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好呀,新年好呀,祝贺大家新年好!我们唱歌,我们跳舞,祝贺大家新年好……――题记
在孩子们的欢呼声中,在清晨那清脆的爆竹声中,它悄然而至。大家过节都是迫不及待的、欣喜若狂的。因为又可以有好吃的、好玩的、还有压岁钱在等着自己。
可我却恰恰觉得好吃的不好吃,好玩的不好玩,有压岁钱也不高兴――最高兴的莫过和我的大舅舅在一起的欢乐时光了。
我的大舅舅在张家港,平常不回来,只是偶尔的春节回来,所以对于上次我大舅舅回来,我高兴极了!
说起我和大舅舅的欢乐时光,莫过与和他一起打雪仗了。那天我的小舅舅也在,雪下的非常大,特别是洪中里,由于过年了,没人来,所以保安就不让我们进去,但经过我小舅舅的再三要求,终于让我们进去了。
一进去,我们变好像脱了缰的骏马一样奔跑起来,由于雪多有的结成冰了,一路上我还高兴地摔了几跤,我看到小舅舅在照相,于是我就拿起雪球就往小舅舅身上冲,于是小舅舅便把摄象机给还给了爸爸并告诉爸爸说让他来摄象,我偷偷地走到他爸爸身边,说让他最好选几个搞笑的场面来拍,爸爸爽快的答应了。于是我们的一场激烈的雪战,便开始了,大舅舅也加入到我的行列里来。于是,我们便形成了这样一个团队:小舅舅和舅妈VS我和大舅舅,呵呵,当时的场面我还历历在目呢:那一天我的手都冻僵了,但是我的小舅舅还不放手,使劲拿雪球来冲我,嘴里还嘟囔着:“我打,我打,我打!”然后我用我的帽子把我盖的就连小虫子都钻不进来那样任凭小舅舅的雪球,这时大舅舅也看到了,就来替我“报仇”,这时你肯定会问了:“那你在干什么?”啊哈!我的大雪球终于堆完了,我趁着大舅舅打着小舅舅的劲头,使劲地把“重量级”的雪球抛给我大舅舅,这时小舅舅好好像已经看到了我的雪球,想上去接我的雪球,来个“特技”表演,可是又为了躲大舅舅的雪球,又往左边躲了躲,正好这时我的雪球好像大石头一样的笔直的“砸”到了小舅舅的头上,哈哈!他差不多要成圣诞老人了!
“1:0算不算呀?”我说话期间我的小舅舅还在掸他头上的雪,正好这是我爸爸把这个令人搞笑的场面录了下来……
呼,我们的雪仗算是打完了,衣服却湿透了,但我却毫不在乎。坐在大舅舅自己开着的有空调车上,我心里是非常的舒服,在回家的路上,我们说说笑笑。
回到家了,我靠着门边,一手拿着点心,一边和我的大舅舅谈心,一边在看我爸爸偷拍的小舅舅演圣诞老人的情景,再望着不远处那群孩子打闹的情景,听着大人们说着“新年发财”的祝语,耳畔是那此起彼伏的爆竹声,心中不觉畅快无比!
相传,中国古时候有一种叫“年”的怪兽,头长触角,凶猛异常。“年”长年深居海底,每到除夕才爬上岸,吞食牲畜伤害人命。因此,每到除夕这天,村村寨寨的人们扶老携幼逃往深山,以躲避“年”兽的伤害。
这年除夕,桃花村的人们正扶老携幼上山避难,从村外来了个乞讨的老人,只见他手拄拐杖,臂搭袋囊,银须飘逸,目若朗星。乡亲们有的封窗锁门,有的收拾行装,有的牵牛赶羊,到处人喊马嘶,一片匆忙恐慌景象。这时,谁还有心关照这位乞讨的老人。只有村东头一位老婆婆给了老人些食物,并劝他快上山躲避“年”兽,那老人捋髯笑道:“婆婆若让我在家呆一夜,我一定把”年“兽撵走。老婆婆惊目细看,见他鹤发童颜、精神矍铄,气宇不凡。可她仍然继续劝说,乞讨老人笑而不语。婆婆无奈,只好撇下家,上山避难去了。
半夜时分,“年”兽闯进村。它发现村里气氛与往年不同:村东头老婆婆家,门贴大红纸,屋内独火通明。“年”兽浑身一抖,怪叫了一声。“年”朝婆婆家怒视片刻,随即狂叫着扑过去。将近门口时,院内突然传来“砰砰啪啪”的炸响声,“年”浑身战栗,再不敢往前凑了。原来,“年”最怕红色、火光和炸响。这时,婆婆的家门大开,只见院内一位身披红袍的老人在哈哈大笑。“年”大惊失色,狼狈逃蹿了。
第二天是正月初一,避难回来的人们见村里安然无恙十分惊奇。这时,老婆婆才恍然大悟,赶忙向乡亲们述说了乞讨老人的许诺。乡亲们一齐拥向老婆婆家,只见婆婆家门上贴着红纸,院里一堆未燃尽的竹子仍在“啪啪”炸响,屋内几根红腊烛还发着余光……欣喜若狂的乡亲们为庆贺右祥的来临,纷纷换新衣戴新帽,到亲友家道喜问好。这件事很快在周围村里传开了,人们都知道了驱赶“年”兽的办法。
从此每年除夕,家家贴红对联、燃放爆竹;户户烛火通明、守更待岁。初一一大早,还要走亲串友道喜问好。风俗越传越广,成了中国民间最隆重的传统节日。
“噼里啪啦”,春节来了,家家户户都在放鞭炮、贴春联。人们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这新的一年的开始,预示着我们长大了一岁,美好事物将来临,谁不高兴呢?小孩子们更是兴奋不已,穿着新衣服,拿着大人给的压岁钱,准备去买个痛快。 走亲戚,大多数人更是争着去。 可是大家都高兴的时候,我却高兴不起来。 清晨,听见屋外小孩子早已大喊大叫了,可我还躲在被窝里不愿起床,你想想,被窝中的舒服感觉谁愿离开!可还 没等我舒服够,妈妈已经扯破嗓门叫我快起床了。我将被子一扯,蒙住了整个头,可无济于事,妈妈已走进了房间,下了一道圣旨:“今天全家人都要去外婆家,快点准备!” 我生来性格内向,不愿串门走亲访友,但无可奈何,今天是初二,所以也不得不去外婆家拜拜年。 我们全家人已准备好出发了。天啊!拎几大包东西,岂不是想累死我,偏偏又要我拎,我更加不高兴,说:“你们走前面吧!反正我走不快,我会跟上的。”拎着两个沉甸甸的大包,向外婆家走去。 去外婆家全是山路,挺累人的。约摸走了两三里路,我放下东西,拿起手一看,有两条红印子,动一动,弯都弯不过来。痛,我气愤极了!就在这时,一瓶不争气的酒滚了出来,我捡起一看,连崭新的标签上都有几条小脏痕。 还是继续上路吧。 总算到了外婆家,他们有说有笑的,可我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闷看电视,想着心事。 过了几天,外婆她们家的人来我家了,礼物全放在书桌上,我翻着看着,看呀看……啊!那瓶酒不就是我拎去的吗?标签上的几条痕迹还在呢! 是那瓶,一定不会错,绝对是那瓶! 我愣住了,春节,是一个欢庆的节曰,是人们走亲访友的盛大节曰,可是谁出的馊主意?为什么要送春节礼物,难道不送不行吗?而且最终竟然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那天,我手都拎得好酸好酸,可又拎回来了,有什么意思?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但愿以后过春节不要送这送那,在春节走动走动就是,没有必要非得送什么礼物,也更轻便! 简评:走亲戚,也是春节期间的一个重要风俗,平时难得走动的亲戚,在这时也要亲热亲热。一般说来,是令人愉快的。而本文没有从众,又是做反面文章。当然,更妙是在讨厌中透露出一种明智的处世观,自然地鞭鞑了一些陋习。读完本文,也就会给读者一些警醒和启示。只是似有仿效的嫌疑。 春节随记 (3) 快过年了,大家走街串巷,忙着办年货。 街上货物琳琅满目,购物者是多之又多,你看,一些女士们正在商店选购“新年礼服”呢,周围围着一群可爱的“小天使”,笑嘻嘻地吵着闹着要买新衣服、新玩具。这些妈妈被吵得没办法,只好放下手中已看好的衣物,先带“宝贝们”一阵狂购后,再来为自己添置。 “对不起,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弄脏了。”这时突然传来一句道歉。怎么回事?原来一位大伯刚买完鱼出来,不小心将正在购买年画的几位小姑娘的衣服弄脏了。“没关系!”小姑娘笑嘻嘻地拿着刚选好的年画又走进了另一家商店。这位大伯也笑哈哈地走了。 “哈哈哈……”那边又传来了一阵阵笑声…… 除夕之夜 “嗤,嗤,嗤——”的几声,天空盛开了几朵鲜花,五彩缤纷,原来是几位小朋友在放烟花。又是几声清脆的爆裂声,漆黑的天空顿时变得一片通明,原本墨一般黑的屋脊,此时如同被明亮的彩灯照耀得清晰可见,远处的群山也依稀可辨。随着鲜花的盛开,顿时传来一阵惊喜的欢呼声。小河之畔,时而隐现一张张仰望天空的笑脸。天上的美景稍纵即逝,地上的惊喜却在漫延。 一家人围着大圆桌,吃着热气腾腾的团圆饭,看着精彩的春节联欢晚会,等待着新年的到来。走亲访友 “恭喜发财!”一阵阵问候传入耳中,原来是路上走亲访友的熟人互致问候。而伙伴们则是跑东家串西家,“跟你拜个年!”手中的钞票也多了起来,甚至手中还会赚得一大把香烟。而这大多是送给自己的老爸,有时也会试着抽一下,可咳嗽几声只好把它扔掉了。小姑娘们则在一起咬着嘴皮子悄声细语地说着什么。大人们在一起谈谈家常,老人们则在儿女们的陪伴下观看着TV节目,精彩的节目时而惹得老人们会心地笑个不停。 过新年,喜洋洋,家庭大团圆,每个人都春风满面,每个人都嘴角流油…
春节好、春节好!首先祝大家春节快乐、万事如意,接着嘛就要和大家说说我春节时几个有趣的故事了。 故事一: 今年春节里我妈妈给我买了好多好多气球,于是大年三十那一天,我和弟弟妹妹一起把所有的气球全都充满了气,就这样我们家满地的气球。看着大人们在厨房里忙进忙出的,我们决定要为家里增添一点春节的气氛。我从房间里拿出许多的红线,让妹妹把气球用线系好,我则把系上红线的气球,挂在家里的各个位置:走廊上、门框上、电灯上、电器上、镜子前……家里顿时充满春节的气氛。这时大人也把准备好的饭菜端了出来,几家人在一起吃上了一顿难得的团圆饭。
吃完饭就是各自活动了,小孩嘛不就是电脑吗?我这个孩子王带着弟弟妹妹去玩电脑了,老人们坐在沙发上看春节联欢晚会,大人就围着桌子聊家常,时不时地给我们这群小孩那点美食,给老人端茶送点水……春节的钟声即将敲响,大家开始准备迎接春节的到来:爸爸们拿上烟花、高声,孩子们带上装扮剩余的气球。5、4、3、2、1“砰”爸爸点燃了春节的好运气,“啪”我们踩碎了往年的不顺(气球)。在欢乐中我们迎来了新的一年…… 故事二: 今天是大年三十,我们到奶奶家去拜年,只见妈妈穿着围裙正要包馄饨,我忙放下背包,一下子窜到妈妈身边,吵着,嚷着也要加入到包馄饨的行列中,妈妈见我这样大喊大叫的没法子只好答应了。
刚答应好,就来了个180度大转弯马上又严肃地说:“你如果要包馄饨首先要去洗手,只有把手洗的干干净净的才能正式开始包馄饨。”话音没落我已经跑到水池边开始洗手了。 准备工作完成,我和妈妈便开始包馄饨了,我一边拿起馄饨皮,一边想,包馄饨多简单。不就是拿一张馄饨皮来,加上肉末,再用手捏起来就可以了吗!这能难倒我。想着就拿起馄饨。
父爱如山,高大而巍峨,让我望而生怯不敢攀登;父爱如天,粗旷而深远,让我仰而心怜不敢长啸;父爱如河,细长而源源,让我淌不敢涉足。父爱是深邃的、伟大的、纯洁而不可回报的,然而父爱又是苦涩的、难懂的、忧郁而不可企及的。
小时候,望着父亲,他似乎永远都是那么地高大;小时候,望着父亲,他的肩似乎永远都是那么地安全;小时候,望着父亲,他的面孔似乎永远都是那么慈祥;小时候,望着父亲不知从何时起,仰望父亲已成为我的一种习惯。
小时候,小手紧紧地拉着父亲那双宽大又温暖的手,感受着父亲手心的温度温暖着我,不愿放开。两只圆溜溜的眼珠子不时地瞧着父亲的后背。仰望着父亲的背影,总是那么的挺拔,充满着自信,我一直觉得即使天蹋下来了,也有父亲能够为我扛着。心中不觉涌起一股自信,连头也不自觉地抬高了一下。
时间转眼即逝,在父亲身后充满自信的我,也上了高中,结交了一批属于自己的朋友,自然而然的,朋友取代了父亲,我的时间也一点点地花在朋友的身上,却忘了父亲。
抬眼一看,发现了父亲。我学着小时的样子,父亲已不再如从前了,父亲老了!父亲那时在记忆中永远都挺得直直的身子,早已经不住生活的重担而略显弯驼,永远自信满满的背影,却被生活中烦琐零碎的小事磨去了锐气,显得略有些驼了。当他从我面前走过时,让我想起了秋风中的落叶。重新拉起父亲的手时,那手还是我所熟悉、我所眷念的手吗?那是一双让我完全陌生的手。手上触目惊心凸起的青筋痛击着我的心灵,手心上那厚厚的茧振颤着我的灵魂。
是啊,我在长大,父亲在变老。我的眼眶湿润了,鼻子酸酸的。父亲用他的爱、他的健康,他的一切为我换来了今天我的一切,却从无抱怨。青春期的我有了一些叛逆,常常会发脾气,但你总会默默的点一根烟,默默的望着那被我重重带上的门。
爸爸我错了。以后会改的。爸爸女儿爱你!
我心中一直有这么一首歌,叫做爱。每日我都会浅浅吟唱,静静聆听。
那是我的爱之歌。
每天早上那份总是温热的早餐,放学后让我换洗的衣服,晚上那床温暖的被子。我亲爱的爷爷奶奶,为了让我读书之余的生活过的更舒适些,让爸爸妈妈安心工作,不顾自己年迈的身体,来照顾我。爸爸整天忙忙碌碌,出门的时候我还在睡觉,回来时,我也早已入眠了。但我知道他这么辛苦的工作还是为了我。但我最想感谢的,最想歌颂的,是妈妈。
上中学之前,我一直都是妈妈亲手带大的,跟她也特别亲。后来搬了家,妈妈也换了工作,常常工作到很晚才回家。我是个特别怕黑的人,晚上都要妈妈抱着才能睡着。妈妈怕我睡不着,就去买了一只玩具小熊,让我抱着它入睡。
随着我的成长,妈妈的工作也越来越忙。有时甚至一夜都不会回来。而我也渐渐习惯了没有妈妈陪伴的夜晚。每次妈妈打电话回来表示工作太忙没有时间回家,我也总是乖巧地应着:嗯。知道了,有小熊陪着我呢。妈妈你就去安心忙工作吧。
夜里风吹着窗的声音让人难以入睡。我抱着小熊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些夜我是如何度过的。
有时同学们会问我,说怎么都没看到过你妈妈呢?我也总扬着自豪的笑回答,我妈妈工作可忙了,她可是个干部呢。待人走后,我的笑也渐渐黯淡下来。其实我还是很想妈妈的,毕竟我也只是个孩子。
中秋到了,看天色逐渐变黑,原本以为妈妈会回来和家人团聚,可一阵电话铃声又让我的希望扑空。懊恼的甩甩头,我跑去接电话。
喂,宝贝么?电话那头妈妈的声音喘着粗气,好像很着急,妈妈今天又不能回来了。要开个紧急会议。
果然和预料的一样,我轻轻叹了口气。
嗯。妈我知道了。工作要紧嘛。放心好了,晚上会有小熊陪我的。中秋节快乐。尽管我现在已经变得不那么怕黑,但我还是习惯说晚上有小熊陪我。说完这些,我啪嗒一声挂了电话。我怕会忍不住想要央求她回来。
其实除了中秋节快乐,我还想说。
妈妈,谢谢你,让我更懂事了。更重要的是,你让我学会了怎样去唱那首爱之歌。
那是我的爱之歌。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弹指一挥间,一晃元旦就到了。
清晨,爸爸、妈妈领我来到姥姥家过元旦,我一进门就看见小姨和妹妹早早的就来了,小妹急忙跑过来送我一块巧克力,她都没舍得送给姥爷。我非常高兴,又能和小妹一起玩个痛快了。
爸爸和小姨陪姥姥、姥爷玩麻将,边玩边唠家常,他们一会儿说工作的事,一会儿说我们学习的事,一会儿说生活中的事,聊得真开心呢!都忘了出牌了,哈哈,太有意思了!
妈妈去厨房准备午饭,妈妈说:今天中午吃火锅,因为今天是新的一年的开始,希望全家人都能过得红红火火。
一边玩得开开心心,一边聊得热热闹闹,一边忙得热火朝天。屋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瞧!我们班的小小舞蹈家们上场了,她们要和其他班级的同学们一起表演舞蹈:青青小鹿。
伴随着轻快的音乐声,一只只可爱的小鹿在我们的注视下跳跃、卧倒、觅食,她们的表演真是活灵活现呀!
刘杨在哪儿呀?你们看见刘杨了吗?
我听到同学们的窃窃私语像绵绵细雨一样一刻都没有停。在那儿呢!个子矮的都在边上。 精彩的诗朗诵、优美的舞蹈、有趣的小品、动听的乐曲真是让人眼花缭乱,我们正在观看我们学校的元旦联欢会呢!
那周洲呢?周洲好像没表演哦!雨声越来越大,谁说的,周洲在那里!几根手指努力地指着一个方向:在那里呀!看,她又跳了一下!在我们热烈的找人认人声中,节目结束了。
中午,我们又被刘杨她们穿到食堂里来的服装吸引住了,金色的硕大的鹿角、可爱的小鹿尾巴都让我们眼前一亮。走近一看,演员们的脸被涂得雪白,嘴巴血红,眼睛乌黑,眼角处还闪闪发光。真是只可远观,不可近赏,有人在惊叹:好像吸血鬼呀!但老师无情地把这种评论镇压了!
这真是一个快乐而幸福的日子啊!
除夕上午在家门口撕下旧对联,贴上新对联的时候像往年每一年这个时候一样发出了这样的感叹,对于多愁善感的我来说,每到辞旧迎新,岁月替换的时候我都会感觉时光匆匆,都会有一种感叹中又带有几分欣喜的感觉。
想想我是一个多么幸运的人啊,从小到大一家人都没有背井离乡,没有只有过年才能回故乡相聚团圆的苦楚;又想想我又有几分不幸,一年到头都生活在一个地方,家人不曾少见,亲戚经常往来,倒没了团圆的兴奋,而且最美家乡往往是景色秀丽,我又没了像有农村老家的人可写的最美家乡。
可再细细思量,这在身边的家乡,这从未离开的家乡,这有几分市井的生活倒也耐人寻味,闲情逸致,我这土生土长的南宁市区人也应该骄傲骄傲,珍惜身边的最美。
这家乡的年味,我觉得最美好的日子还是以前小时候在人民西路的家,过起年那才是真真儿的年味。很清楚地记得,每年除夕前一天,天没亮的时候,奶奶妈妈和几个亲戚就在客厅里开始包粽子,备下年货,我特别怀念那时什么吃的东西都自家制作。
而且那时我家靠近水街,常闻热闹,到了年关,水街更是热闹非凡,让我怀念除了热闹,还有南宁的特色,譬如那街上萦绕耳旁的都是白话,又譬如卖的大多是南宁的特色食品,那五颜六色的粉利,那绿油油的粽叶,还有那晶莹剔透的粉饺和白白的粉虫和肠粉;还有我最喜欢吃的马蹄糕。
重要的不仅仅是美食,还有寄托在这些特色上的感情。
如今虽然已拆迁,以前的水街也面目全非,但现在住的小区也不缺乏年味;特别是现在的过年时的炮声和烟花。过年那几天断断续续或震耳或清脆的炮声不绝于耳,除夕的下午,虽然街上已冷冷清清,人们都团圆于家中,可却洋溢着喜庆的炮声,那时便是第一轮放炮的高潮,伴着黄昏,伴着团圆饭。
到了快12点的时候,那才是放炮的大高潮,炮声、烟花色、寒暄声不绝于耳,人们都在以新年第一炮来祈求一年财源广进,身体健康。楼道里,楼道下,近处,远处,炮声一浪高过一浪,一声响过一声,炮声由远到近,重重叠叠;嫌恶这炮声的人,譬如我妈妈便称之为轰炸声,而我每到新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在阳台浸身于这轰炸声中,眼里闪烁着天空上的烟花,耳中独听着轰鸣的炮声。
犹记得那天天气闷热沉郁,强势的太阳蛮横霸道地烤灼着一切。人们不堪忍受,在烈日下低着头纷纷逃窜
在炎炎夏日中,我相信没有多少人能够抵抗得住商品降价的诱惑,好比如我和我的母亲。
大减价!大减价!走过路过别错过,清仓大甩卖!
我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拉着我母亲的手直奔超市内,狠狠的进行了一番大扫荡。当我们抱着一大堆战利品来到收柜台的队伍的时候,心不由得焉了下来。看着这条堪比长城的队伍,到底何时是个头啊?
就在我百无聊赖到处观望张贴着的尊老爱幼宣传单时,排在我们前头的人已经剩下七八个了,正当我心中一阵欣喜的时候,却不由发生了变故。
大妹子!能不能让我排在你前面?一位头上掺杂着不少白丝,面色黑黄的大婶走到了我们前面的那位姑娘面前问。姑娘看了大婶一样,不晓得是看中了她脸上的褶皱还是到处张贴的尊老爱幼宣传纸,她竟然默默低下头默许了般移开了步子。大婶一脸精神气儿的和姑娘道着谢,那嗓门洪亮的仿佛在昭告全世界一样。而姑娘似是尴尬似是羞涩般低下头,应该的应该的,尊老嘛
我看了她们一两眼,低下头,尊老嘛,应该的应该的
但是这却像是打开了某个机关,或是形成了某个效应的开头,更或是说是一种类似癌细胞的恶性增殖。
小伙子,看你年轻气壮的可耐排队了吧?我这副老骨头的,可不可以跟在你后头?我东西不多又来了一位面色红润的老大爷询问排在我们前头的小伙子,请求插队。果不其然,小伙子微微笑了下后默默低下头,让步。
一个接着一个的老人家在眼前晃悠,我不禁有点头晕眼花,心中的不满逐渐被放大却又像是找不到根源去宣泄。
终于,我和我的母亲都逃不过被这场大雨洗礼的命运。
不。我妈的声音骤然响起,为什么要插队?我又为什么要让?面对那位面色红润的大妈,我妈的话语像是一个暂停键。不仅暂停住了我正在移开的动作,而且还把现场所有尊老,插队的人的表情和动作都停止了。
唉!年轻人就应该尊老让队,看看别人再看看你,有没有一点思想觉悟?大妈一脸不可置信后立马一脸理直气壮,变脸的速度让人吃惊。让让老人家,老人家身体不好,你礼让这是应该的!大妈插着腰,像是一只雄赳赳的公鸡,气势汹汹。
我已经感觉到了周围投来的目光,像是同情,像是斥责,更像是逃避但我却并不相信这位插着腰,面色红润,操着大嗓门喊着要评理!的大妈有任何的身体不适或是不好。我紧皱着眉头,虽然我妈说的是对的,但是,在道德上,不是倡导要尊老吗?我不得不和大众一样站到道义的一边和我妈对峙。
您这是不守秩序!尊老尊老,我们所让位的是身体相对较弱的,真正需要帮助的老人家,而不是像您这样中气十足,为了自己私欲而进行道德绑架的人。我妈也不甘示弱。但是这句话反倒激起了其他和大妈站在一条战线上的人的不满,结果便是,他们对着我的母亲群起而攻之。
我的心里不禁有点怂,为什么要小题大作呢?明明就一件小事儿啊。懦弱的我紧张地看着妈妈,打心里希望她就低一低头来结束这场闹剧。
出乎意料的,我居然看到了妈妈嗲下了头,但是我心中却有一阵羞赧。在老人家们聒噪声音成为了闲言碎语般的吱吱喳喳时,我留意到了我妈竟然离开了队伍,走向了门口,只是留下了我在继续排队。
请你们回到队伍后面,遵守秩序!只见一个身穿保安服的男人走了过来,最让人惊讶的是我妈竟然跟在了他后面!
人群又炸开了锅,但是保安面对一众人,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只是说了一句:你们这不是要求别人尊老,而是倚老卖老!
场内一阵寂静。我看到了不少老人家都低下了他们雄赳赳的头颅。或许,有时候低头也是一种解决问题的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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