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弟弟最喜欢去朱家尖玩了。每年暑假,如果没有去海边踏回浪,就好像白过了一个夏天。
这次我们到达朱家尖时,已经是晚上了。凉凉的、咸咸的海风,吹过沙滩,抚过草丛,直吹到我们入住的酒店里,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沙滩走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换好泳装,直奔沙滩,径直冲进大海。风可真大啊,在不远处,海浪聚在一起,此起彼伏,像绵延的群山。那浪花儿却好像一群顽皮的小孩,欢呼着穿过我的双腿,钻到我的身后,追逐着、打闹着。紧接着一欢而散,消失在沙滩上。
我回头看见爸爸和弟弟正在玩沙子。这里的沙子又细又软,走一圈就会留下一串属于自己的脚印。爸爸正在挖城堡,弟弟举着他的小洒水壶,看见什么就浇什么,金黄的沙子一碰到水就化了。弟弟看见我来了,又把水往我身上浇。我举起水枪,“吱”一声射到他身上,我们俩闹成一团。
一天过得真快,我们感觉才刚来就已经是晚上了。大海仿佛拉上了一张又轻又薄的黑色面纱,原本金黄的沙滩也穿上了一件黑色大衣。沙滩上的人们陆续回家了,露营的人们也开始搭起了帐篷。我们还没玩够,幸运的是,爸爸说:“明天还可以继续玩,玩到我们想回家为止。”耶!
说到新疆,大家当然会想到那儿的天之高,地之大,最具代表性的自然是那拉提大草原。那里的天上翱翔着快如闪电的雄鹰,草地上奔跑着雄壮威武的骏马,一群群温顺可爱的大尾巴羊漫步在山谷之间,远远望去,仿佛是缠绕在山间的一朵朵白云。他们才是草原的主人。
在一座座高低不平的山谷间,星星点点散布着哈萨克族的村寨。这里没有城市的车水马龙,没有商场丰富多彩的物品,他们的日子是多么的安静,祥和!
坐在高大的马背上,草原上湿润的风从我耳旁掠过,在广阔的草原上我手持马鞭轻轻挥舞,任由骏马自由驰骋,仿佛我就是草原上的精灵。草原上的马匹皮毛光亮,阳光下到处闪着光,似乎全身上下都涂着油;它们体态协调,有着健美的肌肉,一看便知都是风驰电掣的能手;它们气宇轩昂,个个精神抖擞,在哈萨克族主人的带领下任劳任怨的载着我们来到毡房前。
迎接我们的是一群热情的哈萨克族青年,他们个个都能歌善舞,热情好客。大家围坐在毡房里,品尝着美味的马奶酒和烤全羊,欣赏着刚健有力、优美动人、舒缓豪放的舞蹈,耳旁是悠扬的冬不拉,这一切使我们深深的陶醉其中。
“歌和马是哈萨克族人的两个翅膀”。当草原上传来冬不拉的琴声,传来高亢嘹亮的歌声,那是哈萨克族人在歌唱。
走进新疆大草原,才真正的走进新疆!
太阳躲到了西山的背后,大地沉睡了,又是一个夜晚。
一曲由大自然演奏的《夜曲》正在悄悄酝酿。一阵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我睡意朦胧地看着窗外的树枝迎风乱舞,《夜曲》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不久,知了的鸣叫抹去了我的睡意,“知了——知了——”我打开台灯,欣赏着知了交响乐团演奏的《黑夜奏鸣曲》。它们演奏的节奏稳重,毫不紊乱。甲虫歌唱家们也唱和起来,蟋蟀的伴奏使整个奏鸣曲到了主题部分。优美的音韵像灵泉一般流出,每一个音符仿佛都带着幻想的色彩。我趁着灯光,看见一只蜻蜓,那是空中舞者吗?整个场面十分隆重,每一块石头、每一片树叶、每一朵鲜花、每一栋楼、每一盏灯、每一辆车,包括我在内的一切醒着的,似乎都成了聆听者、观摩者,默默注视着蜻蜓婀娜的舞姿。
“汪——汪汪——”一声犬吠打破夜的寂静,接着整个小区的猫、狗都开始叫了起来。
过了会儿,下起雨来了。猫和狗们不再叫了,雨滴打在树叶上、落在车顶上、砸在雨篷上,发出异常清脆的声响,“啪嗒——啪嗒——”雨声优美,像一曲无字的歌谣,神奇地从四面八方飘然而起,逐渐清晰起来、响亮起来,给人一种飘飘渺渺的感觉。
雨声渐渐小了,主旋律过去了,留下了一片余韵。
我爱《夜曲》,我爱大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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