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蒙蒙,透过细腻的雨丝,仿佛能看透街上的行人,就好像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是的,街上的人不多,叹,又是一个清明。
回了老家,在未开桌前,看天未暗又下着几滴小雨,伴随着这种天气走了出去。
眼前是一排整齐的绿,铺满老房子前面那块地,听爷爷说那是米麦,他还笑我没见过这东西。下地后一股清晰的味道扑鼻,似乎是从天空飘下的余地溅落在大地上,顺便还吧藏在土里的香味带了出来。是的,这的的确确是大地是味道。上前折下一支米麦,整支米麦里都沾着春雨,一有什么动静,水珠就滴溜溜地滚进叶子于杆的缝里去。细看这支米麦,有六股,它们还没成熟,青幽幽的。一粒粒一颗颗,都有以根常常的须冲天向上。爷爷告诉我它们是先长壳再长肉的,成熟后可比现在大多了。
其实刚进老家的小道,我先注意到的并非这片麦绿,而是远处宁go头(方言,院子)里两棵高达的梨树以及那漫树白花。看完这片绿,我就迫不及待地跑是看这片白了,哦不,是雪白。真的很像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站在这片雪下,满地都是春风带下来的花瓣,零零散散,洒洒落落。又回到老房子转了转,欣喜发现14年前那棵枇杷树结果了。有好几棵枇杷树在支小小的土地里孕育,生长。那是14年前妈妈怀我的时候所吃的枇杷,随便一扔,谁知所扔之处必有发芽,它们与我同岁,与我一起成长。
时间还早,又与哥哥去了后山,这个小小的村庄依山而建,后山不是一座儿是一片。找了最近的地方上了山。这是一条经常走的路,小时候把整座山都翻遍了,走遍了,玩遍了却找不到什么宝藏,今日却感觉整座山都是宝藏,它正坚守着小时候与伙伴们冒险留下的快乐与回忆。上山依旧做着那同样的事,走同样的路,吹一样的风,却又不一样的感受。整座山都沐浴在微寒的春风中,都沉浸在有趣的回忆中。依旧做着看似幼稚的事,采了一大把红杜鹃,小时候也如此,仿佛上山就是为这片春风春雨滋润过的红色似的,时间怎么过还是如此风尘不变。
这些植物以及这些山,完好地保留着我的回忆,触摸着空气,触摸着风,看到它们仿佛打开了记忆,那扇陈旧的门。
关于思想品德,我有太多感触了,总而言之思想品德离不开我们的生活,我们的生活也离不开思想品德,思想品德源于生活。
一天我和我的朋友去一家外国快餐厅里吃东西,我上完洗手间洗完手出来,我没有烘干我的手,而无意识地把手的水甩干。此时,原看似高尚的两名中年妇女贸贸然摆着凶恶、狰狞的面目冲着我,破口大骂道你怎么做人的啊!一点思想品德道德都没有,中国礼仪最基本的礼貌都不会,你有没有家教的你!你以为我们会怕你吗?我们两个也可以把你打败吧!你以为你年青就够我们打吗?她们口若悬河地说,说得很暴力,我在一开始就已经连声说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觉得很突然,一时反应不过来,随声便道歉。她们的话过于极端了,已经不是教育和提醒人的程度了,已经论到我终身、家人及我的自尊和原则去了
我没有和她讲任何道理。第一,我有错在先。第二,因为我知道和她们讲道理是徒劳的,何况她们的声音也掩盖全场。第三,我尊重她们,我尊重和我母亲同辈以上的人。就算真的谈到要打要怎样的,我自身条件也是比她们好一点点,可谁会如此不理智呢?
我自认倒霉走了,她们仍然在大吼大叫
我觉得这是关乎一个人素质的问题,她们已经谈不上是有良好素质和良好思想品德的人了,动不动就要动粗似的,内在的品质掠夺了她们那高尚的外表,思想过于极端化了,很不理智,意气用事,体现出一种很小气、斤斤计较的内在,这种人是很少接受过优良教育的,没有经过过教训,往往得意洋洋,占着自己是本地人就歧视我们这些外来人士。
还有一次,在我骑着单车在上学的途中我似乎听见有人叫我,便回头瞄瞄,却忘记顾着看路,前面的的士突然停了下来,我嘣地一下撞上去了,我的单车把他的车壳撞凹了,我也伤了。
他先是送走了客人,看见我在地上,皱着眉头地问道我啊!小妹妹!你有没有受伤啊?还好吗?我完全惊呆了,我本身已经做好道歉和赔偿的准备了,可他却第一时间问我的伤势,这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都关乎到思想品德中。
我被他大量的品质所感化,他不但不怪罪我,还关心我,我实在是惭愧。
一个人的内在不是表现在他的外表多么做作,而是发自内心地表达出来,一个人的生命价值就体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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