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朦胧的双眼,看见妈妈对着爸爸的遗像说:临终前,你一定嘱咐我要把孩子培养成有用的人,你放心吧,我一定让她像你那样生活。
这小伙子浑身每个毛孔里都渗透着勇敢,就是天塌下来,他也敢顶着。
他那两道又粗又黑的浓眉下,一对不大的眼眼闪着严肃刚毅的光芒。
我真的难以置信,这样瘦弱的身躯竟然包裹着一颗如此炽热刚强的心!
每天吃完晚饭,爸爸就泡上一杯浓茶,点上一支烟,坐到书桌上开始了他的第二次上班。经常我一觉醒来,看到他仍然伏在书桌上,写着,思索着
老爷爷那饱经风霜的脸,好像用红铜铸成,宽宽的额角上,常常刻着几条显示出坚强意志的皱纹。
她以坚强的毅力,克服了生理上的缺陷,终于考上了大学。
他那线条奔放、刚毅的鼻梁和嘴,此刻似乎格外地棱角分明。
从此,我跟谁也不说话,遇事让着他们,成天闷声不响地刻苦学习。
阳光下他的目光像潭水般深沉,闪出一种坚强的自信。
石灰、水泥的腐蚀性很大,大姐的双手常常被腐蚀得红肿起来,冬天寒风如刀,皮肤裂开,鲜血淋淋。
他一旦认定某一做法后,三匹马也休想拉回他的意志和决心。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这位老顽童的脸上,他仍是笑嘻嘻地站在孩子堆里。
她直爽热情,像水晶石一样透亮,胸怀里边,一点点藏着掖着的东西都没有。
老大伯一见我们来了,立刻把自己的东厢房腾出来,给我们铺上最厚的草垫,让我们痛痛快快地睡上一觉。
他的脾气也和我爸爸一样的爽直和火爆,从来是出马一条枪,不打囫囵语。
他俩都是直性子,说话不藏不掖,两人吵起嘴来,更是石头对碾子硬对硬。
村民们热情地拿出了米酒、豆腐,招待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小客人。
张大婶说话跟扔石头似的,心直口快,向来不生坏心眼。
二嫂是个直肠子,办起事来像火锥捅炉子直入直出。
他不会心口不一,说话从来都是小胡同赶猪直来直去。
叔叔这个人是个火炮性子,想啥说啥,有话绝烂不到肚子里。
班主任看看大家,爽快地说:为班级争光重在参与,还犹豫什么,有志气的,上!
他的喉咙像被通开的水道一样,肚里有什么,总想哗哗地流出来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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