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赏司马迁挥笔书史留下的千古绝唱;我敬佩王昭君只身向漠留下的倾世无暇;我赞叹陶渊明独隐田园的绝世独立何以耀眼?只因他们打开紧闭的命运窗扉,迎来蝶儿翩翩起舞!只因他们不向命运的死路低头,找到新的方向!
白衣胜雪。
我看见那一汪烛泪映照着黑夜下那不肯低头的司马迁。君王无情,将这堂堂男儿打入牢中,昏暗无光,终不见天日,受尽凌辱!怨吗?恨吗?是!但即使是如此的绝境,他也没有向命运低头!他倾尽汗与血,一片丹心终作纸上字句。这一笔一画,哪一处不是对不公的精彩还击?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
仰望天涯另一头,司马迁还没有紧闭窗扉,而是获得另一番荣光!
琵琶胡语。
我听到那令湖光潋滟的悠扬之乐从另一端的天涯传来。伴随着大漠孤烟,那千载胡语直教青史汗颜!世人骂西施、妲己迷惑君王;斥杨贵妃、陈圆圆红颜生祸,而王昭君呢?你如何下口?宫墙冷落,独奏《思怨》;大雁惊泣,无人悦己,她不再清高了吗?她从此闭门不出了吗?没有,她奔向大漠,不仅换来天下太平,更为自己换得了自由,宫中再华贵,又怎及得漠上蝶变,惊为天人?
仰望天涯另一头,昭君另辟道路,赢得千古赞叹,也成就了另一片广阔天空。
诗画田园。
我望见陶渊明立于山林的飘逸淡然,那一份脱俗,岂敢说他不雅?官场黑暗,受尽打压,这仕途的重重险阻,又怎比得上快意山水间?这世上的人总有太多痴念,将身心忙碌于追名逐利之中,陶渊明则不然。他是有志之仕士,自然也想报国图志,但冷漠、无情,充满私欲的官场却不给他这一个机会,他从此不振了吗?不!他归隐山水,从此一杯淡茶品尽天下山水!这一份洒脱谁说不是更大的成功?
仰望天涯另一头,陶渊明用超脱俗世的清新离岸坐花,从此诗意人生。
命运的打击太多太多,我们何不仰望另一头,找寻更精彩的人生?何苦执著于一方?
不要再为那紧闭的窗扉嗟叹,打开紧闭的窗扉,你会看见美丽的蝴蝶在翩翩起舞
去年暑假,家住城市里的姑姑送了我几条美丽的金鱼,那些金鱼大小不同,颜色各异,有红色的、有黑色的、有金色的,有红黄色相间每一条都美丽得像是水中的仙女一样。
我最喜欢其中那条红色的金鱼,它的样子十分可爱,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镶嵌在头的两侧。张开的小嘴就像一年级小朋友在读字母O一样。全身的鳞片是金红色的,在阳光照耀下,通身闪闪发光,漂亮极了,它身子两边的鳍就像船的桨在不停地划动。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条红色的尾巴,远看,就像少女的红裙;近看,像是穿着红裙子的少女拿着一把打开的大扇子一样,漂亮极了。游在水里,它就像一朵红云在飘动,多美丽啊!
金鱼吃食的时候很有趣,每当我把食物抛进水里时,金鱼们刷的一下冲过来,奋不顾身地展开夺食大战。第一个抢到食物的金鱼很得意。它先把身子竖起来,把食物吞进去又吐出来,然后才慢慢的享用。吃饱的金鱼就在自己的小天地里悠闲地玩耍:有的顽皮地吐着水泡,有的互相追逐嬉戏,欢快地闹着,有的静静地停在水底养神有一次,我不小心把一支铅笔头掉进水里,只听咚的一声,铅笔沉入水底,溅起朵朵水花,那些顽皮的金鱼吓得不知所措,四处奔逃,有的紧贴缸底,有的拼命乱窜,小嘴一张一合,眼睛一突一突,好象在发出呼救信号,在向别人说:救救我吧!那时惊慌失措的样子把我逗得哈哈大笑。我敢肯定,你要是当时在这儿看见了金鱼的样子,也回笑破肚皮的。
金鱼是我家的一道风景线,全家人都很喜欢它们,每一条金鱼都像是一朵游动的花,像水中的仙女,可爱极了,那些金鱼给我们生活增添了许多生机、情趣。因有了这些金鱼,让我家变得更和睦;因有了这些金鱼,我家又多了许多共同的语言。金鱼是我家和谐的象征,就是这些,就足以让我全家喜欢它们。
天,一天凉似一天。河边的槐树上的树叶,黄了大半树。风一卷,卷起树上枯叶,飘飘转转落到河面上,随水流一起流向远方。
听到远处传来的二胡声,我停住脚步,打消了去村口的念头,转身向刘爷爷家走去。
刘爷爷也是村里最年老的几个人之一,他喜欢拉二胡,没事的时候,我就会去听他拉二胡。他会拉的曲子,我很熟悉。只是这次,风里的曲调很陌生,以前未曾听过。
推开门,走进院子里,趴着的大黄狗看到我来了,起身向我跑来,冲着我摇尾巴,嘴里发出哼哼的声音。刘爷爷也还在继续拉他的二胡。找了把椅子,我坐在了刘爷爷旁边。
许久,二胡声停了,刘爷爷也没抬头,只是掏出手帕,细细地擦拭他的二胡。我逗了逗身边的大黄狗,
爷爷,以前怎么没听过这首曲子?
这首曲子是我新做的,我给她做的。今天是她生辰。
池边的柳树在风中轻轻摇曳,长长的柳条在风中轻摆,像绵延无尽的思念。
是刘奶奶吗?
嗯。
怎么会想起给她作曲?
刘爷爷顿了顿,说:这是我答应她的,我答应过她,说要在她生辰的时候,专门给她做一首曲子。想想我和她相识一直到现在,已经有五十年了。刘爷爷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
你们感情很好吧?摸了摸大黄狗的脑袋,我说。
是啊,她会唱昆曲,记得年轻的时候,我俩经常坐在一起,她唱曲,我拉二胡给她伴奏。只是现在,却再也回不到那样的日子了。刘爷爷叹了口气,神色有些伤感。
我默然。
门外传来吵闹的声音。一大群孩子在门外,嘻嘻闹闹的玩着,闹腾了一阵子,他们就离开了。
看你的样子,是要去村口吧?爷爷突然问道。
是,今天陈老贵应该回到村里了。
别去了,陈老贵刚刚来了我这里,我替你问了,他说你父母今年不回来了。
风很轻,很柔,可我却觉得它吹得我眼睛疼。
陈老贵常年早外面走商,他每三个月回村一次,每次回来,都会替村里的人捎来口信,或者是帮他们带回一些东西。算算日子,他的这次回村是今年的最后一次了。
风渐渐的大了,柳条在风中摇摆的更厉害了。
沉默了很久,我稍稍整顿了心情,问那你呢,你家今年怎么说?
和往年一样,他们只是托陈老贵捎了些东西回来,人不回来了。
送再多的东西回来都不及他们真真实实的回来一趟。
是啊,只是很多事都是由不得己的,他们不回来该是有自己的苦衷,孩子,人生在世,不可能事事都顺心,想开点。等明年吧,也许明年他们就回来了。
可我想他们,想见他们。我有些哽咽。
像是过了很久,爷爷说:孩子,再听一遍我的新曲吧。
咿咿呀呀的二胡声随风一起穿过池边的柳树,带着思念,飘向远方
本文网址:http://m.zb258.com/gaozhongzuowen/28775.html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