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放暑假,我都要回湖南老家看望爷爷和奶奶,还有那一群活泼可爱的小鸡们。
其中,我最喜欢的是那只“老大”,也就是鸡群中的头儿。每天早晨,我都会端上一篓子清脆又鲜美的生菜去喂它们。它们一看见我手里拿着生菜,就飞跑过来把我团团围住。
可是,有一天中午,我准备去喂它们的时候,却惊奇的发现“老大”正在用嘴巴啄石头呢!这幕场景让我大吃一惊,“老……老……老大,你怎么啦?”我三步并成两步,急急忙忙跑过去看。“老大”这么活泼可爱,怎么会干这种傻事呢?一定是它出毛病了,不行,我得赶紧告诉奶奶。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咱家的大公鸡出问题了!”我大叫着奔向厨房,把“老大”啄石头的事告诉了奶奶,可奶奶纹丝不动,笑眯眯地说:“没事儿,鸡都是这样的,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奶奶,那您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可奶奶也说不清,让我去问别人。我失望地走出厨房,又问了几个村里的小伙伴们,可没有一个人知道答案。
直到回到城里,我心里还一直琢磨着这个问题。这不,我只好请教“度娘”了,也终于弄明白了,鸡是没有牙齿的。
原来,鸡进食后,食物进入鸡肫这个部位,不易消化,鸡就要啄小石子与食物混在一起,在鸡肫极力蠕动下让小石子帮磨碎食物,帮助它们消化。
原来咱家的大公鸡没有问题,是我懂得太少了。
有一天吃好午饭,我像往常一样高高兴兴地拎着小桶给班级实验地的植物去浇水。
正当我浇着水时,一个小家伙映入了我的眼帘。它是一只很小很小的蜗牛,背着一个深褐色的“小屋子”,上面还分布着均匀的黄色条纹,看上去非常像一颗田螺。我被吸引了,凑近了观察起来:原来它的身体是白色的,看上去非常得柔软,我慢慢地向它靠近,它似乎不想被我看到,尽力地蠕动着身体。我实在太好奇了,于是将它抓起来放在一片小树叶上,它马上将身体缩回到了它那安全的“房屋”内。我等啊等啊,终于它再一次探出了“脑袋”,这一次我还发现了它有两对一大一小的触角。我真想抓回去玩,但是我没有那样做,因为我知道它是属于大自然的。于是我继续浇水,小蜗牛继续爬行。
当我浇好水,回头看到小蜗牛已爬出了那片小树叶了。它爬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条白色的线,我用手摸了一下,粘粘的,我似乎从这条白线中看到了它给我的留言:“谢谢你没有抓我,明天我还来这里看你浇水,因为我们是朋友!”
我边走边笑往教室走去……
今天,哥哥让我做一道数学题,题目如下:把2、3、6、9这四个数填入下面的“□”里(每个数用两次),每个“□”里只能填入一个数,使得这个等式成立。□□×□□=□□×□□。
我一看题目立刻想到一种简便的填法:23×69=69×23,调换两个乘数的位置,积是相等的。哥哥说:“你填的这种方法,算式两边的两个两位数完全一样。有没有其他填法,使得左右两边的两位数不一样,但是积仍然相等呢?”我动起脑筋来,想到:我们可以把2、3、6、9分成两组,使2×9=3×6,然后把2、9作十位数,3、6作个位数,得到23×96,再反过来把3、6作十位数,2、9作个位数,得到32×69,两边的积到底等不等呢?经过计算我发现23×96=32×69,而且26×93=62×39。我又用两组相乘后得数相等的四个数1、2、3、6做实验,因为2×3=1×6,所以21×36=12×63,26×31=62×13。
我还发现这样的算式,从左往右读和从右往左读是完全一样的,就像“上海自来水来自海上”这句话。同学们,你还能想我一样写出更多满足条件的算式吗?
我站在窗前,任凭冷风掠过我的脸。这一切的一切都太复杂了,真的,让人不愿再说,不愿再想。
窗内漆黑一片,而窗内宽敞明亮,社会也是如此吧!窗外自有一片天地,难道我一定要活在这个灯火明亮的小圈子里吗?我不要我相信漆黑里面更辽阔,虽然有时我会因坎坷不平的路面而绊倒。但我会用坚强点起一盏明灯,让我不再迷茫,我愿意在这片漆黑的夜空里独自旅行。
我知道,窗外有我的一片天地!虽然窗内是如此的明亮,但是窗外的黑暗只是短暂的;虽然天堂是如此的快乐,但是我更愿意炼狱里去磨练;虽然窗内是个亮点,但是太阳升起后,它只是个无名的小地方!哦,亲爱的朋友,为何要将你的心灵用欲望之锁封住,不要这样,相信我!终有一天你会找到一片属于你自己的天地!人的一生,难道就让它这样匆匆溜走吗?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会!口上说的却是不会,这就心口不一!就连自己有时也会这样。人民口上说的赞词,是给谁的?你的?我的?他的?全错!是给自己的!这就是窗内的所谓的“幸福”。
是的我亲爱的朋友,窗外的人在干什么?他们正在漆黑的大地上探索,虽然一片漆黑,但是他们手拉着手一起走,跌倒了,“勇敢点,朋友,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于是,他们一边唱着歌一边向前走,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目标。
迷茫的人们,年到底还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清醒一点吧,现在你装自己缺点的口袋挂在前面。人的一生,不需要荣华富贵,要的知识塌实。快乐!所谓的赞词,是什么?一堆废话,很多都是为了一个字:权。
人的一生,本来就不该奢求什么,这样自己过得踏实了,你自然就会得到一切。记住,窗外不是漆黑它有你展现才华的地方。窗外自有一片天地!
在动物王国里,住着两只小猫,他们是一对感情很好的兄妹,哥哥叫条条,妹妹叫纹纹。
有一天,纹纹生了严重的病,条条十分着急。在纹纹的房间里,有一扇窗户,窗外是一座医院,每天都有无数居民来医院看望自己的家人,每天都有数十名病人因病倒下,在家人的哭声中离开了人世。纹纹天天看着窗外那悲伤的情景,病情越来越重。条条发现了这个问题,他在原先那扇窗户的对面又造了一扇窗户,在窗外,是一个大花园。
在大花园里,一排排高大的树上有成群的松鼠弟弟们在开联欢会;绿油油的青草地上开满了色彩鲜艳的小野花,这一丛,那一簇。一群又一群的蜜蜂妹妹们在花海里采集着甜丝丝的花蜜和花粉,准备用自己的劳动成果来喂养可爱的弟弟们;在茂密的树叶间,一大群正在玩耍的小鸟哥哥们有的在跳舞,有的在唱歌,还有的在踢空中足球;在一面水平如镜的池塘里有一些身穿花衣服,头戴红帽子的鱼儿姐姐们在水面上跳着舞,青蛙大哥为她们伴奏着,原来,她们正在跳水中芭蕾呢!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纹纹的病有了好转,又过了几天,纹纹看到了小鸟妹妹们举办的音乐会,观赏了猎豹先生举办的运动会。不知过了多少天,纹纹的病终于好了。
纹纹的病好了以后,她问哥哥一个问题:为什么第二扇窗户诞生后,我的病过了一个星期就好了呢?条条说:“因为你的快乐,赶走了内心的恐惧。”
窗棂之外,大雪纷飞;簌簌雪声,惊醒梦中人,这是新年的第一场雪。
雪,在我眼中,是冬的灵韵,是冬的信使,它陪伴万物,走过时光隔阂,跨越土地的寂寞。
窗外的雪,扑簌簌、扑簌簌,在尚暗的天幕下,翩翩起舞。一缕缕的她,轻柔,曼妙,似乎婀娜的舞者起伏波折,在细雨微风中默默寻找归宿。
雪渐大,那雪花,也渐大。棉絮般的她们,或抱团儿,或只身儿,交错飘飞,梨花落英。
一晌午,这荡然、可爱的精灵,给四周镀上了白银,盖上了棉被。她们抑或与草木相伴,抑或与屋瓦成伍,抑或耍些小聪明,把车轮、路面涂得滑溜溜……
那飘飞的落英忽然不见了,星星点点的小雪花自由组合,连成了一条天地间的雪帘,更像一张大网,在天穹的海洋中捕捉什么。
在时间的流逝中她丝毫没有懈怠,迷迷茫茫;在朦胧的雪帘中,隐约窥见香樟、银杏树的枝头,已经缀满了洁白无瑕的雪,与黄绿的叶和枝干中相间排列,别有一番情趣。
窗台的晾衣架上,依稀可见几柱冰凌,上面撒满糖粒一般的残雪。几株盆栽的荆芥、芫荽,叶子上也缀满了雪珠儿,和着一旁邻居家窗口冒出的饭菜热气儿,晶亮亮地滚着。
窗外的雪,依旧无忧无虑下;窗外的雪,放荡着却又拘谨着,真正的冬之精灵……
清晨,我睁开蒙咙的双眼,正要看窗外下雪了没有:忽然听到一阵阵清脆的叫声,呵,原来是几只灰不溜秋的小麻雀,正在窗外的树枝上唱歌呢。
小麻雀可漂亮了,只见它嫩黄的小嘴,尖尖的;雪亮乌黑的小眼睛,圆圆的。小麻雀还穿着一件“花衣裳”呢,黑、灰、棕、白四种颜色交织在一起,特别好看的。小麻雀的翅膀会“隐身”,就在脊背两旁,但不注意的话是根本看不到的。
小麻雀的身子一抖一抖的,好可爱呀。我家的阳台上种着几盆吊兰,翠绿的枝叶弯垂下来,好似一个个小滑梯。它们常常站在吊兰的绿枝上,睁着好奇的大眼睛,打量着这些庞然大物。有时会趁我不注意,啄两下吊兰的叶子尝尝,还咂咂嘴呢!
小麻雀还非常贪吃。星期天,妈妈给我蒸了香喷喷的白米饭。因为米饭太热了,我只好把它放在阳台上凉凉。没想到,我刚一离开,小麻雀就飞过来了,站在碗沿上,弯下脖子,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它们的硬嘴也不怕热。当我回来时,它们又飞上房檐,用小小的尖嘴,梳理一下身上的羽毛,然后跳来跳去。看样子,它们非常快活。我端起米饭一看,啊,几只小麻雀屎“坐落”在米饭上,非常显眼。我一看见小麻雀,“哎,站住!”大喊一声,这一叫,惊得小麻雀们像弹弓弹出的石子,呼啦一下飞起来,一眨眼就不见了。
我喜欢房檐下常在我家窗外的那一只只圆滚滚的小麻雀,喜欢早晨听它们那清脆的叫声。尽管它们有时候也做点小小的坏事,但我从心底里喜欢这些可爱的鸟类小朋友,一天不见就怪想它们的。
冬日的夜晚并不是那么讨人喜欢的,冷风一阵阵地从四面八方灌进屋里来,使本就懒洋洋的我更不愿离开自己的安乐窝,只好望着那一方通透的小孔访察众景众生了。
我只捕捉到了一小角的天,深蓝混着银灰,一点一点暗下去,我还能见到一角的房屋,闪着绚丽的光。
星星还真是多,亮亮的,在暗夜里,更是清澈迷人。月如钩,寂寞楼台孤冷锁深冬。我能看到映照得天空变色的霓虹灯,却看不到繁华的街上还有几人不在步履匆匆,我想,大概也没有几张笑脸了吧!
景观改造后,到处都是七彩的灯,也许像这个,又像那个,可是,从前漆黑宁静的夜呢?
我喜欢在很晚很晚的时候遥望路旁的树,几乎看不见,却能听到寒风吹透树梢的声音,可是,灯火彻夜都是亮的了,还有一些爱飙车的人在疾驰,只好关上窗,睡我的觉去。
另一个窗口正对着一个小院,晚上是无人玩耍的,只有几辆汽车骄傲地矗立着。斜斜地,我大概看得到中学宿舍,大钟楼一刻不停。景象荒凉了许多,可我更喜欢这样的夜,这样才像晚上,慢一点,静一点,少一点喧嚣。
夜,是创造来休息的。
嘘,请噤声。
窗子合上了,夜,悄然无声起来了。
晚安。
最近几天,雨总是来我们这个地方做客,它带来了他的侄子(小雨)和大哥(大雨),都想在这里住几天。
雨悄悄地来到人间。它好似一个个可爱调皮的孩子,奔在人们的屋顶上;奔在人们的衣服上;奔在人们的窗户上。哦,它是想搞恶作剧。看,没带伞的人们淋了个“落汤鸡”,十分狼狈地跑回家。雨偷偷地笑了。瞧,那些挂在阳台上的衣服,统统被打湿了,可是这有什么办法,主人不在家啊。雨哈哈大笑起来。
风大哥也来帮忙了,竭尽全力地吹了起来。雨,下得更大了。帮助马路涂上了一层新型的油漆;帮助小草们得到生机。花儿和大树是“黄金搭档”,大树是舞蹈家,婀娜的舞姿使雨们欣赏得如醉如痴。花儿是音乐家,优美的声音就只有大自然才能演唱出来的,雨们听得陶醉其中……
“醒醒,快到家了。”我慢慢睁开眼,金黄晨曦射入眼皮,有些扎眼,我的双眼微瞇成一条线,我由车窗望向外头,窗外风光快速替换,一年四季,不分昼夜,这扇窗总引领我走向不同的惊讶。
春日,山道旁杜鹃齐放,柔嫩的粉、庄严肃穆的白、钟形的、漏斗状的,如展示柜中的模特儿卖弄风骚;夏天。莲花怒放,万物充溢气愤,是个好读书的时节,一 只豆娘在我的窗外打转,邀我一同去赏花,我阖上书本,细心地审察阳光在身上构成的刺绣;秋分,弯曲的小径,满山满谷的枫红,湖面上一艘艘赤色小舟,承载着愿望和期望,航行至远方;冬天,雾气爬满车窗,我呼了口气,将窗面拭净,才得以看清这一片模糊的风光,四周万籁俱寂,但见一棵棵松树在风中摇 摆,他的俐落,亦是另一种静默。
从奶奶家回广州,一路上车子摇摇晃晃,窗外风光快速替换,从村庄到国都,从曩昔到现在,从了解到生疏,从幻想到实在,这扇窗总带领我走向不同的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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