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看着我未用完的烟花,我想起了闹元宵时的事情来。
在正月十五的早上,阳光明媚,天空格外的蓝。我做完我要做的事情后,想打开窗户呼吸新鲜空气。但一打开窗户,就听见了一阵阵吵闹的声音。我循声望去,只见有许多人站在马路上,把马路围得水泄不通。
天,好似知道我们的心思一样,不久就快中午了。
过了半个小时后,轿子出现在右边的十字路口上。我本以为队伍会直走,但出乎意料,队伍向右走了。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又过了半个小时,鞭炮声越来越近了,队伍向我们这条路过来了,到处烟雾弥漫,我们也点起了早就准备好的鞭炮。啪,啪,啪鞭炮打完后,队伍继续向前走了。
轿子又到十字路口时打结了。原因是队伍太长了,把街围了一圈,队伍都还没走完。实在太壮观了。在那儿真是让人眼花缭乱,几十顶轿子交叉着行走。
花轿上人的装扮也有很多:有的人扮文武状元;有的人扮二郎神;有的人扮观音送子;有的真是各式各样啊!其中,扮二郎神轿子上的那只哮天犬真是活灵活现,头朝天叫着,好像在向人们报告:元宵节来啦,元宵节来啦。真是有意思。还有那扮观音送子的,莲花下是用棉花凑起来的,从远处望去,真像是一朵云,打扮花轿的人真是匠心独运。这不,我把那场面拍下来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一转眼就一点多了,轿子也看完了。听叔叔说在车站那有放礼炮。吃完饭后我们马上下去。
到了车站后,还等了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可真难熬啊!大家都翘首望去,盼着放礼炮的人快点到来。
工作人员终于来了,他们小心翼翼地把火硝放进礼炮筒里。突然,警察叔叔叫我们退后,别伤着了。轰,轰,轰。礼炮打响了只见在一瞬间火花飞了出来,然后有许许多多的彩纸飞了出来。彩纸有红的,黄的,蓝的真是五颜六色呀。彩蝶在空中自由自在地飞舞着,在向我们招手微笑。接着,礼炮接连响起。空中彩蝶飞舞,地上人们喊着、跳着。
天上云彩贺元宵,地上人们闹元宵,闹元宵的热闹壮观久久在我的脑海中回荡。
这件事过去已经很久了,可一想起,我的心间就涌起一股暖流。
那一天,教室里一片寂静,同学们都在认真地听老师讲课,忽然,天逐渐黑了起来,一块块黑云犹如必须巨大的黑锅一般罩在空中,随着一声巨响,轰隆隆,片刻,一道白光咔嚓一声的劈下来,一阵大雨从天而降。像泼。像倒。
原本安静的教室乱成了一锅粥,有些胆小的女生开始说起话来:怎样办,这天好吓人啊!而男生却威风凛凛地对女生说:一群胆小鬼!有什么可怕的,切。我也心慌意乱了起来:我没带伞,家里人又出去了,怎样办呢?
叮铃铃叮铃铃老师留了作业就走了,我也赶紧收拾书包冲出了教室。
我站在校门口望着大雨,望着陆陆续续被家长接走的同学,害怕了起来:这么大的雨,如果硬冲出去的话,不发烧也会感冒,那可不好受,可如果不走,难道要住在那里吗?怎样办?怎样办?正当我的情绪乱成一团麻的时候,突然有人在背后拍了我一下,我连忙回过头,一看,原先是**,我冷不丁的说:干嘛!(我们昨日还因为一些鸡毛蒜皮之事生过气)她却不顾我的冷漠,面带笑容,温和地对我说:你不是没带伞么?我送你回家!我越发冷漠,说:黄鼠狼给鸡拜年,谁知,她一点不生气,说:难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此时,我的脸红得像红高粱,她怎样就一点不生气?,我不由得愣在了那里,走吧,哎,怎样了哦,没什么那就走吧!说着,就拉起我的手冲进茫茫雨帘。
一路上,她一向把伞往我这边挪,却不顾自我已经淋湿了半个身子,看到这情景,我多么想快点回到家啊!但是,经常让我觉得很近的家却变得远了
最后到了,还没等我开门后说一声谢谢,她就已经消失在了茫茫雨帘之中
第二天,天气晴朗的很,仿佛是在赞美着她的完美心灵
老爹并不是我的亲爹,之所以这么称呼他,纯粹是为了与我那亲生老爸加以分辨。
老爹是做杠秤的。一手老茧可见他技艺之精湛。没错,老爹已经出师四十年了。
老爹是拜师学艺的,听说这做杠秤的是一户姓胡的人家。本来是不外传的,可是到了这一代却突然没有了接班的人,只好收下了老爹和蒋叔。他们两个人性格完全不同,老爹呆板甚至有些迂腐,而蒋叔却对人曲笑逢迎。
他俩出师之后,在这一条马路两边各自开了一家秤店。一开始两家都红红火火的,可是日子一久,老爹的店面日趋单薄,冷清得有点凄凉,那褪了色的招牌即使挡在路上也无人问津。
一日,老爹看不下如此冷清的店铺,便关了门,信步走到蒋叔的店铺。进店一看,可谓人气兴旺啊!崭新而又鲜亮的招牌,更是让老爹心里一揪,既疑惑又羡慕。
老爹就呆在蒋叔家,一直到天很晚,蒋叔的店才平静下来。他俩在后院里摆上一桌小酒,边吃边聊。老爹有点羞涩地问师兄,你说我家店铺为啥那么冷清,眼瞅着就要关门大吉了。你的店,怎的就忙得不可交?叹了口气,点了支烟,又给拧灭了。
蒋叔笑笑说你怎么就这般榆木脑袋呢?都说顾客是上帝,上帝叫你给他的秤少一两。你不能给他多一钱。你听他的,照做便是了。嗬,想起来了,有个大商家叫我出五十杆缺二两的秤,要不我分你一半生意?
老爹听完,什么都没说,默默地喝完酒,朝蒋叔摆摆手那五十杆秤,你自己做呢!
老爹的店依然那么冷清。直到有一天,听说蒋叔的店被人掀了,他才跑过去看看。蒋叔被堵在店里,落魄得像条狗。老爹问要多少才可以补救?蒋叔说是四十杆秤。老爹回去一连几日黑白不分地赶,总算帮蒋叔还清了。后来,蒋叔的店关门大吉,他在一天夜里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老爹的店却日渐红火了。现在,每当有人怀疑斤两有问题,小贩们总是丢下一句这是老陈的秤!那人便作罢了。
是的,老爹即老陈,名唤陈实。人们就敬重地这个实字。
去年暑假,家住城市里的姑姑送了我几条美丽的金鱼,那些金鱼大小不同,颜色各异,有红色的、有黑色的、有金色的,有红黄色相间每一条都美丽得像是水中的仙女一样。
我最喜欢其中那条红色的金鱼,它的样子十分可爱,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镶嵌在头的两侧。张开的小嘴就像一年级小朋友在读字母O一样。全身的鳞片是金红色的,在阳光照耀下,通身闪闪发光,漂亮极了,它身子两边的鳍就像船的桨在不停地划动。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条红色的尾巴,远看,就像少女的红裙;近看,像是穿着红裙子的少女拿着一把打开的大扇子一样,漂亮极了。游在水里,它就像一朵红云在飘动,多美丽啊!
金鱼吃食的时候很有趣,每当我把食物抛进水里时,金鱼们刷的一下冲过来,奋不顾身地展开夺食大战。第一个抢到食物的金鱼很得意。它先把身子竖起来,把食物吞进去又吐出来,然后才慢慢的享用。吃饱的金鱼就在自己的小天地里悠闲地玩耍:有的顽皮地吐着水泡,有的互相追逐嬉戏,欢快地闹着,有的静静地停在水底养神有一次,我不小心把一支铅笔头掉进水里,只听咚的一声,铅笔沉入水底,溅起朵朵水花,那些顽皮的金鱼吓得不知所措,四处奔逃,有的紧贴缸底,有的拼命乱窜,小嘴一张一合,眼睛一突一突,好象在发出呼救信号,在向别人说:救救我吧!那时惊慌失措的样子把我逗得哈哈大笑。我敢肯定,你要是当时在这儿看见了金鱼的样子,也回笑破肚皮的。
金鱼是我家的一道风景线,全家人都很喜欢它们,每一条金鱼都像是一朵游动的花,像水中的仙女,可爱极了,那些金鱼给我们生活增添了许多生机、情趣。因有了这些金鱼,让我家变得更和睦;因有了这些金鱼,我家又多了许多共同的语言。金鱼是我家和谐的象征,就是这些,就足以让我全家喜欢它们。
天,一天凉似一天。河边的槐树上的树叶,黄了大半树。风一卷,卷起树上枯叶,飘飘转转落到河面上,随水流一起流向远方。
听到远处传来的二胡声,我停住脚步,打消了去村口的念头,转身向刘爷爷家走去。
刘爷爷也是村里最年老的几个人之一,他喜欢拉二胡,没事的时候,我就会去听他拉二胡。他会拉的曲子,我很熟悉。只是这次,风里的曲调很陌生,以前未曾听过。
推开门,走进院子里,趴着的大黄狗看到我来了,起身向我跑来,冲着我摇尾巴,嘴里发出哼哼的声音。刘爷爷也还在继续拉他的二胡。找了把椅子,我坐在了刘爷爷旁边。
许久,二胡声停了,刘爷爷也没抬头,只是掏出手帕,细细地擦拭他的二胡。我逗了逗身边的大黄狗,
爷爷,以前怎么没听过这首曲子?
这首曲子是我新做的,我给她做的。今天是她生辰。
池边的柳树在风中轻轻摇曳,长长的柳条在风中轻摆,像绵延无尽的思念。
是刘奶奶吗?
嗯。
怎么会想起给她作曲?
刘爷爷顿了顿,说:这是我答应她的,我答应过她,说要在她生辰的时候,专门给她做一首曲子。想想我和她相识一直到现在,已经有五十年了。刘爷爷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
你们感情很好吧?摸了摸大黄狗的脑袋,我说。
是啊,她会唱昆曲,记得年轻的时候,我俩经常坐在一起,她唱曲,我拉二胡给她伴奏。只是现在,却再也回不到那样的日子了。刘爷爷叹了口气,神色有些伤感。
我默然。
门外传来吵闹的声音。一大群孩子在门外,嘻嘻闹闹的玩着,闹腾了一阵子,他们就离开了。
看你的样子,是要去村口吧?爷爷突然问道。
是,今天陈老贵应该回到村里了。
别去了,陈老贵刚刚来了我这里,我替你问了,他说你父母今年不回来了。
风很轻,很柔,可我却觉得它吹得我眼睛疼。
陈老贵常年早外面走商,他每三个月回村一次,每次回来,都会替村里的人捎来口信,或者是帮他们带回一些东西。算算日子,他的这次回村是今年的最后一次了。
风渐渐的大了,柳条在风中摇摆的更厉害了。
沉默了很久,我稍稍整顿了心情,问那你呢,你家今年怎么说?
和往年一样,他们只是托陈老贵捎了些东西回来,人不回来了。
送再多的东西回来都不及他们真真实实的回来一趟。
是啊,只是很多事都是由不得己的,他们不回来该是有自己的苦衷,孩子,人生在世,不可能事事都顺心,想开点。等明年吧,也许明年他们就回来了。
可我想他们,想见他们。我有些哽咽。
像是过了很久,爷爷说:孩子,再听一遍我的新曲吧。
咿咿呀呀的二胡声随风一起穿过池边的柳树,带着思念,飘向远方
本文网址:http://m.zb258.com/gaozhongzuowen/26369.html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