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新闻的时候看到一个热点,是关于寝室的,标题是身材好的人这么下床,我点开图片一看,真的是不服不行,一个女孩,可以从床边的栏杆里钻出去,还有从上铺下去的顺便来一个劈腿,如果有这样一个室友,一定要学习学习怎么这么柔软。
我们寝室六个人,性格不同,但是有一件事是相同的,就是特别关注自己的皮肤,每晚都会一起敷面膜,还要拍照留念,前阵子维密秀,我们还追随潮流,在寝室举报了一次属于我们自己的秀,床单,被子,各种颜色的围巾都用上了,后来看微博,原来还有别的寝室也这么做呢。不清楚男生寝室是不是也这么多乐趣,偶然在网上倒是看见了很多男生寝室的活动,前阵子很流行表情类的抱枕,男生们每人一个表情,互相斗舞,看那画面真是哭笑不得。录制视频的但是很淡定,想来一定是见的多了,习惯了。
让人没想到的是,还有一则视频是男生寝室举办了一个小型的音乐会,运用各种能用到的物品,还有一台电子琴,真的挺了不起的,歌曲也很好听,没想到还会有这么精彩的寝室活动。寝室就像是自己的小家,每天守着自己的这个小家,还挺舒服自在的,我们还会时不时的收拾整理一番寝室,我们还统一贴了壁纸,还挂上了好看的风铃,这才是女生的寝室,夏天的时候我们会挂上蚊帐,有粉色的,有紫色的,而且都是蕾丝的,感觉很公主,每个人也都有床帘,没熄灯却想早点休息就会挂上自己的小床帘,特别是上铺的室友,灯光还是挺刺眼的,这样就可以休息了。
我们给自己置办了不少零碎的小物件,陶瓷娃娃,精致的饰品,摆放在自己的小桌子上,看着自己这些装扮,就有一个好心情。室友还有一个活宝,她就是我们的开心果,每天都会有新的笑料,开心的时候可以分享,伤心的时候也有人陪伴,就像一家人一样,相聚是缘,我们还要一起学习生活,共同实现我们的理想,且行且珍惜。
大年初一,经过了一个小时的无聊车程,我回到了无聊的宜兴老家。
依照老传统,奶奶家这边一大家子亲戚又要轮番请客了。从大年初一一直到初五,除了早饭,午饭晚饭全都在潜洛那个小镇的唯一的一家小饭店里解决了。那小饭店就好像成了我家的食堂。我吃得都快背得出上菜的顺序了。
近年来,随着小康社会建设步伐的加快,这小镇里的人一个个都fashion了起来,最明显的改变就是吃年 夜 饭时的娱乐活动了。
像从前,一吃到年 夜 饭,一喝起小酒,那一个个舅公、老伯伯都亢奋得不行。一杯杯白酒不知不觉便滚进了他们的肚皮。酒过三巡,他们的脸便红了起来。乘着酒兴,最小的那个当过兵的舅公率先撒起了泼。只见他挪开几张椅子,一脸严肃地运了运功,练起了部队里的倒功。性子上来了,他便脱了衣服,做起了二流子俯卧撑。这还不算完,那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唱着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老歌,气都接不上来,脸涨得通红,大家一阵哄笑。二舅公也不甘示弱,竟在地上竖起了蜻蜓。我看他脸涨得通红,使出吃奶的力气,硬将自己圆圆滚滚的身体撑了起来,引得一片叫好声。小辈们也喜欢凑热闹,跟在这几个老顽童身后打打闹闹,场面一片祥和,尽享天伦之乐。但今年就大不一样了,一个个都玩上了手机,微信群里红包发得飞起。我看着一张张暴漫,一张张神配图,只好默默地发了个一脸懵逼。
视线离开手机屏幕,在觥筹交错间,噢不,是红包交错间,我看到了另一位一脸懵逼之人大舅公。
大舅公是奶奶家那边最为年长的晚辈。他的儿子都快和他弟弟差不多大了。在我的记忆中,他虽瘦但却很硬朗,眼睛里总闪现出精明的光芒。脸瘦瘦尖尖的,一看就是被岁月这把杀猪刀给无情割划过的。一头干练的短发,直挺挺地竖着,仿佛努力表现着他的精气神。还记得有一次,他喝多了酒,抄起一根貌似晾衣棒的不明棒型物体,演起了孙悟空。他摇摇晃晃的样子,活像那刚刚大闹完天宫的孙大圣。不过今年的他,似乎有了些变化,有了些颓唐。
突然,那个年纪最小的舅公叫嚷了起来:哈哈,我抢了个最多的!他像个孩子一样跑到大舅公身边,指着手机屏幕喊道:阿哥!阿哥!你看我抢得顶多!大字不识一个的大舅公漠然地看了一眼屏幕,但奇怪的是,他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可能他不知道为了什么,可能这并不是发自内心但他还是笑了,笑得那么合群,那么灿烂,笑出了一对鱼尾巴。
红包一轮一轮发得飞快。转眼间,跟大舅公一起笑的人又重新投入了战场。大舅公的笑却依然僵在脸上。可能是他不甘心于寂寞,依然想跟身边的人一起合群地笑,可惜,皆是徒劳。
他左看看右看看,左笑笑右笑笑。最终笑容冷却了。我看到他眼睛里的光芒在渐渐消散。他身边的人好像也在一个个消失。大大的餐桌上,最终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又低下了头。灯光照在他身上,完美地把他的脸置于阴影之中。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就是你在我身边而你却在玩手机。我以前就是那个玩手机的人,感受不到这种辛酸与痛苦。而此时此刻,这场景活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不禁为之神伤,哀叹。
看着那些沉迷于红包的人们,我只想说:你把老人晾在那,自己却在发红包,你对得起他给过你的红包吗?
放下手机吧,他就在你面前!
我可能在一瞬之间彻底长大吗?我可能在一刻之间就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吗?我觉得自己根本不可能,我觉得自己仍然像一个孩子那样需要人搀扶着才能成长。但我的家庭根本不容许我有丝毫怠慢,他们要我立刻长成一个大人,可我的心充满了忧虑。
高考结束以后的这个假期,从前我所一直依赖的那个为我风挡雨的顶棚一下子被人拿走,于是我的生活必须开始面对各种风风雨雨。就好像某个开关被打开一样,汹涌澎湃的潮水从四面八方彻底涌来。
人们好像一刹那之间知道我长大了,于是周围人开始各种向我吐露母亲的不容易,他们都说她是个苦命的女人。的确,与母亲身边的那些结婚妇女相比,母亲真的是被生活虐待的最残忍的那一个。
从小福里生福里长的母亲,碰到了不思进取的父亲,应该是她这一生里最大的不幸。我父母亲婚姻的不幸,是家长制全权包办下的一出悲剧。一段婚姻,如果没有爱情作为基础,那么经过岁月的锤炼过后,在天灾人祸面前,就像瓷器那般易破易碎。
父亲生病以来,母亲就做了六年的男人。养家,种地,操持家务,教育孩子,没有什么她不干的,于是就没什么她干不了的。在生活的压力和命运的捉弄的双重打击下,她已成长得如同一个男人般坚强勇敢。可她仍拥有女人的柔软,渴望有个男人依靠,所以接着我就得到了他们离婚的消息。
这个消息其实并不突兀,我早已从日常琐事的蛛丝马迹中寻得,预感到他们会在某一天彻底闹掰。这时我想我该成为母亲的依靠,所以接下来的两个月间,我尽我所能帮母亲做事。家里家外,我俨然成了一个小大人。这些日子我学到了不少,但可能我还是缺少一样,连母亲也无法教会的,是敢于承担和说到做到。
我们在长大之前,说过多少的错话,做过多少的错事,大人们通常会对我们一笑而过。因为我们年轻稚嫩,所以他们相信我们的天真善良。可是前天晚上的那一通毫不留情的指责,让我真正明白我已经过了那个做错事可以被轻易原谅的年纪,我应该在别人眼里成了大人。
所谓言多必失,无心的几句话都可能让一家人的关系走向终结。故事的起因是母亲和爷爷为一笔钱的去向说不清楚而发生了争执,结果两人都红了脸,还被奶奶听了点风。先插一句,爷爷和奶奶是半路夫妻,奶奶与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之后母亲在我面前哭诉,爷爷找我解释,我听得都是一团浆糊,然后我把事情理成了一团麻线,好像更乱,他们也都更生气了。可我还惹了奶奶,最后他们俩竟然直接深夜上访,把我和我妈狠狠说了一通,尤其是我,奶奶说我爱哼哼唧唧、哭哭啼啼,这样特别让人讨厌。总之是很严厉的思想教育,直接把我的观念来了个颠覆。
那晚我妈展示了从未有过的脆弱,而我也深深反思着自己,爷爷怒了,奶奶走了,和爷爷彻底一刀两断了,而我的家成零碎了。
命运给了我很多考验,而时间却根本不给我准备的机会,我没有喘息的空隙,必须立刻长大,来改变家庭背负的苦难。已经没有人再为我承担,所以快长大吧!再成熟一点,再别让你所爱的人为你承受苦难了,你也该为他们承担了。
睁开眼,速速起床。闻到一股腊肉香气。跳起穿鞋,跑下楼去。今是除夕,心感喜庆。
望堂内院外,干净明亮。房门上挂着的是新的红布,只是门边的墙上什么也没有。我转过头,看见了桌上的春联,忍不住想把它贴在门边。我们姐弟妹三个人合力办好了这件事,周围充满了欢喜的氛围。三妇女在桌旁包饺子,有说有笑。我和姐姐妹妹在旁边看着,妹妹的口水差点掉进碗里。时光好像放慢了,一切让人感到那么留恋,可时间是无情的,总会悄悄逃离。无论如何珍惜,此时终会变成回忆。
我们坐累了,就拿香去点小的玩具火炮,去打破这四周的宁静。抬头看,家家户户都贴上春联,阳光下闪闪发光。我爱此时的故乡景色,朴素,简洁的布置又不失除夕特色。哟,姐姐放起了外婆的小蜜蜂,悠扬的乐曲也带动其它人家打开了音响。我们随着音乐踏进大门,玩起我们的游戏。
到了十一点的时候,我们又去猪舍,正堂,厨房,后门外依次烧香拜神佛与祖先。大人嘴里念到什么,满是祝愿与期盼。结束后则带上酒,水果等到下一个地点。忙完后,搓搓手小跳进房间,看见房内所有衣物摆放整齐,屋内敞亮整洁。这时,我会和妹妹一起看她爱看的《熊出末》,笑声传遍整个屋子。
没坐多久,三姨从厨房提出鱼和大葱,我仨坐不住,又前去帮忙。刮鱼鳞,扯枯叶,割葱根,我们忙的可开心了。不仅是因为好玩,更是因为这是我们的午餐啊。我去烧火,只听见刀打菜板的声音。白色的烟任意在厨房飘荡,有种雾里看花的美。
到了十二点的时候,饭菜都好了。热气腾腾的美味佳肴牵动着我们的鼻翼。拿筷子的拿筷子,端碗的端碗,清理桌子的清理桌子,端菜的端菜几乎每个人都忙了起来。随着火炮的声音的停止,我们围在一起开战。洁白的瓷砖与丰盛的食物,让我们胃口大开。见老人出手夹菜时,心情更是激动,满足的把鱼和香肠吃进嘴里。再喝点橙汁饮料,吃口大米饭。快乐此时很简单,每人都发自内心的笑了。是啊,一年里难得的相聚,怎能不让人欣慰呢!
饭后,外婆想坐在门外的石头上晒晒太阳,用手去摸小狗的头。三姨去看看她的宝贝蔬菜,之后又去喂猪喂鸡,最后才去睡一会。而我坐在门旁看新书。下午两点,我们还看了去年我拍的照片。
当晚饭后,各种烟花在天空上尽情绽放,色彩绚丽。家人也鼓励我们去玩小甩炮,放心,很安全,还有大人在旁边拍照。看着孔明灯载着梦飞了,我们开始笑着,叹着。明年还能再在这许愿吗?
晚上,我们听外婆讲故事,一直到十二点。灯光还亮着,我们已睡了。当一切安静下来,记忆已永远存入脑海。这是我最普通也是最难忘的除夕,你的呢?我期待下一次团聚。
水的灵动在于有了重物的衬托,土的结实在于有了生命的踩踏,生命的存在要有重物的依托。
也许会歆羡那些索绕在山间淡白得如烟无声无息的晨雾,可那些触手可及的不都是些雾珠,它的存在是由于有了水的重量,可这并不使它显得沉重而死气。我恋山、恋水,恋那些有所思有所载的万物。山有生命才有生气。
我每一次艰难的皱眉,让我有一种被覆盖的仓促感,可就是这样才有了有生命、有活力的冲动。那些偶尔飞过的一群嬉闹的燕子正用每一次次用心敲打出来的节拍告诉我,它们正在有目标地冲刺着。是的,那种无以名状的东西一次次冲击着娇嫩的心坎,提醒我用整个身体来承载。
千年的老树依载着沉甸甸的果实透出生命的馨香,那种沁人心脾的千古之香并不使人感到苍老,在享乐与负载中它选择了后者,也就体现着生命的体重。
智者乐水,仁者乐山。我不知道那些禅偈中是否有关生命的示语。只是那些无名的重量压抑着我。那些所谓空灵的东西都因生命而染上浓重的色彩。花因争而多彩,风因随而舞动,稻因果而成熟。似乎这万物的荣枯只为体现自己的存在而寻找色彩来表达。
无知的我仍不知道,为何风一定要舞动,为何水一定要流淌,为何人一定要奔赴,难道就要追求那种终结,那种谁也道不明说不清如烟的境界?要是证明生命存在而背上一世的包袱。也许我们都要为这一世一次的生命而运动着。
水一样奔赴,为了这生命的重量,鸟依然飞翔,为了这天际的广博,花儿一样开放,为了这世界的纷芳,人同样匆忙,为了这世界的热闹。万物的重量归结为灵动的符号,每一个符号都有它的使命,为驱动这个世界而永远存在。也许我们无法看到,但你是否感到,有一种东西正在灵魂中上升,占据着整个身体。但那并不致于压垮我们,而正以无穷的力量鞭策着我们竭尽全力地奔赴。
我依然迷茫,迷茫在有生气的世界中,可我正用心在忖度这生命的力度,忖度它掀动世界前进的源头。
合作对我们来说并不陌生,它不但给我们省了许多力,还可以增加同学或朋友之间的友谊。
因为我和我们班同学崔堂轩经常一起学奥数,所以我们俩的关系很不错,合作的机会也相应多了许多。那天,我和他好不容易学完了奥数,正准备回家,战老师要让她儿子吴志伟去换纯净水。别看吴志伟才九岁,上三年级,但是特别的壮,虽然比我矮一丁点,但却比我重三公斤呢!但他毕竟只有九岁的他要去抬水而且要抬到五搂来,我和崔堂轩的善心又发作了。我俩决定帮他抬,我们拿了一个专门抬水用的铁筐子在后面走,吴志伟却骑着崔堂轩的车子前面走。到了换水的地方,我和崔堂轩把水抬到筐子里,又把筐子抬到自行车上。就这个动作就把我俩累的气喘吁吁的我俩虽然很胖,但是力气却小的可怜。
哎呀!夹着我的手了!崔堂轩叫道。原来筐子太小了把他的手夹住了。于是我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抬起桶子,崔堂轩乘机抽出手来。唉,战老师家为什么住在五楼呢?这回非要把我俩累死啰。我们小声嘟囔着。我们俩一起抬着水,虽说减轻了许多,但还是很重。我俩不得不象螃蟹一样横着往上抬着走,不然容易摔跤。嘿呦、嘿呦。每上一层我俩就要休息一阵。好不容易到了四楼,我俩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这时,战老师在五楼看见我们累成这样,笑着说好了,好了,我下来接应你们,咦!志伟呢?对了,这次是要志伟当主力呀!怎么光是我俩太呀,那小子真会偷懒!
虽然我和崔堂轩一起把水抬到四楼已累的气喘吁吁了,但我们却真正的体会到了合作就是好,可以为我们节省许多力气和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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