友正在堆雪人。他们有的滚雪球,有的取材料,有的帮忙......玩的不亦乐乎。这边,几个小朋友正在打雪仗。他们不断的躲避对方的“炮弹”,不断的反击,空中的雪球不断乱飞。“嗖——啪”一个声音打破了雪后的寂静,原来是一个小朋友“中弹”了,“啊!”又有一个小朋友中弹了。树木静立不动,好像在“观战”。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我爱这美丽的冬!无与伦比的冬!
冬日的午后,很安静。
我甚至相信,那缕遗漏在桌上的光线,也是秋菊绽开,微微散发出的冬情。窗外老树的枝桠,仿佛是一枝铅笔,简单勾勒着冬天特有的素描画,褪去浮华的色彩,黑白色调,在悠然的下午,不是一种孤独的苍凉,像是一张黑白照,像是一段,流逝的时光。
清冷的的风,妄图越过窗棂,掀开微动的窗帘,轻轻抖落阳光的影子。一些酝酿很久的东西,如烟,像雾,升起。
一杯绿茶,几片茶叶在生命里飘浮。若干心事,飘渺如烟。
会不会有一种声音,在某个路口,轻声响起,与我假装一场邂逅。一句漫不经心的话,会不会是一个故事,却永远不会发生。只有故事里的颜色,还有婀娜的姿体,还有好听的声线。若是在诗里,一定有着江南水乡的小调。象画轴里的小船,轻轻掠过,掉出季节的色彩。只是有些淡了。
两只手敲打键盘的声音,像两个正在私语的情人。诉说着,回忆着,窗外那株苍老的树,在去年夏天,还有一只蜘蛛,在编织着梦。刚好有一朵花,在树下绽放,那花开的声音,会惊醒蜘蛛的梦吗?我们都以为,被白云托起的树冠,本该是春天的棉被。暖暖的心窝子,孵暖一枚被遗落的枫叶。在蜘蛛的梦里,正在为枫叶编织出一段浪漫的文章。在文章的扉页,一定珍藏着一个秘密。
可是在这个冬天,那只蜘蛛一定死了,因为那棵树没有了网,没有了梦
我看着青花笔筒,想努力看穿青色背后浑厚的色彩。但我失望了。突然觉得,有的物体在桌子上摆放了久都不曾留意,甚至很多东西,都停止了呼吸。
我在半支烟的雾里,将记忆的布,铺成地毯。有缕淡淡的落寞,慢慢升起,又散了。
在想,此刻,会否有个人刚好醒来。伸一个懒腰,真可以想起梦里的一些事么?
我不确定。或许,真会有那么一场飘渺的旧事,唤醒我,在异乡漂泊的心情。
我叫灰,这是我现在的名字,我以前的名字是樱,改名,是因为那场雪
那是幼儿园,我的脸上总有抹不去的笑容。那天下雪,哇哦,好漂亮!我由衷赞叹。我把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努力与雪亲近,但是为什么雪飘不到我的脸上呢?眼看雪落在鼻尖上,我却无法碰到。雪漫天飞舞,时而像一只只轻盈的蝴蝶,冰莹剔透,冰冷如霜;时而像一片片落叶,正展示着生命尽头的舞姿
下雪了
我感觉到白色的蝴蝶
亲吻我的睫毛
还有薄荷的味道冰冰凉凉
下雪了
卖火柴的小女孩是否还在街角
我想和他一起堆雪人
戴着妈妈织的小红帽
我轻唱起歌谣,渊、拂烟、幻杉、于涵他们也轻唱起来。我记得于涵学得最慢,我们都笑他。
樱,你唱得好好!拂烟摸着我的长发说她不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站着和她玩了
樱,你真的好可爱!静牵着我的手,走在人行道上,我终于碰到了雪,笑得更欢了。静是我阿姨,是我爸的朋友。
吱刺耳的汽车刹车声传来,我感觉到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飞向空中,啊撕心裂肺的痛苦是我尖叫。我在空中看见雪,白得刺眼那上面满是鲜血静的身体四分五裂我,泪洒空中之后,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失去知觉。
之后的事,我不记得了,记忆中只有残碎的画面
对于我爸,他失去了两样东西:静和我的双腿。静当场死亡,我则经过九死一生,双腿残废
我醒来已经是5年后了,那是一个圣诞,窗外飘雪,那段痛苦的记忆樱,樱
我改名为灰,我上学,终于赶上同龄人,但我冷漠。17岁那年,我遇到了帆,他很帅,也遇到了楚。楚知道我的一切。
帆鼓励我、帮助我,我终于站起来了!但我还叫灰,我要留住那段梦魇般残破的记忆
又是一年飘雪圣诞,楚给我发来一条短信:是否每个圣诞都笼罩着烟雨冰凉,每年此刻都揣怀不同心境。改变即永恒,仅寂寞将成主题。终于,你我,仰望星空,世界就在眼前。请记得这曾经的美。楚
那是一个冬天,窗外下着大雪,晶莹剔透的雪花被墨色的夜空映照得十分显眼。
夜深了,却并不宁静。
北风的低吼夹杂着时断时续的咳嗽声。一个小女孩正躺在床上,期盼着漫长的夜赶快过去。小女孩从小体弱多病,今早又刚去医院作过客。她的爸爸出差了,日常起居都由妈妈料理。对于她这个年龄的发烧病人来说,夜晚常常十分难熬。
突然,房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微弱的光线漏进来——是女孩的妈妈。妈妈快步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身边,放下药,扶着女孩坐起来。女孩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的双唇紧闭,神色紧张而难受,颈处冒着冷汗。妈妈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赶紧抓着女孩的冰冷手腕,有力地搀扶着女孩,把她带进了卫生间,打开了马桶盖,女孩吐了,感到全身无力。
“没关系,吐完就好了,吐完就好了……”她一边轻拍女孩的背,一边喃喃道。掌心的热度传到女孩身上,驱走了些许寒意。
过了一会儿,女孩又回到了床上,妈妈正耐心地给她喂药,她将盛着棕红色药的小勺举到她嘴边,可她始终不愿张开嘴。“良药苦口利于病,药虽苦,却能把病菌赶跑。你难道不想早点好起来,早点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吗?嗯,咱们和以往一样好不好,你边喝药,我边给你讲好玩的故事……”她柔声说道。女孩似懂非懂,开心地张嘴喝掉了药水。妈妈就这样一勺一勺地喂她,直到喂完,当然,一块小冰糖、几匙白开水的“安慰奖”也是少不了的。妈妈给女孩盖好了被子,侧躺在女孩旁边,小女孩则舒服地依偎在妈妈身边。
窗外的风雪愈演愈烈,房间里却十分温暖。
第二天清晨,阳光温柔地抚摸大地,女孩睁开眼睛,她看到妈妈仍在熟睡,脸上挂着疲惫。她回想起了昨晚妈妈扶着她去卫生间,一次次喂她喝水吃药,把湿毛巾敷在她额头上……女孩决定先不叫醒她。
这种暖如阳光的母爱或许只有我能体会到——我就是那个女孩。母爱就是由一段段难忘时光连接起来的珍珠项链——弥足珍贵!
初冬的校园,无论向蓝白调和而成的天空凝望,还是朝衰弱无力的树木远眺,这被凄冷的风轻抚过的画面,总是抹上一层厚厚的凉意。一片肃杀,下午的时候竟从云层上射不下一丝的阳光,天灰蒙蒙的,只差白雪飘舞了。
我们一行数人先径自奔向北校区的荷花池,结果并不如意料之中的美丽。
虽然仍是夏季时那样的满池绿水,但没有了荷叶遍布池面时荷叶罗裙一色裁的诗情,没有了晨光中映日荷花别样红的画意。我们在台阶上掷下一块沉默的石子,享受着浮萍一道开的意韵等待,浓缩着我们笑声的石块沉落在藕的身旁,带去对荷花来年怒放的祝福。
风总是不会吝啬它的本领的,不然怎会有池边落木潇潇下的凄美一次又一次的上演。又是一片金蝶飞舞,无声地沉睡吧,你的光合作用将会积攒在粗壮的枝干。落叶,被风吹卷到栏杆的角落处,像柔软的棉被铺在根旁的土壤上。正应了树高千丈,落叶归根的感叹。
杨柳集合了三间色中的两种色调绿、橙。只是奇怪的是它触摸水面的树梢却裸露得只剩下树皮的色相棕红。
我们在投下了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美好祝愿后来到了与它遥相呼应却浑然不成一体的南校区中的荷花池。远远地便看见镶在栏杆上的字曲径通幽。荷花池像一块碧绿的翡翠,弯弯曲曲的,池面上只有两片低着头的枯叶。低头思索着什么似的,水在静静地流淌,它也是沉默不语。似乎在养精蓄锐等待在夏天万物葱笼时怒放,狂笑着戴上桂冠,书写着万绿丛中一点红的历史。
这儿的草地软软的,手摸上去却不是十分的舒适,有些痒痒的。踩上去,会发出啐啐的呻吟,这时候,你只会怜悯地抬起追寻秋迹的足,体会这初冬独有的情感。
初冬的校园,还未摆脱深秋的凄凉,也遗传不了丰收带来的喜悦的基因。已拥有的深冬的肃杀的它,静静地在诠释着万物的新陈代谢。
我散步在初冬的校园,用心在倾听它最柔软的絮语。
在我的记忆里,冬日的阳光虽不如夏季来得热烈,却带有它独一无二的温暖。这份温暖是人与人之间的嘘寒问暖,它化作一缕温和的阳光,照进了我的心里,照在了我的脸上。
那天放学,我如往常一般独自走路回家。路上的行人来去匆匆,那一缕阳光伴随着我一直走到马路尽头。突然,我的目光停留在一对母女身旁。
那位母亲穿着棉衣,披着外套;女儿穿着羽绒服,戴着一顶针织帽,这一切都太过于平常。在她们身旁的一位乞讨老人,却吸引住我一部分注意力。老人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裤子破旧不堪。寒风吹过他那长满胡子的脸庞,银白色的头发也随风摆动,只显得他更加苍老。老人的脸上却洋溢着微笑,双手接过那母女俩递来的五元钱,冲她们直点头。
待母女俩离开后,我走上前去,摸了摸口袋里的钱——那是一张十元钱,是妈妈给我用来买面包的钱。我再次摸了摸口袋,试图摸出一些零钱,但,并不如我所愿。
我犹豫了一会,最终双手将那十元钱投进了老人的铁盆里——这十元钱在我口袋里待得也够久了,是该让它透透空气了。
老人接到钱后,脸上立即浮现出了感激的笑容,这笑容比我看到的一切事物都来得美丽。我微笑着冲他点了点头。
也许那十元钱在我这里并没有太大的用处,但它却足以让老人温饱一顿。倘若每个人都向弱者伸出援助之手,以自己的绵薄之力尽可能地帮助需要帮助的人,那么,那最温暖的笑容将永远浮现在每个人的脸上。
老人那真挚,感化人心的笑容,至今在我脑海里浮现。我将永远记住他,记住冬日里的那缕阳光,记住心灵深处最美好的善良。
盖上回忆的相册,我的内心再一次波动。
本文网址:http://m.zb258.com/zhutizuowen/11235.html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