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出房门,不仅缩进了身子,就是攥紧了绒衣寒风仍是渗过衣衫,透过袖间的缝隙吹了进去。我的眼皮似乎也僵了,被吹得刺痛。虽紧咬着唇齿,但嘴间还是不免有些干涩,是被冷风给吹的。
到了海边,我又将衣服裹了裹,手腕至指尖已是生硬了许多。海边的风更是刺骨,帽子是再也盖不上的了,只怕就要被风给卷走了。
灰蓝的天空仍是不见一点动作。站在石上望,就那海水也似是被凝住了,拍岸的时声音就像是被一点一点往着海际拉去。天空中残星的光芒被抽干了精华,只得用眼去细看才能寻到,海面上是看不到一点倒影,偶尔亮出的一点波光就足够将它彻底拍散、堙灭。
无论是在哪处,都不见一点日影,此时已近清晨了,但那远处的海平线光辉最先到达的所在,仍是隐在黑暗中
又候了一刻钟左右,远处的黑绒似的天幕终是有了一丝的悸动,周围的风声霎时便静了下来,我终是看见了一丝的轮廓那原本藏匿在天幕后的云影。此刻,它已镀上了一层金。我似是听见了一段震耳的轰鸣,又似澎湃又似骇浪。随着那如烧红的圆鼎般的日影渐渐显现出来,整片天都如被缓缓撑了上去。
灰黑的天空开始有了颜色,最初是抹水色的蓝,而后耀眼的金色也覆了上去,慢慢同它织满了整片天。日出扶桑一丈高,人间万物细如毛所述的恰是这番情景。
那光芒终于毫无保留地倾泻了出来,霎时霞光万丈,说一切景语皆情语,但当我真罩在这片金光时,我却无暇去顾及感受。那颜色却是任何人也调不出来的,那漫天的云霞中,似有沾染着红晕的亭阁层层叠叠地浮出。
看到这,我心中却没有过多的惊喜,不应只在意外在的绚丽,要细心地去体味绚丽背后的艰难,注重背后付出的苦涩汗水。没有这一路的寒风,那日出便如嚼蜡般了。
红绸帷幕缓缓淡了下去,那红日渐渐化成金色,高擎在空中,灿若红霞的仙境幻影也暗了,融进了水蓝色的天幕。
七月的中午,艳阳高照,太阳正在忙碌的工作,海浪正在沙沙唱歌,我们一家人怀着兴高采烈的心情来澳门玩。
来到海边的沙滩上,前几天的雨将沙滩冲的凹凸不平,老爸开着车,车轮不幸地陷入泥沙,老爸有些焦急,使劲地踩油门,可越踩油门,车子就陷得越深,气门声轰轰地响,可车子不听使唤。附近的人围过来了,大家见状,让我们下车。然后,大家一起帮忙推车,可是,由于车轮陷地太深,推不动,大家喊着:嘿哟,嘿哟可吃力了!老爸可着急,喃喃道:哎,怎么办?这时,两个巡警开着警车,正好看到这个情况,就问:先生,出什么事了?老爸回答:同志,我的车陷入泥沙,不知道怎么办?巡警又说:没关系的,我马上叫辆吊车来。话音刚落,就打起电话。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吊车过来了,两位巡警指挥者吊车,拉住车底的车钩,然后吊起来,然后平稳地放在平坦的地上。老爸感激地说:谢谢两位巡警,谢谢所有好心人!说着,从钱包掏出钱,又对两位巡警说:同志,给,去买包烟抽吧!两位巡警异口同声地说:不用不用,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这时,我向两位巡警和好心人投去敬佩的目光,一股暖流人情油然而生,刚刚那股烈日好像变得温柔许多了
那两位巡警和一群好心人在别人需要帮助时前来帮助,当别人有需要帮助时,我一定会像那两位巡警和好心人一样伸出温暖的双手帮助别人!
每当我看到有人骑在马上,尽情地奔驰时,我就会想起我第一次骑马的情景。
那是我四岁左右吧,在我的家乡河北廊坊有一个艺术广场,我每次到那里都有几十匹马有黑色的、有白色的、有玫红色的,人山人海的。他们都是来骑马的,还放着美妙的音乐,过年的时候,我求哥哥带我去骑马,他才答应我。我最喜欢看《西游记》,片子里面那匹矫健的白龙马让我着迷,我就选中了一匹纯白色的马又强壮又高大,头上还带了用羽毛做的辔头。尾巴还跟着音乐的节拍左右摇摆的。
马夫将我扶上白马,我的心扑扑地跳个不停。刚一坐上去,身子就摇摇晃晃,随时都有一种被摔下来的感觉。坐在硬硬的马鞍上,屁股被搁得生疼生疼的。今天想来,真如课文里描述的锋棱瘦骨成一样呢!
马出发了,马儿的脖子上挂着一串铃铛,走起路来叮当叮当响个不停。尾巴总要一甩一甩的,身子也轻轻左摇右荡,弄得我屁股痒痒的。马蹄上还钉着铁掌。听妈妈说,这是为了保护马蹄,正如我们人要穿鞋一样。我坐在鞍镫上,既兴奋不已又十分惶恐不安。我提心吊胆地紧紧抓住缰绳,希望马儿能放慢脚步。马夫牵着缰绳不紧不慢地跟着。有了他的保护,我扑扑乱跳的心才稍微平静了些。
不一会儿,马夫慢慢掉到了马后,我感觉这匹马很温顺,便大胆地叫起来:驾!驾!我不由自主地放了缰绳。谁知那顽皮的马一下子飞奔起来,我赶忙再抓起缰绳,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时,马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奔跑起来,我耳边响起了呼呼的风声和得得得的清脆的马蹄声,我的屁股都颠疼了。我的心也飞了起来,似乎自己奔驰在茫无边际的草原上,正和其他牧民赛跑:一声令下,我骑着马儿风一般奔起来,渐渐把别的骑手甩在了身后,我驰骋在草原上,第一个冲向终点线
不知不觉中,马夫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上来,我们到了终点。
那颗困扰我好几天的病牙终于被拔去了。
那颗牙几年前就坏了。开始的时候牙的中间蚀了一个洞,不疼,只是吃放的时候有些食物的残渣塞进去,吃完饭了用牙签剃,再后来,剃的时候就有些过敏了,找牙医钻了钻,中间填了点东西补住了,也不疼了。只不过补一次牙只頂一两年。突然有一天那颗牙边上掉了一块,牙医说不能补了,得做个金属套套住。这之后的几年都相安无事,前几天这颗牙突然又疼了起来,而且疼的很,半个脸都肿了。吃点止疼药,也非常见效,可就是管不了几个小时,药效过了,依然疼的难受。
这颗牙属于智齿,有他没他都一样。所以我决定拔了它。可是当家人把我要拔牙的事情给周围的人说了,大部分人都认为不拔为好,他们的观点是牙是自然长出来的,拔了就不能再长了,所以还是不拔为好。到医院去看大夫,大概夫说得验血,说是糖尿病,高血压等都不能拔牙。我是过年的时候才体检过的身体,除了血压有点高以外,其他没有什么问题。大夫说那不行,拔牙之前还得从做一下遍,我一问费用,大概得四百多块钱。量了量血压,也有点高,拔牙的事只能暂时搁浅,等吃几天降压药,等血压稳定了再说。
在我们家附近有一家牙科诊所,干了有三十多年了,口碑很好,价格还公道,我决定去那里拔这颗折磨的我要死要活的病牙。
说实话,我也有点害怕,毕竟是自己的一块骨头,硬生生地把它薅了,能不疼吗。我这样想,但是一想到长疼不如短疼,于是我恨一恨心,不怕了。
先是打麻药,大夫把针往牙龈边上扎的时候,整个口腔都像突然触电一样。医生说怕啥,张大嘴。我鼓起勇气,使劲的张嘴,医生又往我的牙龈内测打了些麻药,然后告诉我休息十分钟。
开始打针的那个地方有点木,我掐了掐我的牙龈和腮帮子,觉得还能感觉到疼。心想,这麻药怎样还没有起作用。过了大概七八分钟,我再掐我的那边牙龈,觉得不疼了,但是我咬了咬牙,还是感到有些酸酸的。总共过了大约十五分钟左右,大夫感到,刚才那个拔牙的,过来吧。
我惴惴不安的躺在治疗椅子上,大夫把无影灯往我嘴的方向移了移,然后拿了个钳子,夹住我那颗牙,来回活动,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只听得咯吱咯吱的响,突然像折树枝一样,嘎巴嘎巴几声,那颗牙开始被慢慢的拔了出来。等那颗牙被大夫夹着,在灯下观察的时候,我注意到,白色的牙根上粘着血,挺渗人的。大夫把一团药棉压在我拔下来牙的那个位置,让我咬五分钟,他还嘱咐我三天不刷牙,不漱口,最后给了一一包消炎药,让我早中晚各吃两片。
一个多小时以后,麻药的药效也过了,有点隐隐作痛,但可以忍受,就是咬牙的时候有点咯吱咯吱响,原来那棵病牙没有了,它上边的那颗牙没有对应的咬合齿了,所以擦着它旁边的那颗牙,有点不适应。
一周过去了,被拔下牙的那个位置的洞,慢慢也长平了,原来不太适应的情况也渐渐消失了,只是没事的时候不自觉的用舌头舔那个地方。
病根没有了,也再不会牙疼了。可我想关于治病这方面还是要有自己的主张。毕竟是病在自己的身上,别人的意见只能做参考。这就像小时候学的课文《小马过河》一样,河水既不像松鼠说的那么深,又不像老牛说的那样浅一样,凡事要有自己的想法和主张。
在草丛里逮蚂蚱是一件很惬意的事,也是我童年生活中最值得回忆的往事。
逮蚂蚱之前先抽一根细禾草的秸秆。这种草我叫不上什么名字,反正长得跟谷子一样,不过很小。我们叫它旺旺狗,抓住它的穗子一抽,就抽下来了。由于这个带穗子的茎很细,一端带着穗子,穿到上面的蚂蚱不会从一端掉下去。
草丛里的蚂蚱很多,只要从草丛里走过,它们就会连飞带跳地四处逃窜。这时候就可以盯着一个追着抓。它蹦起来就时候,追它,它落下来的时候抓它,抓它的时候它还会跳起来逃跑,但它总有疲惫的时候。当它累了,蹦不远了,你就把它抓着了。
草地的蚂蚱有好多种。蚱蜢的头尖尖的,细长的身体,全身都是青绿色,有着一对细长腿,像亭亭玉立的少女,我们都叫她扁担妞。她跳的姿势优雅,也跳不远,所以她跳不了几下就被我们逮到了。没有长翅膀的蚂蚱,臃肿的个头,像个小牛犊,笨笨的,也跳不远,逮起来也不费劲。最不好抓的就是大飞廉,就是长了翅膀的大蚂蚱。这家伙从草丛里跳起来就飞跑了,而且一次就可以飞几十米远,你追它好几段都不一定把它抓住。蛐蛐个子小,会飞,也不好抓,你抓它的时候不是飞跑了,就是钻到草棵的后面,等你扒拉来抓它的时候,它就和你躲起了猫猫。
抓到的蚂蚱,我们就用旺旺狗穿起来。蚂蚱的脖子上都有一个像项圈的装置,正好可以穿。我们几个小伙伴拿着好几串战利品,到大人面前邀功。回到家里把蚂蚱一个个取下来,扔给鸡子吃。看到老母鸡你争我抢的吃扔给她们的蚂蚱,我们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如今我已经长大了,很少有机会再去捉蚂蚱了。而这段捉蚂蚱的经历成了我童年生活中最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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