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像一道闪电,划过天穹,从天而落,噼啪一声,照亮了被黑暗吞噬的天空,也照亮了我空虚的世界,尽管不久天空又伸出恶魔之手,但就是这短暂的瞬间,我找到了那条路
题记
寒风瑟瑟,长路漫漫,寂寥无人的街道旁,各色的灯光闪烁着,它在炫耀,炫耀自己成了这盲人般的世界里唯一的风景,可这根本不重要了,因为在这寒风咆哮的夜晚,谁还会去在意那些呢?
五彩斑斓的灯光,忽然熄灭了,像昙花,只不过是一现罢了。孤独与寂寞陪着我走在这既陌生又熟悉的路上,哦,还有黑暗与寒风,我的伙伴。
走着,走着眼前出现了与黑暗格格不入的色彩明亮的白色,原来是到家了,屋外,一个身影模糊不清,她发现了我,立即向我不停地招手,那个人是母亲,当我走到她的身旁,望着她随风舞动的发丝和沧桑的脸庞,我的心在滴血,很痛,愧疚也接踵而来,我知道,我对不起她。
母亲拍了拍我的肩旁,我感到那里很厚实,仿佛有千斤重物压在肩上,也没什么事。我走进客厅,母亲端来饭菜,有点凉了,将就着点吧。见我不动声色,母亲又把饭菜热了一遍,让我吃。我没有一点心情,刚拿起筷子,就放了下去,站起身,准备回到卧室。
母亲见我如此颓丧,不放心,害怕我做出什么傻事,便一直跟着我,来到卧室,母亲看着我,我刻意的躲避着,谁也不开口,终于母亲打破了沉寂,开口说道: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这个样子?我抬起头,正好与母亲对视,望着她那担忧的神情,我忍不住把在课堂上遭遇的来龙去脉叙述了一遍。
母亲并没有批评我,也没有责骂我,而是像小时候我犯错了一样,依旧抚摸着我的脑袋,给我讲道理:你看,这天上的日月星辰,不论什么时候总在不停的转换,还有下雪天,不论人们怎样讨厌它,指责它,它依旧是要下的,就像学习,不管别人说什么,做好自己就是最好的!我点了点头。
母亲像是一座灯塔,在茫茫大海中,为我照亮前行的道路,像探照灯,为迷茫的我指明前程。哦,不,它既不是灯塔,也不是探照灯,因为偶尔它们会熄灭,而母亲却是我心中永远不灭的光!
我叫刘佳,,性别:女,今年17岁,现在是一名高三的学生。我不像品学兼优的同学一样常得到表扬,学校发奖状时,也只能看着别人从老师手中领过奖状,自己在心里只能羡慕,我在老师心目中的形象只是上课认真听讲,按时交作业的乖学生,可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和个性,我不怕别人的目光,我就是我。我,嗓门大,不愿随波逐流,积极进取,集于一身。但丁说过: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我只认为做自己最自在,做别人太别扭了。有一句广告词说得好:我就是我自己,我不模仿别人,也不复制自己别人比自己好?好字从古到今的含义有多少,谁能给出最好的定义呢?不用想了,自己就是最好的。
我,嗓门大。曾经上初三的时候,因为我嗓门大,有的女同学不喜欢我,朋友叫我改,叫我做个淑女。她还教我怎样做淑女:第一,举止。第二,着装。第三,吃饭,不能发出声音。第四,说话声音小。这前两条我还能做到,可这后几条我可做不到,那岂不要了我的命。我才不要做个淑女,说话声音小,你的离她特别近,而且旁边说话声不能太大,才能听见她说话,想想看听淑女说话多累啊。我不认为嗓门大这是我的缺点,我认为这是我的优点,大嗓门的好处:第一.声音大,别人在你旁边,不至于听不清。第二,打电话方便,你不在电话机旁,别人也可以听见你说话。第三,喊人方便,只要不是离的很远,你喊他,他应该能听见。大嗓门的好处可别当淑女的好处实惠多。直到现在还有人劝我当淑女,我认为我就是我,我不要改变自己。
我,不愿随波逐流。在美国诗人弗罗斯特的《未选择的路》写道:黄色的树林里分出两条路,可惜我不能同时去涉足。而我选择了人迹更少的一条,从此决定了我一生的道路。只融于大众的我便成为了实实在在的平凡人。我不愿去走别人庸俗的老路,去过跟别人同样庸俗的生活。在偷窥他人的同时,也否定了自己。
我,积极进取。小小的我是一粒沙,但不甘于落后。中国古代楚国诗人屈原说过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我渴望朝向艺术之塔,文化之巅,不负这繁花似锦的时代,留一行扎实稳健的足迹。
我就是我。
能种出这么好吃的枇杷,那士地是值得跪下来顶礼赞叹的呀!
林清玄《太麻里枇杷》
洋洋洒洒的飞尘里,猛地抬头,竟撞上了一片金黄,初夏已至,枇杷落时。
细细算起才发现,如今快到五、六月。在商店中,安置妥当肥润的外地枇杷后,乡间的土枇杷也仓促赶上。
土枇杷不比外地枇杷貌美。长相寒酸,个小,身瘪,着实透露着一地农民的酸涩。原本金黄的外皮,时不时又点着几处霉色,,仿佛这过透的枇杷好比白玉美人脸上的雀斑,相当不雅。可有一点,乡间特有,土枇杷剥皮即食,甜津味美,放多久也不碍事。即使身相残缺,也可使你一饱口福。反之那些被细细包裹,围栏见世的外地枇杷,见不得阳光,透不得水。细嫩的表皮,的确令人欢喜,不料送至嘴边,麻口缺水,难以下咽。这也不难看出,粉饰太平于市,淳朴实在于山,貌与质,谁更重要。
记得每年此时,家中总会搁置着一箱满满的土枇杷,远远望去,似一团金黄润亮的珠子相互倚着。这时我便会明白,外公来过了。外公性子急躁,眼瞅着天将热了,便趁一清早,慌忙采下几箱,给我们送来。颠簸数十里,一二小时车程,辗转到站,到了家门口,鞋也不脱,揩了一头老汗,静静放下,叮嘱一句:枇杷时节短,乡间枇杷虽不碍事,也快吃了。说完又匆匆离去。一来一去,虽还未尝过,早已甜至心头。
母亲年轻便患有哮喘,一次发作,吃了多少药也不见好,日日干咳。这也惊动了乡间老家。几天过后,匆匆捎了一帖药,嘱托:煎水服下。刚一打开,黄纸中只躺着几把枇杷叶。枇杷叶子大如鞋垫,粗似牛舌,绿幽幽的叶片,便让人涌起一阵甘甜。再过几日,大家终于发现了乡间的好处。
老家的枇杷树一直保留着,枝干遒劲,长势甚好。直到外公去世,直到兄弟分家,直到无人再住。它一直缄默不语地立在那。没有人去关注他,他也不来叨扰人。直到有一天,忽的结出通黄的果子。这以后,每年,抽叶的时候,我去看;开花的时候,我去看,枇杷黄时,我还去看,一年三看,一看许多年。
那次遇到老邻居,父亲和他聊起了门前的那棵枇杷树。他问:长高了?父亲说:长高了。他说:结了。父亲说:每年都结枇杷。听着,他的眼中闪动着泪花。
此时的枇杷树早已被被现实挤兑到角落,远远地兀自荒凉着。看着树下的花草,哪管它们在春天里开放的妖娆。看着宅基的根,看阴凉角落里冷清,兀自寂寞。刻画不清的年轮上丰盛地长满的绿苔,此时心头会有一些清洁和落寞。这些落寞的光景,让人怜爱。可那又是谁的爱呢?
忽的想起归有光的一句: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留在这里,现实却早已变换了模样。逃出去,却又迷茫不知何从。像一片树叶被捆绑在一棵树上,叶依然是为母亲治好哮喘的枇杷叶,可树,早已不是那棵得尽几代人心血浇灌的枇杷树了。
那时我们小,小孩子们在一起玩,大人们也在一起玩。如今大人们走了,不带我们玩了,蓦地发现,我们早已成了大人。
想着想着,微笑中有了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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