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长的人生道路中,有多少同行者,而又有多少的知音!
转眼间,又度过了三个春夏秋冬。回首往事,一件件与忧愁历历在目。其中我们曾流下过激动的泪水,流露出美丽的笑容,并且感受过亲切的关心。
茫茫人海,知音难觅,在人生长河中,我们要做的是取得成就,在我们努力奋斗的过程中,得到的是朋友的支持,有了友情,往往能推动人们积极向上,共同发展;有了友情,往往能在迷失方向后,找回前进的道路;有了友情,更能感受到生活的乐趣。
翻看一届届的同学们的照片,我不禁感叹时光的飞逝,时光一去不复返,所以我们在遗失了以前的美好后,要珍惜现在的学习、生活,乃至于现在的友情。美好是容易失去的,因为前方等待我们的总是在道路上的坎坷,学习道路上的艰辛。我们会无暇顾及往事的美好,无暇顾及之前高洁的友情,但我们只要把坎坷当作人生道路上的小石子,用力将它踢走,将一切的忧愁化为乌有,来感受友情所带来的温暖。
纯洁的友情往往能掩盖生活中的不快,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句祝福,总能消除头顶上的愁云,所以我们要珍惜现在的友情。不要总认为这些都是奋斗之外的事,这样,只会让人迷失方向,成为弱者,孤独一世。
友情是我们内心的砝码,总能调节我们心中的平衡。随着时间的洗刷,友情会被冲淡,但我们不要等到失去后才懂得珍惜。我们要把握现在的友情,勇敢的去面对。这也许对一生都会有很大的影响,在人生中,有几个力量一起共同奋斗,成功的曙光也许会早一点到来。
让我们共同珍惜现在,把握友情,在人生的道路中携手并进,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
叶子悠悠地落了,它睡了,永远不会再醒来,然而在这下面,却是一个即将苏醒的梦,在静静的发芽,等待着破土而出的那一瞬间,获得重生
叶满天飞舞的叶,纷纷扬扬,金色的阳光映照下来,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又一片叶缓缓飘落,绿色的纱衣轻柔地浮在水面上,泛起层层涟漪。
雨,不知什么时候打湿了一草一木,我的泪也停留在眼眶中。山中的一切变得朦胧,淹没在茫茫烟雨,我撑着一把花伞走在山间的小路上落叶铺成的地毯,我的目光穿过雨帘,望远处起伏的山峦,顿时,一种莫名其妙的凄凉包裹住了全身,雨依然下着,舞动着她柔美的身段,点缀着世界万物,她轻盈地走过山涧,群山,迈动着她的双脚,留下了一个个印迹,我一路追随着她的足迹,来到一颗树下。
轻轻抚摸遍布沧桑的树干,仿佛是那些尘封的记忆,一路点滴的风景又从心头涌起。那是夏日一个晴朗的午后,你携着天籁般美妙的声音,穿越无数个音符,从遥远的世界像我走来,你是我今生最美的相遇,我的朋友,千年等待,只为今生的邂逅,前世五百次的擦肩而过换来一次今生的回眸。芸芸众生,簇动人群,蓦然回首,对望。我在你凝视的双眸里看到了我自己,那就是前年等待换回的美丽邂逅,注定今生今世我们将不会再错过。
可你,可你!为什么要选择逃避,悄悄地消失在我的视野,风,清爽的风,拂过我的脸颊,我却无心欣赏,感受。只留下无声无息的落叶。
冷冷的风吹着绵绵的细雨,抖落了树叶,涟漪湖水,显得多么憔悴,好像冰冷的心在永无止境地叹息,哭泣。那一丝丝,一脉脉的寒意,如清纯的水,缓缓地浸没了人世间最后一份温存落叶在雨中飘来,它像一个茫然的孩子俯视纷纷红尘。
风渐渐撕破了雾霾,一切变得温暖起来,一束阳光照在我的脸上,透过阳光我看到了落叶身体里隐藏的秘密,她的身体是那样透明,如同一块晶莹的琥珀,那条条血脉仿佛真的有血液在流动,深深地印在上面的纹痕,也是多么的细密,富有生命的动力与韵味。
沙沙叶子轻轻落下,我躺在上面,闻着落叶的松香,回忆起曾经的我们,甜甜地笑了,又一片落叶飘下,无声的落在了我的额头上。
也许,在树叶掩埋的下面,真的有另一个世界,在那里你会找到未知的自己,和属于自己的梦,在静静地发芽,开花,吐露它独有的芳华
俗话说鱼离不开水,鸟离不开树,我的成长道路自然就离不开老师了。在我的学习中,有这么一个让我印象深刻的老师。
她留着一头卷发,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对于作业,她很认真,对于质量和书写要严格要求,绝不能半点马虎,在卷面上字迹要工整、卷面要整洁,以免扣分,她就是我的语文老师冉老师。
每一次上课,冉老师看着我们,目光总是那么清澈、笑容满面的跟我们讲课。她朗读的声音,有时像叮咚的泉水,有时像起伏的波涛,叫人听而不厌。冉老师写起字来,那一行行、一排排清秀工整,仿佛是一幅闪光的画,让我尽情欣赏。
我喜欢冉老师独特的见解和教学方式,冉老师还教我们怎样概括段意,怎样理解全文的意思,当我们不会不懂时,冉老师就给我们解释的清清楚楚,让它一点点地成为我们的营养。
老师的爱像棉被般一样温暖,您的爱比父爱更险峻,比母爱更细腻,您的爱最无私,最伟大!
记得那时的我,在写作方面不是占很大的优势,是冉老师您给了我极大的鼓励,耐心的辅导。渐渐地。您让我有了信心,几次站在光荣的领奖台上,是您、是您的耐心、您的辅导,让我有了这样的成绩,也是您给了我这份信心!我更爱我的老师了。
您的无私奉献,您的苦苦付出,我会用优异的成绩回报您的!
我爱您冉老师!
中国的传统节日春节
咱们的中国传统文化博大精深,有精美的民间工艺,如剪纸、风筝;有独特的民族节日,如春节、端午节、重阳节。而其中我最喜欢的就要数春节了。
每当春节来临时,人们就会放鞭炮、吃团圆饭、听新年钟声和收压岁钱
春节到了,商场里的商品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如各种各样的红包、精美的中国结、代表喜庆的福字等,让人眼花缭乱。我们家里也开始迎接新年。妈妈和奶奶开始打扫房间,爸爸在门口挂起了对联,我在门口挂起了灯笼。不一会儿,屋子就变得干干净净。
让我印象最深刻的要数午夜十二点的钟声了。夜晚十二点,新年的钟声敲响了!大地上一片沸腾,人们尽情欢唱,用歌声迎接新的一年。我也不禁手舞足蹈起来,加入这个快乐的行列。新年的钟声和鞭炮声、人们的欢笑声组成了一曲美丽的交响乐,热闹极了!
春节有着独特传统文化,春节是个阖家欢乐的日子,春节是个充满欢笑充满快乐的日子,徜徉在这欢乐祥和的气氛内,开心的笑着、玩着、吃着。
高尚、伟大的代价就是责任。题记
有一个词分量极重,有一个词强烈而又崇高,有一个词散发着不朽的光,有一个词领悟到生命的崇高。当一个人与磨难相随,以坎坷为伴,降临的是责任。
曾经从《读者》上看到过一个故事,令人情不自禁的发出赞美的感叹在热闹繁忙的大街中,突然窜出一声站住!别跑,快追追。是一位三十而立的青年,被金钱所冲昏了头脑。街上的行人愈来愈繁忙,很快,把这位青年包围了,他张皇失措,随手从人群里拉了一位妇女,那位妇女惶恐起来,青年手里拿着刀,把妇女当人质,这时,地上缓缓流出了一丝丝血迹,妇女苦苦地挣扎,血液慢慢地浸湿了她的衣服,原来这是位孕妇,青年浑身冷汗直冒,这个时候如果拨打120已经来不及了,但如果不报警,妇女就会接近生死边缘,这时一个人挺身而出,却并没有想到这个人就是青年一个犯罪嫌疑人。大家的目光顿时停留驻足,他大声地说让我救她,让我救她,因为我是医生!警察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但由于情况的危急,只能让他试一试。经过长时间的努力,孩子不幸流了产,但保住了妇女的性命。他的选择,就代表了自首,在那时候,他完全可以逃脱,但他选择了责任,只因为自己是个医生。之后,他也被警察逮捕了。也许这个真实的故事对于一些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在我看来,这个选择决定了他以后的道路,决定了他存在的价值,这个选择需要的是勇气。责任不是强加在人身上的,而是一个人成长的内在需要。一个人是否有道德,取决的是这个人是否懂得承担责任,责任是道德的基石。作为一名高中生,责任二字更不可忽略。
一朵花的责任是向人们吐露芬芳,一滴水的责任是滋润万亩方土,一棵树的责任是为人们撑起一片绿荫,而一个人的责任便是好好活,活出精彩,活出价值。道德与责任没有不可逾越的鸿沟,有德必有责,它与我们如影随形。没有遭受到拒绝的成功是不会长久的,道德与责任似漫长的黑夜,奠定了黎明的曙光。
当一个人与道德同行,以责任为伴,则水流不腐,人进不败。
今天我和爸爸坐摩托车去电站,在云里、雾里,一路欣赏春天的美景。
春寒料峭、春风轻拂,天空中的云朵像年糕一样顶在头上,白雾似蚊帐一样笼盖着大地。不远处,一朵朵粉红的桃花像一只只蝴蝶在树上飞来飞去,一个个水珠似的樱桃也挂满了枝头,杏花、李花都竞相开放,在轻盈白雾装扮下,更显的娇艳动人。春天的小精灵真多呀,我和老爸都乐开了花。
过了一会儿,我们竟然进入了大雾里面,这可是我第一次进入大雾里,那白雾一会儿像开屏的孔雀,一会儿像趴在地上的小狗,一会儿像奔跑的骏马,一会儿像雪白的绵羊我们坐着摩托车在大雾里面奔驰,就像神仙在云里穿梭,我感觉身体轻飘飘的,仿佛我也变成了一团白雾。
最后我又看见河对岸有一大片一大片的雾似一团团白云,更似一朵朵棉花糖,馋的我直流口水,恨不得一口咬过去。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电站了,你瞧,妈妈正在欢迎我们呢!
啊!我永远也忘不了这次大雾,真希望下次又能遇到这种天气!
应该为这个图书馆拍很多照片外观,内观,借书处,书架,机房,还有学生充任的工作人员。
我们学校的主图书馆叫Co,名字来自一个叫做William。R。Coe的家伙。很多很多文史书籍里都有这个人的藏书票,黄黄地贴在书里,上面有细巧的图案和字母。他一定给我们捐献了很多书――虽然这些书并没有被很多人读过。
读的书虽然少,我总是按不住对图书馆的瘾头,没有办法的事。所有人世里的希望和绝望,在图书馆里都可以找到对应。名作家博尔赫斯说过,宇宙(另有人把它叫做图书馆)是由不定的,也许是无限数目的六角形艺术馆组成的他声称图书馆里有宇宙和生命的寓意。这种玄妙的说法,并不能一下子贴上我的心,但是,一个人在图书馆里混久了难免会想入非非,则是可以肯定的。而且,图书馆里充满了无限,充满了近在眼前而永远不能抵达的存在,我是说那些书,那些任何一本都能耗尽人若干年细嚼慢咽的所谓经典,还有无数研究它们的书,这些书又引用了更多的经典――它们轻易地堕入无穷的迭代。不过如果离这些书远一点,远到看不清书脊上的名字的时候,书就变成了一条条独立的性命。
有个朋友去世了。收到消息的那天,我慢慢在图书馆里走,发呆。一个死亡的消息让我满目都是死亡。写这些书的人都已经死了,每本好看的书后面都躲着一个遍体鳞伤的死亡。他们豁出去一辈子,在图书馆里留下个寂静的名字已经是最好的命运。知道他们读他们的,只有作家和想当作家的人――一些打算跟他们一样,把自己埋在书里葬在图书馆里的家伙。当然,还有冷血的评论家,还有在字里行间寻找话题写论文的学生。文学批评那一堆里,文学与宗教文学与心理文学与历史文学与疾病都被写成书了。更有甚者,美国诗人斯蒂文斯生前办了个期刊,就叫《斯蒂文斯期刊》。他死了以后,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协会筹资继续维持这个期刊。他们研究斯蒂文斯诗里的音乐、茶、风,组合其中的各种可能性来解释他的诗,当然,还有斯蒂文斯这个人。这家伙活了七十多年呢,这么长的岁月足够别人飞短流长。不知道这种搜寻会不会终止,不知道斯蒂文斯会不会被穷尽,会不会有一天,所有的话题都被说过了。当然,还有乔叟期刊,蒲柏期刊。但愿这些期刊生生不息,像地球上散落在各处的想表达想言说的族群一样生生不息。
人在图书馆里逛,就像过日子,迟早会撞上撒旦。比如,如果你走近莎士比亚的书和关于莎士比亚的书。那些书当然一望无际,至少站满两个巨大的书架。然而,莎士比亚和后人互相制约,各自是对方的撒旦。你看,这样的牛人,还不是老老实实地待在SH一栏里。济慈在K里,米尔顿在M里。所以这些人的意义,无非是填满那些字母。怎么填是他们无法左右的,他们的全部命运和荣幸,就是被读,被误读,瘦瘦地钻进图书馆里的一个字母。
当然,有很多人还钻不进字母。图书馆里有无数精美而古老的丛书,名着指南,缩写,某个年代的文选,诗选,被读书家列为必读书的书,从马丁?路德到爱伦?坡。那些暗黄的纸张里夹着百年啼笑,在对太阳的反光里流转眼光。这种书,常常是二十年内没有人动。有的借书记录最近是上世纪四十年代。
更多的人连选集也钻不进。在众人审视的眼光里,他们灰飞烟灭,在现世里蒸发。这其实很好,他们在岁月安稳的忘川里,疏离历史的名利场。
对了,历史。巨大的二层楼几乎都是历史书,此外一些神学、宗教史、哲学书籍等等,单是古希腊哲学家的书就没有边际。更不要说文艺复兴时期的历史,唉,多得让人冒火,让人大叫。一个人写了历史,还要由别人再写很多遍,又是在试图抵达一个不可能的存在。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可靠的一面之辞,所以我们千万要牢记人性的自私和恶劣,千万不要轻信历史――但要读历史,越多越好。比如世界史就有无数本,此外英国史、法国史、欧洲史、科技史、思想史,各种分类的历史喋喋不休,战乱血痕还有彼时的温柔富贵碎成了学术着作里被引用的琐屑。还有很多人在写历史学家。他们死了以后,算是给历史添砖加瓦,然而只能住嘴让别人去饶舌。
文字书之外的读物有画册,摄影集还有乐谱。一个连宫廷作曲家萨里埃利的全集都有的地方,当然不可能没有《巴赫全集》、《莫扎特全集》。我想要的曲子和版本、艺术歌曲的歌词、歌剧脚本、音乐家传记、作品分析,应有尽有。有些东西,我借来后可以拥有它到毕业。然而,对于读完或者不常用的书,我总是尽早还掉。屋里的书堆得多了,让我感到压抑,而且对压抑我的书充满歉意,一来二去居然要弄出执手相看泪眼的酸想头。尽管如此,我这里还是奇怪地积压了很多读不完也用不着的书,每次想还时突然又要读,只好彼此半推半就地留下来,省得哪天后悔起来又去借,还要重新搜索。好在我无需为此花费,只是跟图书馆里所有的出纳混成熟面孔而已。那样一个个甜甜地微笑着的男孩女孩,每当我的书快过期的时候他们总是主动为我续借――一口气把五十本书都续了。当然我自己续也非常简单,在网页自己的帐户上点个勾就成了。
图书馆出纳台的不远处有张大桌子,上面摆着一些推荐读物,内容庞杂,不知道是谁的主意。桌子尽头有块大牌子,人啊,读书吧!。读书吧,读书吧。原来大部分人是不读书的。在这里,读书就像步行一样简单和免费,然而就像步行一样不必要,因为人人开车。
所以图书馆里通常没有多少人,很舒服,又暖和又干净,喝水上厕所也方便。可惜过去一直不能吃东西,中午时候我往往懒得下楼找地方吃东西,从图书馆四楼窗户里往外看,看金发黑发的姑娘小伙子去赶校车回家真是爽啊。我就躲在僻静处偷喝可乐,快快地吃面圈,噎得够呛。有时决定出去吃东西,只好背上书包离开图书馆,还得担心自己暂时留下的书被勤快的管理员收掉了。最近图书馆里才开了个小小咖啡屋,让人小吃小喝,不过人还是不能住在里面。有时我在其中晃来晃去,晃出一脑门颓唐的念头,幻想自己在此行走,永不出门。我会在这铜墙铁壁里哭,捶打着一排排坚挺着书脊的骷髅么?然而最后肯定还是软下来。因为骷髅到底让人觉得安全,这个世界的极限已经在这里了――不死的希望在此间终于堆砌出死亡。于是这世界无可畏惧,无可怨尤。
有一阵我在学校里拼命找工作,第一个目标就是图书馆的出纳。然而我会在这里工作吗?一个对图书馆充满迷梦和幻想的人,突然老老实实地给人刷卡,输数据,贴磁条,或者,推着手推车,按书号把书放回书架?其实我很可能干得不错,因为很多书我太熟悉它们的位置,可以给大家画张简明地图,也可以细到巴赫的某号作品在哪个书架哪一列。可惜那时没有空缺,这个安稳舒服的位置谁也不愿轻易放弃。于是我没得到这份工作。也许是天意吧,我不属于图书馆,只能远观,进出,却不能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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